黑哥近前观看一阵,哈哈笑道:“看来这是一家人啊。我们将他们弄一起,不说话,他们若是相认,定是一家人,到时候,哼。”
王小刚年轻没什么重量,赵娜身轻如燕,自然不费吹灰之力。黑哥和平头汉子一人扛一个,快步至屋中,噗一声掼于地下。
点了蜡烛。仍对瘦子道:“你还去屋外望风。”
王善仁正疼得低声喊叫,只听屋里又来了几人,又听扑通两声。忙睁眼观看,知道自己媳妇孩子寻自己而来,救人不成反被劫匪劫持。心里疼痛。
片刻之后,王小刚赵娜均苏醒过来,赵娜看见自己丈夫伤痕累累,又见王小刚头破血流,大骂不止。
黑哥见状,嘿嘿笑道:“你们一家既然汇合,也算一个团圆。”摇头道:“不是我心狠,是你们遇到灾星了。”
丢眼色对平头汉子道:“先把这个婆娘扔到悬崖下面去。”平头汉子闻言,上前一把扯住赵娜长发,扯住往外就走。
黑哥又喊叫瘦子进来,道:“你去,将这个小子拖到小树林,一刀结果了。”瘦子闻言,呵呵冷笑一声,照王小刚头部猛打一拳,趁王小刚头晕过去,一把揪住,拖了出去。
王善仁闻言,忙喊住手。黑哥嘿嘿笑道:“王老板,还有什么指示。”王善仁央求道:“你看,这位爷,你要的钱已经到手了,我们往日无怨,今日无仇,何故要我们一家性命?”
黑哥笑道:“这是老子做事的一贯风格,不为什么。就是一种习惯。”
正说着话,只听外面雷声隆隆,片刻,大雨如注。黑虎岭身处高山密林之中,雷声响过,正如耳边重鼓猛击。闪电啪啪之声,正如神剑劈开天空。果然惊心动魄。
且说赵娜,被平头汉子一把扯住头发,出了屋门。山地之中,拖拽有些费力。平头汉子心急道:“什么他娘的扔到悬崖下,不如就地结果了就是。”
一个电闪过后,头顶一个猛雷,正好将一颗大树劈开,轰然倒下,将平头汉子压在树下,不能动弹。赵娜也该命大,没被树砸中,倒是被雷声给惊醒了。睁眼细看,瓢泼大雨哪里能挣得开眼睛。却也不敢动。
瘦子也遇到不顺心事,跟随平头汉子出门。王小刚刚才被瘦子一拳打在头上,早已晕过了。出了屋门,雷声电闪过后,只见树林中显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来。瘦子害怕,扔掉手中匕首,丢开王小刚,妈呀一生,跌倒在地。
其实,电闪中的女人正是村妇,她在后面正往屋里走呢,大雨淋过,身上湿透,披头散发,又在雨水中滑倒数次,见瘦子被自己吓倒,匆忙上前去看。走的急了些,脚下踩空,倒地骨碌碌顺坡滚下。
王小刚被大雨淋醒,知道自己遇到匪徒,摇摇头,跳起来,拾起刚才瘦子丢下的匕首,趁着闪电,看见瘦子摔倒在地,一个猛扑,一刀扎在瘦子身上,拔出来,连扎数刀。
连忙四下寻母,看见赵娜被压在树下,正欲跑过去救,只觉身上又着一棍,倒地顺坡滚下。
这一棍正是黑哥所为。原来那黑哥见外面雨急,又不见平头汉子和瘦子,心里着急,操一个棍子窜出来,正好看见王小刚行凶,恼羞成怒,抡起手中木棒,照王小刚打倒在地,正要上前。却见王小刚顺坡滚下,不知踪影。
又一个闪电过后,先看见平头汉子被大树压倒,闻救命声,急忙上前去救。只是这大树压在平头汉子腿上,黑哥一人搬不动。正无奈间,只听村妇在坡下急喊道:“黑哥,快来救我,我们有麻烦了。”
黑哥闻言,急忙寻声音找过去,一把将村妇拖起,问道:“有什么麻烦?”村妇道:“我看见山下来了好多车。是不是警察来了?”
黑哥不信道:“警察怎么会来?”村妇道:“是不是看星星的那一对男女报的信?”黑哥闻言点头,指指树下的平头汉子道:“快些去救他,我们好逃。”
正要走,被什么绊了一下,又听一个男子声音,村妇道:“正是此人杀了瘦子兄弟。”黑哥闻言大怒,一把揪起王小刚用力一甩,可怜这个年轻人,被这个黑哥甩至悬崖下,性命难保。
两人抢步上前至平头汉子跟前,用力摇动树干数次,雨水冲刷泥土也帮了平头汉子一个忙,竟平安出来。平头汉子想找赵娜,黑哥道:“她跑不远。”扒开树枝,正好寻见赵娜,正倒地泥水里挣扎,黑哥见了,手起刀落。不知赵娜性命如何,先见树下啊呀乱叫。
平头汉子问:“瘦子呢。”
黑哥道:“瘦子兄弟已经死了,我们走吧。”
村妇指指屋内,问黑哥道:“这个人怎么办?”黑哥道:“不能留下这个活口。”三人费力攀爬至屋前,黑哥正要进屋行凶,只听村妇道:“我听见有车来了。”黑哥愤然道:“不行,必须灭口。”
抢步进屋,欲要对王善仁行凶。
欲知王善仁一家性命到底如何,这黑哥众匪还要咋样,且看下回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