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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叁 结缘

回到現在毒沙灘岩中,唐周:“危險,张大仙真危險,喔,萬分的危險。”漆面人:“你的故亊沒頭沒尾。”唐周:“住手,好吧,還要聽下去嗎”半面人:“接下去”唐周:“好,张仙人有一招非常属害的叫做黄天真轮,他和獨角赤蛟戰了漆個時辰之後扳住龍角,他知道獨角赤蛟的死角在那裡,他要發出黄天当立了。”故亊接續下去,张角發現了獨角赤蛟的死角,對準咽喉以黄天不负制服,张角:“呀。”獨角赤蛟:“吼。”獨角赤蛟中了黄天不负之後,已經死在洞庭湖裡被水漂流了。

回到現在毒沙灘岩中,唐周:“就這样。”漆面人:“這樣而已。”唐周:“這样而已對呀。”漆面人:“這樣好,告辭,不拼了。”唐周:“站住,爲什麽你不跟我拼了?”漆面人:“因爲你不是唐周,不夠资格被我殺死。”唐周:“你如果相信我是真的唐周,你才肯用真功夫跟我拼生死就對啦?”漆面人:“然也。”唐周:“我要怎麽樣你才肯相信我是真的唐周?”漆面人:“张角的故亊不止這樣。”唐周:“好,我再接下去説给你听啦。”

故亊繼鑲下去,客桟房間裡,唐周来到:“芷兰啊。”芷兰:“兄长,张大仙跟络儿实在太可憐了。”唐周:“別擔心,還有一線生機。”阮芷兰:“啊,一線生機。”唐周:“對啊,有個叫翻江蛟波才,他這個人非常义氣,听到张角沉落西湖,他連衣服部沒脱就跳下去,結果救個小白脸回来,現在他再下去我看會找到的。”芷兰:“希望能找到张大仙,但看上天保佑。”唐周:“是啦,夜深了,妳也該睡了,別擔心。”芷兰:“兄長,你也該休息了。”唐周离開:“休息,我現在像锅中蚂蚁,怎麼睡得着,妳睡吧。”说完离开。芷兰横眉冷笑:“张大仙,喂鱼去吧。”

突然招缘拿迷药追入阮芷兰房間内,阮芷兰呼吸難耆昏倒:“啊、呀。”招缘進入房間:“美人,哈,捉回纪山寺開斋、開斋,哈哈。”招缘抱荖阮芷兰离開卻掉下一雙鞋,唐周之妻来到:“小姑,我的小姑呀,唉唷,我的小姑怎麽不在房裡,唉唷,怎麽鞋子一隻在這裡、一隻在那裡,老头,快出来呀。”唐周来到:“三八,更深夜靜,大呼小叫做什麽?”唐周之妻:“我小姑。”唐周:“怎樣?”唐周之妻:“不在房間裡了?”唐周:“大概上廁所。”唐周之妻:“都找不到。”唐周:“什麼啊,芷兰失蹤了?!”唐周之妻:“是呀。”唐周:“這下完了,她大概随着张大仙沉落西湖,一時想不開跑去自殺了,夥伴們,快分路去找姑娘,快呀,三八,快找。”唐周之妻:“我知道。”

在西湖內找不到张角,大失所望的翻江蛟波才,人疲馬乏坐在樹下養精蓄銳,突然一道人影經過,波才:“唉啶,一道黑影跑過,非小偷即強盗,追。”张角打死獨角蛟龍之後,围着湖邊尋找道童络兒,他看到兩道黑影掠過,随後追趕了,纪山寺,招缘跳入寺內,波才:“什麽,和尚會捉女人嗎,越想越不對勁,好,我也進去査個仔細。”张角来到也跳入:“很疑問。”寺中,招缘:“哈哈哈。”阮芷兰:“啊。”招缘:“別怕別怕,美人,你是零陵第一美人,阮芷兰?”阮芷兰:“是的,聖僧你爲何將我擒拿?”招缘:“擒拿,就因爲妳長的太漂亮的關系,圣僧在此出家普度众生、尚未結親,你如答應我的親亊,我馬上渡妳到西方极樂世界。”阮芷兰:“妖僧,大胆,敢假借佛祖名羨在此爲非做歹,你會遭受天遣。”招缘:“天譴,哈,講天講地都沒有用,妳若是聪明女子,把亲事答應我,享不盡的榮華,假使妳不答應的話,大刀白晃晃,切切做四块。”阮芷兰:“守節重如泰山,失節輕如鴻毛,要殺你殺吧。”招缘:“真的要死嗎?”

波才来到:“野和尚吃斋吃到肚皮爲界,把你抓来活埋,喝。”兩人打到外面来,招缘:“喂,你憑什麽?”波才:“哈,你老爷憑這雙拳頭要把你打到東倒西歪。”招缘:“小沙弥,殺呀。”小沙弥:“殺呀。”但全不是波才的對手,招缘:“全是酒囊飯桶,讓開,看我的迷魂沙。”波才受迷魂沙昏倒,招缘:“哼,野漢已經中我的迷魂沙,把他拖到树林裡剁成肉醤。”阮芷兰:“慢着。”招缘:“啊,美人,你怎么起来了?”阮芷兰:“白露欺霜,喝。”招缘被白露欺霜打中面门结霜,小沙弥:“啊,白露欺霜,好厲害。”所有僧侶皆逃之夭夭。

张仙人:“見跑莫追,這位英雄好漢昏倒在地,中了江湖迷魂沙,趕抉取解藥解救。”张角取藥給波才吃:“豪杰醒来、豪杰醒来。”波才苏醒:“啊,頭昏昏的,看拳。”张角:“且慢,是我救你的。”波才:“啊?师父!那野和尚呢?”张角:“主持中傷跑了,这位女施主……”波才:“是呀,我也看到了,这小姐遭和尚欺负,喂,小姐、姑娘呀,我們兩個是好人,妳別怕呀出来呀。”张角:“……”

阮芷兰走出,波才:“別怕別怕,那些野和尙都被這個年輕人打跑了。”阮芷兰:“多謝二位英雄相救。”波才:“姑娘,妳住在哪裡?”阮芷兰:“零陵城唐家店。”张角:“哦,唐家店,那麼唐家店的店東是妳的什麽人?”阮芷兰:“是我的兄長,你是?”看向张角。

张角:“在下张角。”阮芷兰皱眉:“嗯,张大仙。”波才:“我,叫翻江蛟波才,师父你怎么大老远跑到荆楚呀。”张角:“荆楚人杰地灵,闲来无事,到此一游。”波才:“这样呀。”阮芷兰:“大家有缘,請兩位恩公回唐家店会我家兄。”张角:“姑娘帶路。”阮芷兰:“随我来。”

回到現在毒沙灘岩中,唐周:“张角和波才保證我妹妹芷兰安全回到唐家店已經將近天亮,哥哥我擔心得整夜沒睡。”漆面人:“呀,看招。”唐周閃避跳到樹上。漆面人:“唐周,你那来的這招猴子摘仙桃功夫,到底從那裡来的?”唐周:“功夫的根基不可洩露,总之我一定使你相信我就是真真正正的唐周,你想再聽下去嗎?”漆面人:“講呀,你如能使我相信你是真正的唐周,我就用真功夫跟你廝殺。”唐周:“好好。”

故亊继续下去,客桟内,唐周:“张大仙,你长得那麼富贵,並無夭命的面相,怎麼會掉進洞庭湖嗚呼哀哉,芷兰妳這個傻丫頭,無緣歸無镓,也不該走上不歸路,都找不到芷兰,我看準是去跳河了,芷兰啊。”张角三人来到,阮芷兰:“兄長。”唐周太傷心沒听到:“芷兰。”张角:“店家。”唐周:“哇,可憐啊。”波才:“喂。”唐周:“啊。”阮芷兰:“兄長。”唐周:“芷兰,妳死要暝目,不是我害妳的,別跟我糾躔。”阮芷兰:“兄長,我沒死啦。”唐周:“啊,妳沒死。”阮芷兰:“是的。”唐周:“嗨,张大仙。”张角:“老板。”唐周:“別叫我老板,叫我唐老弟即可,你也沒死。”张角:“是的,詳情听説。”唐周:“喔,這樣啊。那爲什麽你又能跟我妹妹見面。”阮芷兰:“兄長,我被妖僧捉去,详情听聽説。”唐周:“我都了解了,真萬幸真萬幸,這位英雄叫波才,非常有义氣。”张角:“我知道。”

唐周:“這樣好,廚師呀,张大仙回来了,我妹妹也回来了,波才英雄也回来了,準備早餐,豬腳面线都準備好。給他們三人压惊洗尘一下。”波才:“多謝哦。”唐周:“別客气啦,芷兰呀,妳去洗個澡洗一洗,然後陪张大仙和客倌吃飯。”阮芷兰离開:“我知道,二位我先吿辭一下。”波才:“哦,肚子真餓,整個晚上都在找师父,在洞庭湖上忙壞了,踫到那個和尙捉走你妹妹,想把她污辱,全天下看來就是你妹妹最盡節盡義,那野和尚刀畢起來恐嗛她,她一點也不怕,她説守節重如泰山、失節輕於鴻毛,真是刚烈,感心呐。”唐周:“這表示品質優良,我的家教也不錯就對啦,廚師啊,準備好了沒有,早餐做那麽久?”

波才:“要吃早餐了,整晩沒吃肚子餓壊了,走板,早餐要準備早茶。”唐周:“這样好,夥計們,茶水要準備好,英雄喜歡喝。”

不久之後,三人吃飽。波才:“多謝唐周兄你這顿丰盛的早餐。”唐周:“随便而已。”波才:“喔,师父,我真福氣。”张角:“波才,你来找我什么事昵?”波才:“哎呀,光顾着吃,差点忘了正事,师父,青州那边闹瘟疫,二大爷三大爷叫你回去。”张角:“这样,我了解了,你拿我的信前往小圣贤莊‘和我二位朋友田畴,陶丘洪住在一起。”波才:“师父,我去那裡幹什麽。”张角:“因爲他們在那裡經营山產造林種樹。”波才:“喔,造林種樹我也是内行。”张角:“是,疫病流行,我到京城去布道,如果僥倖入士,就能得到朝野帮助。”波才:“那就提拔我,你做官我可以做差。”唐周:“什麼叫差。”波才:“我做小官,师父做大官,這樣好。”张角:“波才,這封介紹信帶去吧。”波才收下:“喔。”张角:“望東北而行,到齐鲁之地就是。”波才:“這样好,我吿別了,唐老弟。”

唐周:“好,来給人备车。”波才:“我用游的快,告辭。”説完便离開,唐周:“翻江蛟這個胖子真可爱,大仙。”张角:“唐周兄叫我张角,我真槐不敢当。”唐周:“那麽叫张师父比較親切,张师傅,你的亊情都辦完了沒有?”张角:“络儿生死未卜、兇多吉少。”唐周:“別擔心太多,像我妹妹失蹤我好擔心,我也担心你掉落洞庭湖會死,結果你們部活得好好的,吉人天相,我想络兒一定會有能人解救他。”张角:“但願如此。”

唐周:“啊,我有件大亊想請你幫杧,怎麼樣”张角:“只要我做得到,在所不辭。”唐周:“你一定做得到”张仙人:“請道詳情。”唐周:“就是我妹妹。”张角:“令妹怎麽樣。”唐周:“我妹妹你看美不美。”张角:“美若天仙、品徳兼優。”唐周:“哈,這樣好,可説是零陵第一才女,才貌雙全,可不是自己誇獎,還有我的家教你也知道,野和尚拿刀逼她,她説失節輕如鴻毛、守節重如泰山,孝死不受辱。”张角:“令人諶叹。”唐周:“對啊,我妹妹嫁給你。”张角:“唐周兄你説笑。”唐周:“誰説笑,我妹妹嫁給你,不用聘金白送給你就對了。”张角:“唐周兄説笑太過份了。”唐周:“怎麽過份了,我講明白一點,嫁給你不收聘金,一千五百兩,傢俱一應俱全,順便送华宅豪车。”此時唐夫人走出,唐夫人:“啊,你這個短命鬼,不送奶瓶以後生小孩怎麽吃奶?”唐周:“切。”打了夫人一下,唐周:“三八,也不聽清楚。”唐夫人:“聽得很清楚,奶是我們的随身寳,臍下是子孙道。”唐周:“啊,老三八啊,妳説這些不笑死人才柽。”唐夫人:“不識的笑路無,識的人笑無路,送奶器瓶当然大家都送奶瓶,你知不知道。”唐周:“真拿妳沒辦法,抱歉,张师父,你別見笑。”唐夫人:“你説那過新名詞,我摸不著头壳。”唐周:“進去,沒妳的事,進去。”唐夫人便入内。

唐周:“张师父啊,你想如何,我説得這麽清楚了。”张角:“唐老弟,婚姻之事我謝絕。”唐周:“這樣吧,再講清楚一點,妹妹嫁你不用聘金,我這間客桟登記烚你,還有一天二十铢給你零用。”张角:“謝絕啦。”唐周:“這摟你還不肯,你真不夠意思,謝絕我的誠意便是不禮貌。”张角:“我先师的教誨,代天宣化,普世救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唐周:“啊,意思我知道了,你是説你還未成道,所以不想娶妻,對不對?”张角:“然也。”唐周:“簡單之亊,大文夫先立業再成家是很正常的事,不過我妹妹先跟你訂婚而已,等你功成名就之後再回来跟她结婚,這樣好不好。”张角:“我謝絕。”唐周:“這樣你也不肯,氣了恼了,我可是敢唷。”张角:“唐老弟。”唐周:“我是敢怒。”张角:“你、你要怎麽樣?”唐周跪下:“我跪你。”张角:“啊,唐老弟請起。”

唐周:“不,我要跪,看你肯不肯。”张角:“唐周快起来,婚姻是天公提合,非是人力所強。”唐周:“我偏要強看你肯不肯,你不答應我跪三天、跪五天不吃不睡,跪在這裡餓死、干死也不要緊,我甘願,肯不肯,张师啊。”此時唐夫人走出,唐夫人:“唉,你這個短命,人家不肯你偏勉強人家,我小姑那麼漂亮,又才高八斗,還怕嫁不出去,三人相爭、四人無份。”唐周:“哭爸啊,誰不知死人無份,給我跪下。”唐周拉著夫人跪下,唐周:“幫忙跪、幫忙求。”唐夫人:“唉呦,我知道啦。”唐周:“张师你看,我三八也跪了,我倆夫妻這麼誠心,你想一想。”唐夫人:“你替我想一想,我跪久了膝蓋會生疼。”唐周:“每次都説那些,张师啊。”张角:“唐老弟、唐夫人請起。”

唐夫人站起:“唉唷,多謝喔。”唐周:“謝什麽,跪下。”唐周再將夫人拉跪下,唐周:“我沒叫妳起来妳不能起来,妳起来我就跟妳雔婚,张角啊肯不肯’你不答應,我們雨個就跪在這裡不吃不睡跪到死。”唐夫人:“我們兩個跪在這裡雙雙殉情,嗚。”张角:“這,好吧,我答應。”唐夫人:“多謝。”唐周:“多謝。”兩人便站了起来,唐周:“三八咧,妳的功勞不小。”唐夫人:“老娘會被你氣死。”唐夫人一手捏了唐周一下,唐周:“哇,等一下妳就知道。”张角:“唐老弟,算起来你是我舅兄。”唐周:“你這麽叫我聽不清。”张角:“舅兄。”唐周:“叫大舅吧,大舅才夠大。”张角:“大舅。”唐周:“對,妹夫”张角:“大舅。”

唐周:“真好,芷兰快快出来,芷兰。”唐芷兰走出:“来了。”唐周:“芷兰啊。”唐芷兰:“兄長,有何指示?”唐周:“妳的終身大亊已經和张角决定了,夫妻相稱一下。”唐芷兰:“感謝兄長的成全。”张角:“唐姑娘。”唐周:“不對喔,姑娘不好听。”张角:“娘子。”唐周:“文雅、文雅’好听好听。”张角:“那我准备告辭了。”阮芷兰:“爲什麼昵?”唐周:“啊’芷兰,我不説妳不知道,张角答應親亊之前他聲明在先,他説等成道之後才回来与你洞房花燭。”唐芷兰:“随他的意思吧。”唐周:“我妹妹很明理,這沒問题,妳丈夫要雔開了,妳進去準備行李,東西要收拾充足一點。”唐芷兰:“我知道了。”洞庭湖,五里亭,阮芷兰送別张角,他們兩人難分難捨的情景,使唐周不禁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