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浪荡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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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败荡妇退淫婆牛刀再试3

蒙面女人见他招式发出,劲风鼓荡,直激得空气“波波”作响,自然识得厉害,真气一提,便欲闪身躲避,料不得她娇躯才动,退路已被他封死。她此时的处境,倒真似那网中之鱼、锅中之鸭了。她忒也凶狠,将心一横,拼得丢掉左臂,也要争个两败俱伤的结果,见得他右掌袭来,身躯不仅不退不避,反左臂前伸,向他天灵盖击了过来。

他见她势如疯虎,情同拼命,心中发出一阵冷笑,左手招式不变,还是直抓她面纱,右手变掌为爪,手腕一沉,闪电般向她左手玉腕抓了过来。

此些钧是电光石火间的事儿。

蒙面女人虽是泼顽,却也只是硬撑死扛,又哪里能避得过男童迅雷般的一击?玉腕儿被一把抓个正着,面上的黑纱亦被他抓于手中。

他向她面上瞧了过去,却是美色绝伦:面似桃花,细嫩如脂,媚眼传情,娇口含春,朱唇微启,碎玉时现。他虽是一未经男女之事的童男,见了如此绝色,亦是一下子便呆住了。

黑衣女人星目一眨,做了一个媚眼,却是勾魂摄魄,樱口发出“嘤咛”一声娇叫,娇躯顺势扑到他怀中。

此时,他右手紧锁着她的玉腕儿,左臂不自觉地一抱,将她的身子搂于怀中。他乃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此时温香暖玉抱了个满怀,体触她柔若无骨的躯体和滑如凝脂的两座美峰;鼻中,更嗅着成熟女人身子上散发出的幽幽之香,顿觉心荡神驰,体内一股急流遍涌全身。他心跳一阵加速,便觉呼吸急促、面热耳烫、体胀欲裂、肌肤之上便有万千只小虫儿在慢慢爬动,口中发出一声大叫之声,身子一挺,将她身躯抱得更紧。

黑衣女人口中发出轻轻吟声,纤纤玉手伸入他衣裤之中,轻轻地抚摸着,柔柔地摩挲着,微风吹弹得破的柔嫩脸蛋儿在她俊面上润润地滑动着。他顿觉骨头酥酥的有欲仙之感,口中亦不觉轻哼出声。他体热难当,口干舌燥,嗓子冒烟,不停地吞咽着唾液,鼻头渗出如豆的汗珠,鼻孔、嘴巴不觉张了开来。

黑衣美妇身子轻轻抖动,三寸金莲缠住他的身子,水蛇似的腰肢急速扭动起来,腹部突张,身子后仰,玉手伸出,“哧”的声,扯下他的外衣来;又一伸玉手,撕下自己身子上的衣裙来,顿时,一块光彩照人的无瑕碧玉呈现于眼前。

他大叫一声,双腿直伸,僵硬的身子将黑衣女人的身子压于地上,一伸手,扯下她的衣裤来:但见玉股间“小溪”翕动,柔嫩的“花瓣”微微颤动。此时,他便是铁打的罗汉、铜铸的金刚、石雕泥塑,却也支撑不住。见得他倏然出手,一把扯下自己的里衣来,将硬硬的“兵器”握于手中,便欲以之作战。便在此时,他灵台之中神光一闪,不觉打了个冷颤,一阵惶恐,身子便由她的身子上弹了下来。

蒙面女人双目紧闭,樱口之中娇声连连,身子抖抖的,正欲品尝至善至美的春风一度的滋味,哪料得他会临战而突然收兵?芳心之中,自是惊、怒异常,见得她张开的玉腿一合,身子由地上猛然跳起,银牙一咬,娇哼一声:“乖乖儿,好薄情,还未让老娘尝到飘飘然的人世间至高无上的美味,便想收兵不战么?”樱口发声,玉手不闲着,乘了他怔怔发呆之机,执了匕首,向他的肚脐直扎过来。

他虽是呆呆出神,但见得匕首刺将过来,亦是本能地出手,将匕首抓了过来。他虽是夺匕首在手,掌心却被划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直伤至骨,鲜血直流。黑衣女人趁机向他猛推一掌,身躯飘动,逸出门外。

“****,亏你还是一个女人,心肠竟如此歹毒!”童男切齿道。

“乖乖儿,亏你还是堂堂的一军之首,竟识不得‘最毒****心’之言么?”黑衣女人身子在门外,向了屋内高声笑道。

他直气得二目冒火,钢牙咬碎,猛然扬手,见得带血的匕首疾如流星,直向她背心飞了过来。虽是一把小小的匕首,但经他以本身真气射出,却绝不亚于离弦之箭,挂动风声,呼啸而来。

眼见得黑衣女人将作个光腚之鬼,却见一道黑光闪过,一个物事疾飞而来,将空中飞行的匕首击落于地。

匕首还在地上蹦个不休,一人已掠至面前。看时,却是一身子矮胖的黑衣老妇,手里持一根碗口粗细的铁棍儿。再仔细瞧时,却令人心中着实大吃一惊:但见黑衣老妇头上光秃秃的一毛也无,亮晶晶的头皮之上,长满了肉包儿,一个个的竟有馒头大小;面上满布麻坑儿,个个比那酒盅儿尚要大上三分;双目深陷,幽幽地射出绿光;两腮垂肉,颧高插天;鼻头不如去向,森森地露出二个朝天的黑窟窿儿;嘴巴大张,似是永远合不拢来,黑牙长如竹笋,尖尖的伸出唇外。

他看到这富尊容,心中一抖,身子不觉向后退去。他身子才动,便觉脚下一滑,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于地。他低头瞧将过去,直惊得魂飞三千里,魄散九云霄:但见地面之上,赫然便躺着一只人的手掌,犹自不停地向外渗着鲜血。

黑衣老妇见得他惊讶之态,仰天发出一阵“呷呷”的怪笑声,嗡声嗡气地道:“哼哼,小乖乖儿,见了这么小的个玩意儿,便害怕了么?”

“怕?老妖婆,小爷自小便胆比天大,至今尚识不得个‘怕’字!小爷只是惊奇世间竟有阁下这副尊容与阁下竟能做出如上高尚无比之事!”他身子上前一步,以手指了她,豪气冲天地道。

“嘿嘿,宝贝好会说话,骂人都不带脏字儿!老身原先只是看上了你的俏模俏样儿,却未料到小宝贝竟有一副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伶牙俐齿!如此,岂不让老身喜欢死你了?”黑衣老妇仰天大笑一阵。

“老妖婆,小爷生来最恨尔等之辈,今日犯到小爷之手,小爷岂能容得尔等过?老妖婆是自寻了断,还是要小爷送你上西天?”

“哟哈,怪不得近几年世上的牛少了,原来都是让人给吹死了!小乖乖,真好样的,才出娘胎,便识得有骆驼不吹牛了!”黑衣老妇转过粗壮的身躯,又对黑衣女人笑道:“婉儿,未尝到鲜么?”

“怕母,这小雏儿一点也识不得惜香怜玉,更晓不得美味佳肴妙趣无穷,侄女儿又哪能尝得上鲜?”不挂一丝的女人肥臀轻扭,丰乳微颤,朱唇启动,发出幽幽莺声。

“乖孩子,莫伤心,伯母一会儿便让你尝到美味儿!”黑衣老妇荡笑一声。

“婉儿多谢伯母慈悲!伯母说话可要算数儿!”女人身体轻摇,掩口而笑,故作娇羞地低下粉头,一手托香腮,另一手的中指放于樱口之中,轻轻地漱着。

“乖孩子,伯母何时与你抢过食吃?”黑衣老妇做了个媚眼,整衣弄带,斜目瞧了男童一眼,卖弄姿态地一笑。

男童见得二人如此之态,心中但想作呕,又听二人将自己视作一个可随意送人的玩物儿,不由的气冲顶梁,见得他身子抢前一步,以手指了二人,怒喝道:“呸,妖婆,****,好不要脸!”

“要脸?要脸你娘还能生出你来么?哈哈,小子,什么是****?你小子才由你娘的产门里爬出来,便识得那回事么?”黑衣老妇布满“酒盅儿”的脸向前凑了凑,嘴中的唾沫星儿四处飞扬。

男童以手拭了拭面上的唾沫,身子退后一步,又以手捂耳,口中发出呵斥声:“老妖婆,小爷不听你放屁!要与小爷动手,便痛快一些!”

“哈哈,宝贝儿,别周吴郑王地充正经了!出家的和尚尚且动荤,野猫尚且不嫌腥,世上还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么?”黑衣老妇口中发出一阵声震山岳的怪笑声。她色迷迷地瞧了他的俊面良久,又指了自己的半拉鼻子,嗲声嗲气地道:“乖乖儿,是看不上老身这副模样么?好个重色轻情的小娃儿!小宝贝识得老身是谁么?”

“老妖婆,小爷只晓得你是一个下流无耻的东西,一个披了人皮的畜生!”

“嘿嘿,乖乖儿,世间一大幸事,便是能够得到自己心爱之人的斥责与辱骂,老身今日能听到乖乖儿的斥骂,今生无憾矣!”黑衣老妇身子向他扭扭地靠近一步,故作温柔地道:“心肝儿,识得老身是如何干起这门营生的么?”

“老妖婆,你如何干上这不要脸的勾当的,与小爷何干?小爷管它作甚?”男童躲瘟神似的,身子连退数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何干?心肝儿,却是大有干系!老身干起这门采花的营生,乃是由你黄家人引起的!”黑衣老妇便像一条赖皮狗,身子又靠前一步,嘻皮笑脸地道。

“放屁!我们黄家之人均是些正直无邪的君子,岂会做出不合礼规之事?你、你、你休得胡说八道、妖言惑众!”童男怒喝道。

“小子,你急什么?老娘还未把话说完呢!”黑衣老妇布满“酒盅子”的脸一沉,阴笑道:“胡说八道?心肝儿,大概你做梦也想不到,老娘的这种爱好乃是因你那死鬼老子而起!”

“什么?你说什么”

“宝贝儿,此时,便是你愿听,老身也迭不得与你磨牙了!”黑衣老妇“嘻嘻”地笑着,又嗲声道:“心肝儿,识得老身今夜为何到此么?”

“小爷管你作甚?只是晓得你老妖婆干不了人事!”男童见她身子愈挨愈近,顿觉恶心至极,身子又退几步,口上发出恨恨之声。

黑衣老妇身子又贴近一步,口中发出怪笑声:“乖乖儿,老娘今日到此,有二个事儿要办:一是老娘看上了你小冤家漂亮的脸蛋儿,瞧上了你俊俏可人的小模样儿,要与你俏冤家作个床上之乐,让你领略领略飘飘然的美妙境界!乖乖儿,等你春风一度后,说不得,老身便要将你那行云施雨的‘宝贝儿’弄碎了,替老公与小叔复仇!此便是老身要办的第二件事儿,亦是老身此行的主要目的!”说至“复仇”时,二目之中,森森地射出恶毒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