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童年背景应该是很典型的功能不良的破碎家庭:父亲不在家,有一个支配性格强、过于保护的母亲。她可能灌输给他一种印象,以为天下除了妈妈之外都是坏女人。他的潜意识中会害怕女人,而且不能和她们相处,这是为什么他必须很快就让她失去知觉的原因。他和死者很熟——这从严重的脸部伤痕可以得知。他心中满怀怨恨,透过施加在脸部、胸部和阴部的割伤,想办法将她“非人化”。头发的去除可以理解为作案者将死者当成“非人化”的企图。因为对于受害者的调查得知,谢德是一个整洁而细心的人,她非常满意自己的一头长发,对它照料有加,所以,剪下她的头发是一种侮辱和贬抑的行为——而这也暗示了犯案的人和她很熟识。不过没有迹象显示她死前没有遭到******或是折磨。此外,作案者不太可能是那种“在街头流连、个性外向的二手车推销员型”的人,如果他有工作的话,也是靠劳力的工作,即工友或是蓝领的工作。会把尸体弃置在那种垃圾场的人,一定和污物有关。
犯罪的时间、被割掉的胸部、尸体明显有被移动过的痕迹,以及他之后又到弃尸现场去过,这些都表明,他主要是在夜间行动的人。
他可能会去墓园,或许还会去参加葬礼,在他的心中把事情扭转过来,让他自己相信他和贝蒂有着“正常”的关系。正因为如此,测谎器可能没有什么用。
凶手的住处介于死者家和她下班回家路上之间的可能性很大。
根据剖析,警方将目标锁定于两名嫌疑对象一个是住在她家的男友查尔斯苏特,他自称是死者的未婚夫;另一个就是那个发现尸体的人,因为他所讲述的故事并不合常理。
他是一个铁路技工,因为失去工作能力而离开。他表示,他是在野外步行,但是却在一处醒目的垃圾场发现了尸体。一个出外遛狗的老人表示,他曾看到这个人在现场小解。他的穿着并不像是长途步行的人,虽然下过雨,但他全身都是干的。此外,他住的地方和贝蒂谢德的家只隔了四条街,曾经有好几次试着开车载她,但是都没有成功。
他和警方接触的时候很紧张,说他很怕报警,因为他不想为这个罪行负责——在那种自告奋勇涉入调查以企图洗刷罪嫌的人中,这是常见的借口。
他喜欢喝啤酒,烟抽得很凶,强壮到一个就可以去杀害、处理尸体。他过去曾有******的行为。在案发当晚,他和他太太宣称在家看电视,但是没有可*的不在场证明。
剖析专家认为,像这样的人通常都会去找律师,之后就会采取不合作的态度——而后来的确是这样。他请了一位律师,而且拒绝测谎。看到这里,或许你认为这个案个的谜团将会被揭开,但还有一点令剖析专家困惑不已:这个人已经结婚,有两个孩子,而且和妻子同住——这应该不是凶手的类型。如果一个结了婚的人犯下这件案子,他应该对女人抱有强烈的****dai。他不会那么快就杀了她,他会在她死前淩辱她,而不会在之后将她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