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角路灯照耀下,行色匆匆的路人纷纷停下脚步,围聚着咖啡店旁的法拉利跑车好奇张望,只见法拉利车前盖凹陷出一个不规则的坑洞,车盖上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相貌清秀的女人,她安详的闭着双眼,双眼眼皮轻轻的挪动,飘逸的长发掠过她肩膀,额头略微流了一行血迹。
围观的路人越聚越多,在喧闹中展开各自想象的议论。一个胖乎乎,个子不高,理着木瓜般的平头,鼻梁间架着一副银白眼镜的三十出头男人,嘴里叼着一根烟,念念有词似乎在说什么,沉重的说道:“这女的躺下姿势,估计是为情所困想不开跳楼轻生的。”
在那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身旁站着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听了这话,娇滴滴的手比划着反驳道:“这位帅哥,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要跳楼不合常理,再说了附近就这一家二层小洋楼的咖啡店,再怎么跳也不应该车砸成那样。”
那胖乎乎的男人听到妩媚女人的话,一愣一愣的,含糊其辞的说道:“这..这,你说得有道理。”
路人依旧围观着法拉利车祸现场不肯离去,众说纷纭的讨论。突然间,一个清脆的女人声在他们耳中响起,“你们在吵什么,真是扰人清梦。”
路人们第一反应想到了“诈尸”,一个念头在他们脑海中浮现,寻着声音望去,一个女人正从汽车前盖上懒散的爬起来,右手不时的揉搓着后脑勺,嘟囔道:“疼,好疼!”
胖乎乎的中年男人直愣愣地看着坐在法拉利车前盖上女人,用右手推了推眼镜框,惊讶的嘀咕道:呦!!这女的挺漂亮的。”
就在那胖乎乎的中年男人说话间,咖啡馆的店门被推开了,一前一后的两个人从咖啡馆里走了出来,远远的望见街角堵满了一群路人。而两人中有一个散发着书生意气的年轻人手指着街角,对身旁的中年男人吩咐道:“张伯,你去那边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那两鬓斑白,身着夹克西装的张伯笔直站立在年轻人身旁,见自家的少爷发话,恭敬的弯腰点头,随后他有条不紊的走到咖啡馆附近街角,一手绅士般的推开拥挤不堪人群,摸索着前进,见到远处停靠一辆红色法拉利车前盖上坐立着一个清纯的少女,眼睛眨巴巴的四周张望。
张伯又见到红色法拉利车盖上有一个凹陷的坑洞,心里念叨“少爷的车,彻底被那少女毁了,等会怎么跟少爷交代呢?”他急忙冲出人群,向着咖啡馆门前屹立着的年轻人跑去,气喘吁吁的说道:“啊呼啊呼,少.。。少爷,您的车出事了。”
年轻人一脸严肃,语气冷淡的问道:张伯,我的车怎么了,带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