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肉
“惇君……惇君!”
有个声音在呼唤我,睁开眼。
雪白的肌肤透映着连云成片的红晕,几缕发丝试图将她遮蔽,抬头看去,一双明明很浑浊、繁衍着不安的瞳孔此刻却满是担忧。
是纱仓,一丝不挂的纱仓肩膀和发丝上悬挂着水珠,身体大部分埋藏在透明的水中,她正跨在我身上。
“怎么了?你这是在做什么呀?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有谁欺负你吗?”
明知道在只有我两个的浴室里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我还是问了出来。
我抹去她悬挂在眼角,不知道是泪珠还是洗澡水的液体。
“吓死了我!”
纱仓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惇君真是的,为什么会在洗澡的时候睡着啊?很危险的……”
我睡着了?
是啊……我似乎做了一个梦,非常、非常令人心痛的一个梦,无法挽回的梦……梦又有什么好挽回的,醒了就忘记吧。
反正记得也不是很清楚。
“下次,绝对、绝对不要再这样了,知道吗?惇君。”
纱仓表情严肃,像是大人教育小孩子那样教育起我来。
并不讨厌,明明非常厌恶被人指指点点,即教育。但是,面对纱仓,并不讨厌。
“这次是我就在你身边——还好我跟你进来了。如果我不跟你进来的话,为变成什么样子啊!”
会变成什么样子?
真奇怪啊——洗个澡会变成什么样子呀?就算在浴室睡着了,纱仓进来叫醒我不就好了。就像这次这样——
把我叫醒,跟我一起进浴室的纱仓理所当然的把我叫醒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没有危险发生。
但是,睡一个觉而已,能有什么危险?纱仓真是小题大做,差点被她洗脑了。
“没有我穿的衣服呀……我去问问爱花,纱仓先穿衣服吧。”
纱仓点了点头。
因为两件都是白T恤,而且有些大,对于我们来说可以当成裙子来穿。所以纱仓想都没想便直接拿起上面的那件衣服。
“爱……”
推开换衣间的门,右边的小黑屋里有黑影在动,我立刻将我已经来到了唇齿之间的‘惇语言火车’吞了回去。
会不会是小偷?但他们并没有移动。难道是强盗?爱花有没有受伤?
心里杂交着好奇与不安,稍稍的移动到了小黑屋的门口,往里面看去。
————!
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险些跌倒。
为什么?为什么爱花会以一个小狗的姿势躺在桌子上?为什么青木会在桌子边上?为什么青木能够够到?为什么青木能够——
青木一阵颤抖之后,软绵绵的躺在爱花身上。
原来,原来爱花是这种人!
爱花立起上半身,温柔的抚摸着青木的脸。
一不小心,跟她对视了,像一只过街老鼠那样逃掉了。
逃回换衣间,脑中挥之不去的是爱花雪白的肌肤,压抑的呻吟声,以及……
“怎么了?惇君的脸色很不好哦!流了很多汗,你到街上跑步来哦?”
纱仓见我回来,紧张的看着我。
宽大的衣服让她一边肩膀与锁骨都露了出来,大腿也没办法遮住多少,她靠近我摸了摸我的额头。
从上往下看,正好可以看到纱仓浅浅的乳-沟。虽然没有Ru罩,到还是有一件衣服作为遮蔽物,明明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为什么?为什么会比一丝不挂还要诱惑……如此有魅力。
对,我有纱仓,我明明有纱仓了,脑中怎么能长存其它的女人的样子。爱花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爱花是什么样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明明有纱仓了,我的脑中只能有纱仓的样子。
“外面做什么下着雨啦,纱仓你忘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