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日子过的顺风顺水,杨柏涛家的果园生意越来越好,镇里的房子一涨再涨时,他那个便宜后妈上门来闹了很多次,说当初她们一家太吃亏了,被柏涛和老爷子给坑了,要重新签订协议。杨柏涛的中考成绩也出来了,也以英语略差,但数学语文接近满分考上了市一中,但他还是决定在镇高中来读,他放心不下年迈的爷爷,班主任在多次劝解后,对他家的情况了解后,也支撑他留在镇高中,同时在心里被他的孝心给打动,说要是有事他能帮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想不到跟柏涛分开不到几天,柏涛还真的是有事求老师帮忙,他把他当时和爸爸还有那个便宜后妈的协议交给了老师看,并且说他了耳朵是给他爸打聋的,问老师你有没有办法,他想把这份协议书还有爷爷和他的二份遗嘱拿去公证存档。他说最近爷爷都卧床不起了,医生过来看了说估计也就是这一二个月的事了,说这话时他眼里含着泪花,咬了咬牙后继续说,说他现在镇里的房子租金收入也够他支撑到他大学毕业,爷爷的意思是等他过世后把家里果园和老家的房子全部交由镇里主持卖掉,卖出的钱全部捐献给村里修建到镇里的水泥路,这么多年村里到镇里的路都是坑坑洼洼的,有多少学子在上下学骑自行车的路上摔过跤,并且说人的一生中有那么多的万一,爷爷一走他就孤身一人,他想立个遗嘱,在他一生中万一有个什么闪失,等他出事后他镇上的房子捐献给慈善机构,他想为社会贡献点微薄的力量。村里到镇里的路老师是最清楚的,每次下雨总有几个学生摔的泥人是的过来。老师真没想到就这孤儿寡老的还有这份心思,总有那么个平凡的人做着不平凡的事呀。
老师听完后马上打电话联系同学问有没有熟人懂法律的,最后找到了律师事务所上班的老同学咨询后,陪着柏涛陪柏涛一起去市里公证处直接公证拍照留档后,交了公证费后,老师又陪着柏涛把这些东西交到镇档案室里备案(这个不知道流程,错了大家瞄瞄就好哈),又去了律师事务所把这协议和遗嘱原件委托给老师的律师同学保管。交了保管费后和老师回去,老师陪柏涛整整办了一天的事,中午还是老师请客吃的饭,办完所有的事后二人分别各自回家。
回到家先去看爷爷,把今天的事和爷爷说了,爷爷也倍感欣慰,他的孩子长大了,会懂的保护自己了。钱财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假如真的把钱给了儿子他会隔应的,可是给孙子,又怕那家子人不的消停,还是孙子想的开,劝他把钱捐出去,为村里孩子以后上学做点小贡献。不过他还是吩咐柏涛说:孩子呀,你以后看到你爸他们就绕道走吧,接着在身上摸了半天,在脖子解下一个玉石,这玉石看着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是块上等好玉,但形状不明,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是有个小孔能穿过,示意柏涛把脖子伸过来,他把玉石挂在柏涛的脖子上,示意柏涛把手指咬破血滴在玉石上,柏涛也照着爷爷说的去做,血滴在玉石三滴,玉石就消失在柏涛的脖子上,脖子上留下一个胎记一样的东西,爷爷挣扎着告诉柏涛这是杨家传了几百年,最少10代以上的,一代传一代,爷爷的爸爸曾告诉跟爷爷说,这玉能给戴上的人带来好运,能替主人挡劫难,每个戴上玉的人都必需滴血认主,要是玉承认了主人就会消失在这人的身上,消失的玉终身再也不会出现,直到再次玉石浮现就代表这人快死了,玉石要去寻找新主人,今天柏涛一进来,他脖子上的玉石就浮现出来了。
爷爷说完这些后,手垂了下去,再也没有醒过过,柏涛在叫爷爷,爷爷。可爷爷再也不能回答他的话了,在办爷爷的丧礼时,柏涛他爸和便宜后妈就来吵过好多回,说柏涛肯定没有尽心尽力侍候好老人家,说自己愿意把柏涛接回家去抚养,她们是柏涛的监护人。便宜后妈看私下没人时,多次要求柏涛把当初的协议拿出来作废,要不然就要他好看,柏涛一直没理,最后把这便宜后妈惹急了,说要知道有命了这些东西才有用,要是命都没有了这些东西什么用处也没有。柏涛也实话告诉她,说爷爷己经把家里所有的东西全部捐出去,并且去公证处公证过,还拍照留存了,并没有留给他什么,包括山上的果园,还有祖屋,土地。可这话便宜后妈硬是不信,要是老死老头遗嘱都公证的话,今早上她来的时候不可能一句话都不吭声的,肯定是这个死小孩想独霸财产,才故意这样说的。说了句,我劝你最好识相点,说完就回去找她弟商量去了,柏涛以为他说了钱捐出去了就不会闹了,也就没把她的要挟放心上,只顾着处理爷爷的后事,他想着要认爷爷放心的走,这种闲杂人等最好闪开点。
爷爷下葬的那天风雨交加,还夹杂着闪电。柏涛全身孝服,扶着灵柩,戴着白帽,白帽上有一个红圆点,加戴三梁观,(在柏涛家乡,长辈死后,戴白帽子不加点的是子辈,白帽子加红点的是孙辈,再下去就是绿帽,绿帽下面是红帽,能见到红帽的就是代表见到了五代,儿子必需戴三梁观。)通常人都会说戴有红帽的这家老人有福气呀,见了五代。但因为柏涛他爸没有来参加葬礼,一般上儿子己死或不在的都由孙子来在腰上绑上一双草鞋,手拿一根孝子棒,加戴三梁观,每缝过桥,或是路有大转弯戴孝之人必需跑过去跪着等灵柩经过。在种风雨交加的早上,一个身子单簿的穿着全白孝服、手拿孝子棒、头戴三梁观的孩子,红着眼,流着泪跪那里静静地等灵柩经过,磕完三个头后,的跑到下一个点去,所有来参加丧礼女人都偷偷地拿起送葬时发的毛巾,擦着眼泪,男人们也都红着个眼。有人还说,你看这天都看不下去了呀,天都在哭了呀。到了坟前,把官材送入坟时,突然柏涛发疯一样的,他过去抢灵柩下的官材,嘴里叫着不要呀,不要呀,你们不要把我爷爷一个人放里面去呀,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我的爷爷活下去。这一哭喊,所有跟来的人都哭出了声,大家过去把他硬抱回去,他硬是拉着棺材不认入坟(那时农村还没有流行火葬),可能是太伤心了,他一下子晕了过去,村里人七手八脚的把他抬下山,送到医院给挂了吊瓶后村委会留了二个人在看着。
等柏涛再醒过来时他默默地流着泪,他唯一的亲人,他的爷爷也舍弃他了。打完针村委会的人也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劝他人死不能复生,别伤心,要认爷爷安心的走。然后把他送回家。他回到家里把爷爷用过的东西收拾下,去爷爷住的那个大屋里烧掉,把自己的衣服该扔的扔掉,还能穿的收拾好,再过几天估计镇里要过来,这家就要卖掉了。到了晚上他刚准备睡觉,外面就有动静,他小心的坐了起来,想穿鞋子去开灯,还没等他穿上鞋子,头上一痛,他晕了过去。在晕过去前最后听到一句话是,怎么什么都没有呀,不会是在镇里的房子里吧。等再醒过来时他己经被关在一个偏避的地下室里,手被反绑着,嘴被胶带给绑上了,看到他醒过来后几个人电话通知了什么人过来,想不到来的居然是他的便宜后妈,一过来,就先煽了他几记耳光,说我早就警告过你,有钱还的有命花才行的,你偏不信,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后一把撕下他嘴上的胶带,一手抓起他的头发,说协议在哪里。柏涛在爷爷走后就巴不的跟着爷爷一起走,他笑着说,我早就说过爷爷的所有财产全部捐出去了,并且公证过的,你怎么不信呢?这时边上的几个人马上转头对着柏涛的便宜后妈瞪眼,她可是答应他们这拿到手后分给他们40%,他们才愿意冒这个险的,现在所有的钱全部捐出去了他们忙乎个屁,这女人不要以为她弟是法院的他们就怕她。
便宜后妈看到柏涛这时候了还嘴硬,看到她的帮手在瞪她时,马上说这不可能,那个老鬼要是去公证了,他肯定会说来气我的,他死之前那天早上我刚去他哪里,他一直都没有提过。柏涛冷笑的看着这个他爸便宜花钱买来的后妈,是呀,当时是还没有呀,可是那天我要不是去办理这事,你能有机会一个人见到爷爷吗?顺道告诉你一句,我的遗嘱也写好了,我死了后所有的财产也全部捐出去了,对不起看来你们是白忙了,还说不信你们再等个二三天吧。我昨晚己经打电话叫律师来办理这事了,明后天说不定人就来了,对不起了,害你们白忙了。说完哈哈哈大笑,眼泪都笑了出来。便宜后妈扯着柏涛的头发,对他猛煽几个耳光,抬着穿着高高的高跟鞋,对着柏涛一陈海踢。柏涛的头皮都快被扯下来,每一脚柏涛身上被烈火烤过一样的灼痛,渐渐的柏涛感到他眼前影子在晃动。他笑不出来了,他的爷爷怎么没来接他呀。
他被打晕了过去,在晕厥中他感到有人耗开他的嘴,往他嘴里灌药,然后他喉咙一陈撕裂搬的疼痛,接着他的感到他的手,他想接下来不会是脚吧,他们还真不叫他失望,根据估算他想现在他是即聋又哑,还是断手断脚了吧。还真应验了他的想法,等他再醒过来时,他的手脚己不听使响了,他发不出任何声音,肉体再痛他也不痛了,仿佛他的灵魂被抽走了一样,模糊中他的眼睛被蒙上,随着好长时间车子的颠簸,他估计这个最少有一天一夜的路程了,在第二天晚上时他被推到车外,对方把他的眼睛给解开,但他们个个头套着丝袜,把他躺在地上摆了个姿态,拍了几张照片后开车离开了。他能感到这是山上,这里的空气很清新。他不知道都这样的上天怎么还不放过他,给他个痛快。
他想闭上眼休息一下,这时他感到他的胸口的玉石,像一股暖流一样,温暖着他,慢慢的这暖流遍布了他全身,他看到他全身在发亮。接着黑暗就吞噬他,等他再醒过来时,他感到自己漂浮在水上,他的身下有溪水的声音,他的人就躺在溪水里,头上的水比较浅,只到他耳朵上,一转头水流穿过他的耳朵温和的流动着,水就像母亲的手抚摸自己的孩子一样,流过这处,处处温馨。感到有点口渴,转头对头溪水喝了几口,从嘴到肚子里全是暖暖的,他现在什么也不怕了,这溪水是不是有毒,他现在都这样的,还怕什么呢?最坏也不就是死吗?他连死也不怕了,渴了饿了就喝水充饥解渴。水流好像在驱赶他全身的伤一样,也不知道在这里过了几天,这里没有日出和下雨,但也有白天和黑夜,终于有一天他发现他能动了,这溪水外原来全是雾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等他能动时发现侧面有山,山壁上写着玉石出处,玉石是一个得道的练器师的处女作,本意是想把这玉石练成一个宝间,能容纳万物,能用意念来控制这空间里一切运作,怎奈处女作之所以被称为处女作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空间根本无法用意念来控制,只能踏踏实实,一分付出才能有一分收入。空间也不是能容纳万物,他只能接受一个活体那就是滴血认主后的唯一主人进来,但空间中是有动物的,练器师试用了很多种办法,终究是没有把这件失败品给修改成理想中的法器,没有办法带着他的道侣一起进入空间。为了改变这件法器,练器师经常要进去改造,而空间只能容纳一个人进来,这样就把练器师的道侣给激怒了,想尽各种方法非要把这玩意给砸烂不可,但这是练器师的处女作,他舍不的把这个给毁了,要求道侣一起把这个给重新炼制,二人齐心协力费了足足20来个月的时间,花了几百张符,上千种好材料,还是没能改变这块玉石的属性,最后道侣劝他放弃,要求销毁这块玉石。他不忍心,但他答应了道侣要是最后不成功就不能再去管这件法器了。
最后他还是偷偷把这件法器留了下来,藏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有一次练器师的道侣在渡劫时,差点出了意外,柏涛的祖先替他意外挡了渡劫,祖先死了,练器师为了报答柏涛的祖先,把这个法器送给了他的孩子,并且下了禁制,就是滴血认主后,玉石自动会隐藏,这是怕有人见财起歹心,还有就是能保杨家子孙渡过一次劫难。这个空间具体有什么功能还要有待杨家后人去探索。这件法器的主人也不是说滴血认主了你就能进到空间,这个必需要空间承认你才能给你进来,这个空间除练器师外,柏淘的祖先曾经有一人进驻过,就是第一任得到这法器的那人。空间会视他的身体伤害的严重度来确认离开时间,身体伤害越重,修复时间越长,他必需为空间刨地,种地,种花、做饭、做菜的时间越长,按上面的明细计算是手骨折四个月,脚骨折5个月,耳朵聋什么的七零八碎还有洗筋骨这些加加的,他算了下,他估计要呆这最少5-10年吧,石壁上还写着,在这修复和种植时间和外面是不同步的,他在修复禁闭的时间里,外面的时间是静止的,出去时空间也会感应下他周围的环境,给他就近原则搞一个身份。当他修复好身体,按空间任务要求种好一切后,首次出去后再回空间的时间就会变成10:1了。但对人的身体还是和外面一样1:1的成长,下面还画了个鬼脸。刚一看完,字就消失了。慢慢的他的手能抬了,接下来脚能动了,他也能发出微弱的声音,耳朵也能听的见了,在空间不知道时间的流逝。
他天天喝水喝的快淡出鸟时,小溪边上的雾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部散光了,他居然能走出去了,小溪边上是一块块超级肥沃的地,空中显出几个字,种子和工具在前面小房子里,他沿着指示一直向前走,看到一间小小的房子,最多不超过21个平米的竹屋,他看到竹屋里有一张桌铺好的桌,还有一个柜子,一个架子,柜子有很多抽屉,他打开抽屉发现好多用油纸包的种子,他想他现在需要的是种吃的,他拿出这些有标识的种子,先挑了点小麦,水稻,玉米,白菜,包菜,茄子,疆豆,黄豆等常用的家常菜,打开下面的抽屉发现下面的是红薯,土豆,芋头等种苗。把这些全部拿出来后,他去房子后面去找锄头去了。房子后面是个小院子,里面歪七歪八种的倒如没看错就是红薯和土豆还有青菜居然还插种葱,蒜,和姜,整个后院种的就跟杂草丛生一样。矛竹把院子按半圆形硬隔开来,奇怪的是这竹子居然没有往内延伸。院子的中间有一口井,井边铺着一圈鹅卵石,井边还放着一个木桶,桶上还绑着一条长长的绳子。竹林里面居然还有几只鸡在晃动着,院子的角落里丢着乱七八糟的农具,款式很多,看着丢放的样子,就知道主人是很不耐烦这些了。柏涛过去把农具给整理好,拿着一把看着顺手点的锄头,把这后院看着就恶心的东一耸,西一撮的给刨了出来,才刚整理了十来分钟,他就饿的肚子咕咕叫了,看着地上一堆的土豆和红薯,他拿了个竹簸箕来装,这是簸箕估计也是原主人编的吧,残不忍睹呀,他默默地拿起边上的镰刀把这个簸箕给修改了下,看下终于能装东西了,把这刨出来的土豆和红薯装进去,拿到房子西侧看看着搭了个凉棚一样的房子,进了那里一看,嘿想不到居然是间厨房,厨房的个柴灶,碗筷摆的乱糟糟的,虽说看起来都是干净的,但是柏涛还是去打了点水,灶边上还有点干的竹片,目测能撑着做个二三天饭的样子。边上有个老式的风箱,用来加大柴灶的火力。
他决定先烧点开水,水开后把碗筷这些的全丢进去,消毒5分钟后,捞出来。在烧水时他看了下居然还能在这里找到油,盐,黄酒这些的,拿起边上的竹蓝子,去后院掐了点葱,到竹林找了五个鸡蛋,把洗过的土豆和红薯削皮,闷在里面的灶里,外面的灶他打算炒菜时,灶台上浮现一行字,妈的这是个坑,会坑掉你50%的饭菜,明显提醒的主人很生气的,他脑中浮现一个偏偏公子哥好不容易狼狈不堪做完成任务一餐饭,装盘时发现被坑掉一半时的景像。想着笑了下,继续多丢了几块切成块的红薯和土豆。他把五个蛋全煎了,上面撒上葱花。明明在锅里时有这么多的,盛盆时还真的少了一半,他笑着无奈的摇了下头。红薯因为切块了比土豆容易煮熟,用筷子插了试下红薯软了,他就挑上来,想不到挑上来还真的是挑二个少一个,并且少的那块都是比较大的,这次他做了好多,他想这里好像东西不会坏,反正在这不冷也不热,刚好是适温的就想把饭一次性多做几餐,等肚子终于缓过来时,虽说没有肉,可是有蛋他也很满足了,不知道这溪里有没有鱼呢,想到这个他看了下盐和油,他把这间厨房翻了个遍,这里有一台老式的炸油机,要是这里有油菜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在碰到盐时居然闪过一行字,竹林左侧有个小盐矿能挖,嘿看来这个不错还有盐矿呢,碰老酒时居然浮现房子有酿酒书,盐矿边上有几口缸。龙飞凤舞的字后还标了个,妈的是个新坑,做出来只有一半,还有一半被这个该死的空间给坑掉的。天朝的农民都习惯了被坑呀,以前种田的交农业税的呀,摆摊也要收摆摊费的,这个柏涛倒是不在乎的。有一种话叫种你第一次被坑你会很愤怒,当你从小被坑到大,你就把被坑当成日常了,日常吃饭你会愤怒吗?柏涛是那种己练就了被坑当日常生活的人。把厨房收拾了一下,他出去转了转,发现这空间居然有快3亩的水田,只有一亩种了东倒西歪水稻,全部成熟了的水稻,还有二亩是空着的,水田边上有一台脚踩的打稻机和一台手动的稻子脱壳机。他回房去拿了镰刀先去竹林砍了几棵老的竹子,一个下午只编了二个平整的竹框,他先去用手收了些水稻当种苗,穿上空间里的雨鞋,虽说有点大可是总比没有强吧。把种子给拿回来在厨房里用温水泡着,崔芽。带上镰刀去收割了水稻,这空间有点坑,这水稻成熟了还是在水里,平时柏涛种田成熟后田都是干的,直接把收割来的成堆放地上就行了,这个可不行,还好柏涛在来的时候就想到了编了个小的竹框用稻草搓了几条绳子绑起来背在背后,这个就能一框框的往打稻机那边搬了,自己要在这不知道住到何年马月呢,所以柏涛也不急,一天几框,反正这个熟了也不用抢收。收了二分田差不多,他感到有点累了,柏涛还是去把这稻子放打稻机上把稻穗给打下来,想不到这空间还真神奇,稻穗一打下来就是干的了,连稻草也是全干了,柏涛把稻谷用竹框装好,想用扁担把这些挑回去时,空中浮现,空间没有雨,可原地放着,嘿这可好了,他用稻草搓了几根绳子,把地上的稻草用绳子给捆扎了好,背回去当柴火点或是给鸡当窝都行呀。回去把中午吃余下来的东西吃了。照旧拿上来二个他只能得到一个,当然他又是只能吃差的,好的被坑走了。
吃完饭后把稻草这些都整理完,给鸡搭了个鸡舍,去倒了点稻谷出来给鸡吃。余下还有点稻草放在柴仓里。他感到身上全部都是粘乎乎的很难,就想到小溪里的水一半是温的一半是冰的,他带了把铁耙子和锄头,把小溪里的暖流处的小石头和河沙往边上扒开,挖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把这挖了个浴缸差不多大的,他拿了块大石头,把衣服先搓搓洗洗后掠在边上岩石上,假如他观擦没出错,只要一掠上马上就干了。等他把澡洗完出来,摸下衣服还真的是干了。穿上衣服,他收拾好锄头和耙子回去睡觉。
早上被公鸡给叫醒了,他起床居然还在柜子里翻出新的毛巾和牙刷,刷牙洗脸后,去昨天稻子那里碎了点米,淘米、做饭,洗了二个蛋放饭边上水煮,炒了个青菜。他把蛋捞上来居然没有少,奇怪不是都要分一半的吗?当他把蛋剥出来后就消失了,原来是这样的,这个半成品空间还看不上呢!想到这里他决定今天先把后院乱七八糟的全部拔掉,这空间他发现东西不会坏,所以他把所有的东西全拔出来,编了几个粗框,把红薯、土豆、芋头全部分开装框。青菜这些他也全拔掉,丢了些给鸡吃,晒在外面岩石上,果然一倒岩石上青菜马上就风干,还余了点新鲜的给自己吃,把地按长方形块状分好,长约5米,宽2米的一条条。按这种长宽他打算花个一星期应该能把这个后院给整理完,一直做到中午,连挖带拔,总算开了一块地,又拔出来了一块地,但还没有锄好,他计算了一下,下午他不拔了,的再编几个粗框和细框。细框很费时,昨天那样的要老半天才能出一对,他力气不大,要是力气大点的就编大框,一天只能出一只的。把这里所有的全锄好了。来日方长呀,他主要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肚子差不多有点饿了,他去竹林里有看到小鸡,就抓了只公鸡,在竹林里还看到了蘑菇,摘了几个回来,又在竹林边上的树林里找了点木耳,这房子的构造他大约现在也明白了点,有个卫生间可以上厕所,厕所和厨房的污水都能用水冲走,这污水他看了下是沿竹林边上在盐矿的反方流去,有一个化粪池一样的深坑,深坑里有二股水,一股是这边的生活污水,另一边是溪水,这溪水有清洁功能一样,根据柏涛的观察污水一到了水池,溪水一流出来很快就会被分解好再流到下游,沿着这条分解好的水流他发现全部都在他的水田里。
柏涛烧了开水,把鸡给杀了,把鸡毛给拔出来全丢到这个池子里去,才1分钟时间所有的鸡毛全部被分解成清水了。他正想着要是我人下去了会不会被分解掉呀,空间突然间浮现,人掉下去了也没事。郁闷原来这空间知道他怎么想呀。回去剁了半只鸡下去爆炒后,把土豆刮掉皮,切成块丢下去一起炒了下,倒了点黄酒,放了姜,蒜头,倒水下去闷烧,把蘑菇撕成小片做了个汤,炒了个青菜,做了点饭。照旧空间收走了他的一半口粮。吃完饭后他不马上开始工作,他去翻柜子,居然还被翻出棵夜明珠,一拿出来全室通亮。他翻出几本书打算晚上有时间慢慢看,在杂物房里翻出几个缸,洗了下擦干,把昨天打下来的稻谷全部碎成米,把糠拿到竹院给鸡吃,中午吃了这鸡太瘦了,那些鸡在这都饿变成了皮包骨了,竹林外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进不了院子,柏涛中午吃完这只鸡后就摘了好些菜叶和红薯藤过去给鸡吃,想不到那鸡都是蜂拥而上,想下这的饿多久才会这样呀。把糠放到一个框框里,把米倒在框框里的缸里。挑回去放厨房,又去洗了点红薯,剁剁切切后,皮也不削,倒水下去,在灶里丢了木棒烧着,人跑出去砍竹子编框框,竹林的后面是一大片森林,柏涛去捡了些枯枝剁成小段,捆好放背上背回来,砍了几棵竹子,削好,用竹子上面细杆扎了把扫把。
就这样他花了7天时间把院子打理好,种了一排的青菜、一排黄豆、一排茄子、一排西红柿、半排葱、半排大蒜、一排姜、半排韭菜、半排的芹菜。今天他去洗澡比以前都要早,他想去溪里看看有没有鱼或是虾什么的,前二天他把冷水的那里也挖了个5平米的小圈圈,能蓄下点水,有虾有鱼应该会留下来点的,他拿了毛巾还带了个木桶,到了冷水那边还真发现不少的河虾、螺丝、鱼也有几条、有3两左右的鲤鱼,他也发现一个规律他要想抓空间的活物,脑中只要想着抓这些活动都呆原地不动,他来拿了就行。捉了点大点的虾子,有籽的他没拿,捡了点螺丝,捡了二条鱼。丢进桶子后,跑去洗完澡把这些东西提回去,螺丝他打了点井水养着,鱼他杀了洗掉挂着掠干下,虾子也养在井水里。回去看了下书后把夜明珠给放进柜子睡觉,早上鸡叫他就起床,照着太极拳的书比划了下,就这样每天闻鸡打拳,天黑就睡。在柜子里的书也被他看完了,太极拳成套也学会了,那个叫什么修练基础书都会背了,每天在小溪里洗澡时修练一个小时后回来。前面的三亩稻田全部被种上了,前面的旱田还种了2亩地的红薯、1亩地的土豆、半亩地的芋头、半亩地的花生、半亩地的青菜、有1亩地是杂着种的,每样占个1/10,有辣椒、香菜、胡萝卜、白萝卜、花菜、四季豆、疆豆、黄瓜、丝瓜、苦瓜。半亩田的甜瓜、一亩田的西瓜。现在这空间摘瓜可从来不会等他摘一拿一的,成熟后直接坑掉一半。这空间的规律他也总算是有点懂了,当他把所有的地种满,并且新开发的那块土地上结出果实成熟后,就会增加新的一亩地。这里的土地肥不用特别施肥,用溪水经常浇浇就行,种起来也算轻松。
他早上起来打下太极拳,煮点鸡食,摘点菜叶子给鸡吃,在这漫长的几年内,空间的树林里又多了一种生物,猪,那几天他正吃鸡肉吃的想吐,可是这里荤腥除了鸡和鱼别的什么也没有,他去树林拾枯枝时发现有好几头猪在那里闲逛,几年后他还能感觉到当时激动的心情,杀猪他在行,他马上去书柜里找杀猪的书,结果只找到解剖的,居然没有杀猪的,没鱼虾也好,他接照解剖学去把这猪给分解了,还好空间里的活物对他不会产生抗拒力。等把一头猪全解完这一天也过去的,这是他在空间中最累的一天,他拿着尖刀就着开水,把这猪身上的毛给刮掉,当晚他先煮掉这猪头和猪尾巴,还顺溜着丢下去几块肉,没想到这次空间真不客气,顺走了他整个猪头,只留他顺下去的几块肉和猪尾巴,这坑爹的空间。晚上会掏出夜明珠看这些杂七杂八的古书。几年如一日的练太极拳他感到他的身体比原来好多了,可能是因为对等外面是静止时间,他的身高一直没长过,停留在1。73米。令他非常不爽的事,就是他的皮肤变的又白又嫩,他天天在空间里做体力活,手不但不变粗,还变的又白又嫩又细滑。他很想说他是个男人,是个男人,不需要这身白嫩的肌肤,这孩子要是再看到他的脸时会不会崩溃呢?这个坑爹的空间开放动物倒是没有规律的,在猪后面,陆续出现了鸭子、兔子、羊、牛。柏涛有时在想,他是不是吃腻了鸡肉,才把猪给开出来,等猪吃腻就开放点别的出来。柏涛发现牛是能过界的,他是看到农具中有犁才拉着牛去试了下,结果,嘿,还真是行的。从些柏涛就从原来的纯手工种植变成了变手工种植,但他还是要周而复始的去生产,成熟了就的要收掉,房子他也陆续用竹和稻草去搭建了不少,这些的东西摘下来也不会坏,西红柿、黄瓜这些跟西瓜一样,成熟后就少了一半,就这样后来建的10来间房子还是堆满了框框,只有在框框里的才不会变成干货。
稻子大约空间里的4个月成熟一季,按一年12个月来算,能收4季,他是先育秧苗,再插秧,这样就节省了育苗时间。3亩的水田,他实际种植的只有2。5亩,留了半亩田来育苗。他在这水稻灌水的边上挖了条水渠,这渠四通八达,围绕着空间里的田地转了一圈,这样他浇水就会很轻松不需要再去挑水。收割前他会先把上面的入水口给堵上,下面的出水口给开掉,这样一天下来这田就干了,他就能直接把稻子放田里,等把稻子全收完后,再整理捆扎挑到打稻机那里。等把稻子收完了,他就把下面的出水口给堵上,再把入水口一开,赶了牛来把田给犁一下,再用锄头把田的四个角给翻整下,3个月成长期也就忙乎个8-9天就能收完。等收完稻子后就把育的秧苗拔出来,插秧,2。5亩的田他也要插个5-6天。等秧苗活了后,他又的在那块留出来的地上给育上苗,空间的育苗很简单,他把提前收起来的稻子给泡在温水里,用不了一个晚上就发芽,再把发芽的种子均匀地撒到这半亩田里这水田算是完事了。
这次又有一亩新的土地出来了,柏涛拿着菜籽想播种时,这菜籽全撒到了他头上,看来这空间是不接受再种菜了,无奈的他去后面林子里居然找到了几十棵桔子苗,他把这些桔子苗种了下去,空间没有虫子,他想桔子只要是枝条打打掉也算是比种田轻松的多了,每天过完一天他就在墙上画上一笔,一年就画一个圈圈。
在他圈圈画了6个后,这天他按那个太极拳书上写的练了一遍后,感到脖子上玉石有点灼热,摸了下,脑子里居然出现另外一个人的资料,这人从小无父无母,在孤儿院长大。上初中后孤儿院也倒闭了,白天上课晚上兼职,为了考上高中的第一学府,他这一个学期都没有去兼职。在他考完试后才发现他只有30元钱,房租也付不起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被房东赶了出来,他此时还想到他考上了第一学府,可他有钱读吗?他的学费,身上只有30元钱了,饭都吃不起了他怎么就这么傻呀。越想越烦,他没注意到这黑漆漆夜里公园是很不安全的地方,他只是一个人在默默地伤心,没来发现公园背后的危机,当他被人罩住头给奸杀了后。他死前是感到解脱了,他终于再也不用为了生活去劳碌奔波了。这人的名字也叫杨柏涛,他的长相和他完全不像,他回到房间发现柜子上己放着身份证和户籍证明这些的,照片上不是刚才记忆中的人,照片上的脸很像他,可是比他白的多了,这照片怎么看就怎么娘呀。妈呀,他不会现在长成这样吧,这脸是他以前的脸没错,可是这唇红齿白的,脸上毛孔也不见一个的。以前他长的脸是很正,可是因为长期做农活,皮肤晒的黑黑的,脸还是那张脸,只是皮肤太细嫩了,这时候要不是有喉结在,谁会想到这细手细腿顶着这张脸的人是男的呀。他只想说这也太坑了吧,老子是个男人、男人。还没等他发飙,空中浮出字了,可以随时出入了。说完还在他身上撒下那个杨柏涛的30元钱,他捏着30元钱叹了一口气,30元他能做什么呢,对了现在是夏天能卖西瓜呀,反正地里种的他也吃不完。说干就干,拿着框框到地里成熟的西瓜,甜瓜,把红了的西红柿,熟了的黄瓜、毛豆、茄子全部摘了下来。
播了新的种子后,他闪身出了空间,这时应该是2001年了,出空间估计是早上,外面还有摆摊卖早点的。他去菜市场里转了一圈出来,买了几包白色的尼龙袋,到了无人的角落里把空间里装了西红柿和黄瓜的框框给拎了出来,又拿出一条扁担,担着去菜市场里卖。他没有称,黄瓜按1元钱一条,西红柿按1元钱一个。一开始还有人说他卖的贵,他支持可以先试吃,削出一小节给买菜的大妈们试吃后,每人都买了几根黄瓜或是几个西红柿。这时市场里收费的大爷过来要走了1元钱的摆摊费。边上摊位的老板娘看他生意红火的心都痒痒的,等他卖的只有一点挑剩下的黄瓜时,那老板娘坐不住了,主动过来跟柏涛套近乎,拉扯家长,话里意思就是也想试下这黄瓜和西红柿。柏涛也很大方的拿起一根有点弯的黄瓜和一个形状不太好看的西红柿给了这个老板娘吃,老板娘卡擦一声咬下黄瓜,这黄瓜口感翠,她卖菜10来年了,也就是90年代初才吃过这样地道的瓜,后来就再也没有吃过这样的瓜了,她赶紧拿起西红柿,都不洗了,直接在身上擦擦就一口咬下去,酸酸甜甜,好浓郁的蕃茄味,味道纯正,西红柿味浓浓的。三二口就解决掉这个大个的西红柿,用袖子擦了擦嘴。问柏涛,小哥这个你明天有多少全拉我这来批发给我吧,黄瓜、西红柿按2元钱一斤怎么样,家里还有种些别的吗?柏涛想了下,自己这零卖太耗时间了,一早上几乎都耗在这里了,这大妈看着人也厚道,他去问过了这黄瓜批发价才1。8元,她能出2元比自己拿去批发要高了2毛钱。跟大妈说了下自己家里还有毛豆、四季豆、青菜、茄子、说明天早上自己会6点就送货上门。大妈看小伙子不愿意透露住处,做生意的也理解,估计是赚个中间差价吧,立马表示,行的,要柏涛明天最好是把其他的样品每样带个几斤来。二人约好明日6点他直接把东西送来大妈的摊位上后,柏涛就回去了。
他找个无人处进入空间,倒出来数了下,居然有200元多元钱呢,看来房租有着落了。他在10点半就把饭做了吃掉,按着记忆搜查到中午工业区那里人应该很多,到了工业区无人的角落,他拿出他的扁担二个框,一边装了甜瓜,一边装着西瓜。二边都差不多有70斤左右,在一家大厂门口停下来向门卫打听中午下班时间,还问了门口是否能摆摊,说完后还拿出一个甜瓜给门卫吃,门卫吃着他的瓜,告诉他在他在门口摆摊没事的,但要离门卫室二米外,西瓜最好要用刀先切开来,还说这个西瓜最少能切20来瓣1元的,切成2元钱只能10瓣,然后还借他一条小凳子用个白纸一垫,嘿还真是有模有样的。柏涛来到这里都己要11点多了,等了10来分钟厂内就响起下班的铃声。铃声一响,他马上手起刀落,快速的切开了一个西瓜,拿了一瓣2元的给门卫,其他的有把2元切半卖一元的,也有直接2元的放着。这工人一下班看到公司外面站着一位神仙般的帅哥在笑着卖西瓜,大家不管男女不买也会过来瞄一下,一问西瓜才1-2元钱一瓣,马上有人掏零钱来买,甜瓜2元一个,每个都差不多大,有半斤左右。包削好。一下子手中忙乎了一个小时框框里的卖光了,人群了渐渐散了,留下最后一个甜瓜时他不卖了,他刚想把最后一个甜瓜和凳子交给门卫时,工厂里开出了辆四轮车子。他是真的不认的这叫什么车的,那车身线条光滑,黑的闪亮闪亮的,车子停在他的边上,车窗滑了下去,一个男的头钻了出来,叫小哥这个给我削个。柏涛郁闷的抓了抓头,不好意思,这个我不卖了我这个有用的,今天卖光了,我明天再来好吗?可是我就想要你手上这个怎么办,要不我加你钱吧,10元一个够吧,富贵不能淫,富贵不能淫,他边在脑子里念叨着,边笑着说,真的我有用途的呀,要是你要吃,我明天多给你带一个来好吧。这时门卫看到老板的车子停厂门口不走了,赶紧出来看,问老板怎么啦,而柏涛看到门卫出来后把凳子还给他,红着脸顺道把最后的甜瓜跟他说了声,伯伯,今天谢谢您了。
这家私企的老板叫张立,是个标准的兵二代,生在军营,长在军营。在5年前家里以停他的职做要挟,迫着给娶了房官二代的媳妇,三年前生下一个儿子,有一次因为任务突然取消,回家居然碰到他老婆给他找了个兄弟,直接捉奸在床。闪电离婚,爷爷再一次用他的职务要挟他娶别人时,他干脆就不当大头兵了,自己出来和几个退役战友一起到这S市办了家电子厂,从一开始身上只带着的几万元钱当兵的津贴开始,这么多年的摸滚打爬,一家小小的电子厂现在也上了规模。现在他公司的普通员工有3000多人,光外贸业务员就有20多人,自动机这些更是数不胜数,开发人员10来个。一年的利润也算是上亿了。他从家里跑出来后就一直没有再回去过,儿子他也接过来了,今天中午是儿子说想要吃这个甜瓜的,还真想不到有人在他的公司门口摆摊不卖他东西的。
柏涛把东西给了门卫后,挑战着二个空框就走人了,走到路口他想着该去租间房子住了,房租这边有工业区估计要贵点吧,今天卖掉的钱的打水漂了,想到这他就想往住宅区走,他这记忆里200元能租到一个月的房租还包水电的。才走没几步,刚才那厂门口的车子又停在他边上,车窗摇了下来,看到车主人坐着露出白白的牙齿啃着他刚才给门卫的瓜,这是赤裸裸的炫耀。他不生气,他不生气才怪呢!你妹的吃就吃吧,你吃给我看就算了,干嘛笑的那么得意呀,这时车主人又发话了,小哥你的瓜真甜呀,明天你给我送个几袋西瓜和甜瓜来哦。我在工厂的201室,你跟门卫说下张立叫你送过去的,他知道的,接着又说要去哪里呀,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柏涛在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立马表示不用,不顺路。找了个无人的角落,他闪进了空间,去数了下,中午卖了200多元,现在他身上有487元钱了,他带上钱闪出空间,按照这得来的记忆去租房子,他回镇上,然后挑了看着城市公交,在第一站就下车,这个村子离镇里不远,坐公交才8分钟就到,村子背后山,前面是条小河,河边是很宽的绿化带,约有10来米宽,第一排的房子全部都是新建的,一幢幢都有5-6层,柏涛去打听了下,租金前面的要200一间,后面的要150,不包水电,有卫生间但前后的共用,但大部份人家里都住满了外来务工人员。这大6月的谁愿意搬家受罪呀。问到了第二排,那里有个老太太说她家还有间老房子在出租,上个月搬走的现在还没有租出去,现在房租可以便宜点。原来租1200一年,现在就便宜点1000元一年,只是地点有点偏僻,但路也是有条5米多宽的水泥路经过的。
柏涛说先看下房子,老太太手脚利索的收拾了正在做的手工。陪着柏涛沿着村里的一条水泥路往上走,这村子的地形是前低后高。走了10来分钟路,看到山就在后面了,这房子也看到了。房子有二间,上下二层,是老式的那种房子,楼下石头搭建的,石头缝里用水泥涂过。看着房子不新,但看着也还算是坚固。楼上木头搭建的,楼梯也是木的,有柴灶楼上有一间睡房,没有卫生间,有张旧的木床,柴灶里还有点柴火,灶上倒是空空,什么都没有留下。房子前后都有荒地,草长的都有半人高了,柏涛问房东这地可以使用吗?房东表示这地是他家的,随便用,柏涛给了房东400元钱订金,二人约定在3个月后必需把房租交清,否则柏涛的提前搬出去,房东有权不退房租。送走了房东,他就去把房间给打扫了下,上一任的租客走了估计房子房东打扫收拾过,看着也算是干净。等房东走后,柏淘装着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东西,算了下手头上仅有的87元钱,他去买了几条黄袋子,要向买米的大妈要了几条蛇皮袋,把蛇皮袋往袋子里一装,看着还蛮像被子什么的。回到这临时的家,进了空间把土豆、黄瓜、蕃茄全部装上,把其他的几样蔬菜每样放了大约5斤左右到黄袋子装上。又去煮了鸡食,猪食,还有给牛和羊喂了点草料,煮了10个土鸡蛋,剥出5个给空间,他自己拿走了5个,在煮鸡食时他在边上放了点小红薯和土豆,上面蒸了一大块肉,熟了后拿出一半红薯和土豆,装在袋子里还有一半捞上来就被没收了,空间现在可能也习惯了,他现在不管柏涛饿不饿,你先捞上来的他拿一半走,余下来的才给柏涛。不的不说柏涛这孩子奴性坚强呀,每次都会先帮空间搞定了再自己去吃。
晚上他还是睡到了空间里,外面一夜空间可是5天5夜呀,现在空间里的果树也多了,除了一开始的几十棵桔子树外,后来的枇杷、杨梅、石榴、柚子、苹果、香焦、芒果、桂圆、荔枝都只有一二棵的苗出现。空间的地从那以后也没有再增加过。现在空间大约有7亩的旱田,3亩的水田,还有1。5亩种着果树的旱田。水田经过这几年的开发他也隔开来种了1分田的莲藕、1分田的菱角、1分田的茭白。空间里的事一忙完后他看了几天的书,计算好时间,出来刚好是外面的4点多,5点多时外面天刚蒙蒙亮,拿了条昨晚就准备好的早点水煮土豆和蕃薯,在路啃了当早餐。赶着第一班车去了昨天小镇上的菜场,下车到无人处把昨晚在空间袋好的东西拉出来。托到不起眼的角落里,他今天准备了大袋子。手伸进大袋子其实是伸进空间把东西拉了出来,堆在一起,西红柿和黄瓜各拿了二大袋,拿出白菜、毛豆、生姜、茭白、四季豆、茄子、疆豆、丝瓜每样有5斤,把菜堆在一起装成从车下懈下来一样,把买菜的大妈叫来,大妈给称了下黄瓜有80多斤,西红柿有70多斤,土豆有100斤,四季豆和茄子这些的大部份都在5斤左右。结账时大妈把黄瓜和西红柿按2元、四季豆疆豆丝瓜茄子按1。5元、土豆按0。8元、毛豆2。5元、生姜茭白按4元,白菜居然卖了个好价5。5元一斤。看来反季节的玩意卖的就是贵。
结了492元钱。他去修自行车的地方去买了一辆二手三轮车花了150元,叫老板给焊了个钱棚子,上面能盖油布或尼龙的加了100元,砍了半天价,老板给少了20元还送了把铁链锁,要了一瓶补车胎的挫刀和补胎的胶水,又花了17。5元钱买了一个打气桶,要了一个破碎的内胎,这棚子柏涛弯着腰也能进入,他满意地把东西放到三轮车内。又跑去买了个2尺2的大锅,锅铲,二个小碗,五个大碗,3个盆子,脸盆,七七八八的也把三轮车给装满了,向老板要了货车上的那个旧的厚尼龙,买了点铁丝、剪刀和铰丝钳,又去买了二套地摊上25元一套的换洗衣服,一双板鞋,看着荷包又扁了下去,翻出瞄了下连上昨天的估计也只有100元了。无奈的只能骑着三轮车往工业区方向去,在半路上看到四处无人,他停下来,把在买锅时向老板要的油布拿出来,先把左侧前后二端用铁丝给扎紧,边上用铁丝给捆扎上去,再把油布丢上去从右侧下来,对比了高度后,从右侧把多余的布给剪下来,右侧也对比左侧的全用铁丝捆扎好后再在外面加盖一层尼龙,用铁丝固定好。看着太阳也直晒不到他得意的笑了,又去三轮车后面把里面的东西给偷天换日掉,他把锅和碗这些全塞进了空间,把空间里的西瓜和,甜瓜给拎了出来。昨晚己经装好袋子,西瓜一袋2个,甜瓜是昨天米店里要来的蛇皮袋装的,袋子小小的,一袋只能装个10个左右。拿出5袋西瓜,15袋甜瓜,今天他不打算削皮卖了,要不然太累了,爱要不要。
到了工业区己经11点了,他拿出空间里昨晚就准备好的水煮蕃薯和土豆,拿了几个给门卫后坐在己锁上的三轮车上啃着他的土豆去。门卫看到他来了,就叫他先把他们老板的甜瓜先给送过去,他会帮着看好他的车,柏涛把只能先把土豆和蕃薯放一边,到三轮车上给提了二袋甜瓜,4袋西瓜,柏涛的西瓜一个都接近8-9斤,门卫看他提着累,叫了楼下的几个男员工帮着一起送去老板办公室,201室在二楼的第一个办公室,上面写着总经理室,把瓜给了后以为要去财务结账了(实在话,他不太喜欢卖给老板们,像以前他卖给厂里当端午礼品时,结点钱要过五关,斩六将,采购部签了,还的要仓库签字,等仓库签完字后,还的财务经理签字,最后老板签了字,你还的回出纳那里结款),没想到这家公司的老板直接起来掏钱给他,拿出100元说不用找了,你妹的这钱不够好不,他的瓜按切开分是20元一个,整的按斤称估计一个也能卖12元钱,他拿来的可是8个西瓜,二袋甜瓜,光西瓜就要100多元了呀,他拿着100元楞着了,脸抽了抽,委屈的说老板,钱少了。
张立这时抬头看了下地上的瓜,一眼扫过去,有8个西瓜,2小袋子甜瓜,难怪人家说钱少了呢,又抽出100元说不用找了。柏涛最后还是找了他80元钱,正想转身下楼时张立的儿子跑过来拉住他的裤脚,妈妈抱,不要走,说着直扯着柏涛的裤子不放。柏涛惊楞了,这又是演哪出呀。尴尬想推开小朋友,怎奈小孩死抓着他的裤子打死不松手。他只好无奈的望向张立,希望张立能把孩子抱回去。张立起来使尽一切手段,又哄又骗,看着哄骗不了,连骂和凶也用上了。儿子张磊就是不卖账,眼看着马上要下班了,柏涛有点急了,要是今天的瓜没卖出去,自己的钱可全败光了,学费什么的都靠这了呀。可是人家小孩不撤手,最后他妥协了,把身份证拿出来押在张立这里,带着小朋友下楼去,把小朋友放三轮车内,他今天是扯了50厘米的布垫在下面,手起刀落,很快切的又整齐又均匀。切完二个西瓜后,他在袋子里拿出1个水煮蛋来给张磊,又切了小片的西瓜给他吃,还把这还有点温度的小点的土豆和蕃薯拿出来供给这个小祖宗吃。忙乎了半个小时,西瓜就卖没了,昨天吃过的人今天大部份都回来再买,西瓜卖完后,甜瓜也被哄抢完了,小孩盯着他不能再从空间把东西拿出来了。这张磊也确实乖,吃着鸡蛋不吵也不闹。把鸡蛋吃完后他又吃了二口西瓜,吃完了西瓜又去啃那个比弹珠大不了多少的土豆,还有那个小蕃薯。全吃完了叫,妈妈还要吃,敢情这小祖宗是赖定他了,柏涛在袋子里翻出一根小黄瓜,削了下皮递给他继续供他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