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混沌空间,莫小莫就觉得老脸一阵火辣辣的发热。
后卿这个混蛋!
刚刚坐起,除了感觉到腰酸腿软,浑身无力之外,幸亏肚子没啥感觉,她摸了摸微微凸起的小腹,还未笑两声,就被醒来的后卿,一个翻身压倒在了床上。
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被后卿熟练的夺走了呼吸。
“唔……”莫小莫一脸的懵逼,感觉到男人不老实的大手,已经探到了她的胸口,后卿不轻不重的轻轻额揉搓了一下,听着女人一声惊呼,便趁机吻得更加的深入了几分。
直待她快呼吸不动之时,男人才将她放开。
“你若是再敢碰我,我便……”
“你便怎么样?”男人邪意凛然的笑了笑,将双臂撑在两旁,看着身下纱衣半露,脸上红晕飘飘的莫小莫,眸光暗了暗,不待莫小莫抗议,将女人的身子往上一提,压到胸前,细细的吻。
她能怎么样?!
莫小莫被吻得思维有些混乱,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的反驳,她强烈的想要推开这货,却碍于腰膝酸软,手脚无力,完全反抗不能。
接着后卿所做的事情,实在是令她羞愤欲死,那便是……
“后卿,尼玛!嗯……”她颤抖着嘤咛一声,双手想要去推开男人埋在她身下的头,手指在刚碰到男人的发丝之时,后卿很是用力的搅动了一下,莫小莫立刻难受的拱了拱身子,想要将腿闭起,可男人却还是不肯离开。
无法只能扭动着身子,想将男人挤出去。
后卿听着女人难耐的娇哼,嘴上用力却不是温柔的搅动了一番后,才一路轻吻滑到她微微凸起的小腹,轻柔的吻像是带了某种魔力,让一直在强行忍耐的莫小莫,娇哼出声。
男人刚刚离开,大手却又抚了上去,莫小莫慌忙夹紧双腿,后卿适时的将手指探了进去,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的柔嫩,带起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栗,大脑在一片空白之前,莫小莫狠狠的从灵台之中,拉回一丝清明。
她瓮声瓮气的带着哭腔的道:“别,求你了……啊!别……”他娘的真的好累,能不能给点儿喘息的机会!
后卿的唇从女人微微凸起的小腹,一路往上,在其白嫩的胸口处撕磨揉搓了半刻,只听得她娇声求饶后,才单手撑起身子,低低的喘息着望着一脸迷乱模样的女人。
探在女人身下的手指轻捻,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小嘴,粉粉嫩嫩,着实的诱人,真是让他爱不释手,不待莫小莫再次出声,他便低下首封住她的樱唇,轻轻的吻,温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喷洒,殿内的气温陡然攀升到极点儿。
后卿一点点的加深这个吻,手下的动作却变得更加轻柔,直直的撩拨的她不耐的拱起身子,见也是实在挑逗的差不多了,他将湿湿的手指抽出,看着女人,满面红晕,一副欲哭却还哭不出的动人模样。
他轻笑一声,趴在女人的耳边,轻轻的道:“你这模样,真的是让我想一口吞掉……”话音未落,便轻吻了一下女人粉嫩的耳尖,用舌尖轻捻了一下,感觉到身下的女人颤栗了一下。
听着她低低的娇喘,后卿这才两手撑着身子,细细的凝着双眼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的女人,低首再次吻住女人的同时,身下也已经抵住了她。
莫小莫早已情动,感觉到男人的炙热抵住她,渴望的同时却还是没来由的有些后怕,这一丝后怕,还未来得及扩散以及将她的思维再拉回,吻着她的男人,大手已经架在了她的腰上,在她还未反应之时,便已挺身而入。
被一阵胀痛之感席卷了整个大脑的莫小莫,痛呼出声:“啊!尼玛!后卿……嗯……老娘……以后,以后若是啊!……以后你若是胆敢…嗯……接近我半步,我就……”
女人的声音早已语不成调,明明是威逼的话,却说出了一股勾人的魅惑之感,使得男人更加卖力了些。
后卿在动作之余,低下首吻了一下的她唇,嗓音低低哑哑的问道:“你就怎么样?嗯~”说完还不轻不重的动了动,左右撕磨了一番后,激起了女人的一阵颤栗与娇吟。
莫小莫虽是被后卿拿得死死的,但心下还是不服,她娇斥道:“我就一剑灭了你……啊!”
后卿很不在意的笑了笑,身下狠狠的动了动,将她满嘴的强硬撞了个稀碎。
接下来,莫小莫就已经完全举白旗了,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完全撼不动将她困住的这座大山,只能任其上下其手,妄为的十分放肆。
在换了不知多少奇葩姿势后,莫小莫觉得自己还是要争取一下休息的机会。
“我……好累,嗯…”她一边抓着床栏,侧着头看向在他身后要不够的男人,再次软声强调一声:“后卿……我……嗯”
话还未说完整,就被男人逐渐加快的动作彻底撞碎,最后的那几下,莫小莫感觉都快将她的心都顶出,一阵天旋地转后,后卿也一声低沉的喘息将自己释放。
感觉到男人从她身体里滑出,终于结束了,莫小莫身子一软,跪倒着侧躺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看着她眼神潋滟,樱唇微启,急促的喘息之下,玉白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实是魅惑之极,就算是蜷缩在哪儿一动不动,也将后卿勾的兴致高昂。
莫小莫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她一边深深的喘息,一边想要抬手拽过被子想要休息。
只是手指一丝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碰到了被角,就被一片黑影罩住,她一脸的惊慌的看着眸光深邃如深潭,情~欲高涨的男人,吓得着实一愣。
说实话,她是真的服气了。
是真的要举白旗投降了!
在这么下去,她是真的要寂灭了!
这个男人不累吗?这短短的两日,都多少次了,她两手两脚都数不过来了!
都吃不腻味吗?!
开荤的男人不可怕,但是一直压抑着这一方面的想法的男人,一旦开了荤,那便是灾难!
特别是跟前的还是自己爱入骨血的女人,更别说,她还就在自己的床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勾着自己,让他放在身下好好疼爱的勾人气息。
见男人大有风雨欲来之势,莫小莫终于憋不住了,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滑落,再沿着她的眼角滴落到云被上,瞬息便消失不见。
她是真的被吓怕了,莫小莫想,后卿若是再敢动她,她就带着自家儿子,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
后卿也是被吓坏了,浑身的火气瞬间被女人的眼泪浇了个透心凉,他手忙脚乱的将她揽到怀里,感觉到女人的挣扎,心里更是慌得没个谱,他一边轻柔的给她擦泪,一边担心的问:“小莫,哪里不舒服?”
见她只知道哭,并不搭理自己,后卿着实是害怕了,只能低下头小心翼翼的轻轻的吻她,大手也覆着神力在女人的小腹处轻轻游走。
心里的悔意也是翻山倒海的将其淹没,他的自制力一向不错,只是,只要看着她,他就想把她揉到怀里,好好的疼爱,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真真实实的感觉到彼此的存在。
是他,太自我了,只顾自己的感受,忘了她还怀着他们的孩子,现在很是辛苦。
“我错了,小莫,你别哭了,哭的我心都慌了。”后卿轻轻的吻去女人颊边的泪水,轻声继续道:“哪里不舒服?以后,只要是你不同意,我绝对不碰你。”
“别哭了,怀孕期间哭害眼,全是我的错,你怎么着我也行,以后你说什么,我绝对听,你……”
“你……”莫小莫抽抽噎噎的打断,说出一个字后,缓了好几缓,才继续道:“说话算话,我现在好累,浑身黏黏腻腻的,想要洗干净后休息。”
“好好,我带你去沐浴,你别哭就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后卿抓过一件外袍将莫小莫包住,起身便要带着她去沐浴更衣。
走了没几步,便被女人娇声喝住,莫小莫拽着男人垂落在她胸前的银发,气哼哼的道:“我要自己洗,保不准你要对我怎么样!”
“你现在自己能洗吗?”后卿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撅着嘴不愿让他陪同的女人。
“我不相信你!你前科太严重!”莫小莫再次冷冷的哼了一声,坚决的表了一下自己要单独沐浴的决心。
后卿着实有些无奈,但以她现在的身体,自己洗绝对不行,终于在其不懈努力,与舍弃了男人的部分尊严之下,终于求得了陪同女人沐浴的权利。
那是因为,莫小莫强制男人穿上了她专门施了禁锢术法的亵裤,这才放心的让男人带她去沐浴洗澡。
后卿憋的很难受,好不容易将女人洗干净,自己却出了一身的大汗,简单的将自己冲洗了一下,这才抱着昏昏欲睡的莫小莫进了内殿,将结界撤掉。
挥手将床榻上的被褥换成新的,做完这些之后,这才将女人小心的放到床榻上,然后掀开被子将快要睡着的女人纳入到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的抚着他微微凸起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弧度。
后卿虽穿着她专门施了法术的亵裤,但隔着一层不了,莫小莫还是很清晰的感觉到了男人高昂的欲望,她轻叹一声,伸手推了推男人坚实的胸口,睡意敛然的道:“别抱着我了,你自己现在也不舒服。”
虽然她也曾经做过男人,但却没有碰过女人,自是不知道看得到,吃不着的滋味如何,不过肯定不好受是真的。
“无事儿,你让我抱一会儿就好。”后卿笑了笑,搂着女人的手臂不自觉紧了紧,他低声在她耳边继续道:“睡吧,好好休息,别的事儿,就不要担心了。”
见他实在坚持,莫小莫也不再操~这份闲心了,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在临睡着之际,好似还听到了男人在她耳边说:“小莫,再嫁我一次。”
她胡乱的点头,算是回应了。
后卿见她这模样,可见是真的累坏了,心疼十分之余,却也有些无奈,闻着女人身上时不时的散发出的幽香,它再次无奈的笑了笑,这大抵就是自讨苦吃了。
明明忍不了,难受的紧,但还是不想放开她,一刻都不能。
他将头深深的埋在女人的肩窝里,深深的呼吸了一番之后,才强压着欲望,搂着怀里的女人,慢慢睡去。
而在此时,紧闭的殿门也被‘吱呀’一声打开,后卿原本就睡得浅显,听到声音,便就醒了。
用神识一扫,就看到了将一颗小脑袋探出殿内的莫小忘,他嘴角不自觉的勾了勾,只见莫包子没在勘察了一番地形,自己觉得并未打草惊蛇之后,探头探脑的,踮着脚尖,猫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往内殿的大床行进。
一步步的模样,像是一只肥肥的大猫咪,后卿强忍着没笑出声,任由他一个人冬猫西藏,终于移到了内殿的床榻之前。
莫小忘看着已经相拥着睡着的自家爹娘,撅着小嘴,在心里冷冷的哼了一声,虽然面上有些不爽,但还是小声的坐在脚踏上将鞋子脱了,小心翼翼的爬上了大床。
见两人还是睡得一脸香甜,毫无所觉的模样,这才大胆了一些,一个轱辘圆润的滚到了莫小莫身边,并且很是自来熟的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莫小忘搂着自家亲亲娘亲的腰,蹭了蹭,不一会儿便就很有效率的睡着了。
在莫小忘睡着未出片刻之后,闭着眼睛的后卿,睁开了双眼。
他一双清冷的凤眸,先是看了看幽蓝色的床幔,过了好一会儿,才将目光收回,他侧着身子将女人和女人身后的包子莫,小心的抱在怀里,勾着嘴角一脸的满足的叹息了一声,方才沉沉的睡去。
翌日,日上三竿之时,莫小莫才嘤咛一声,翻了个身醒来,原想着身上会酸软无力,没想到竟毫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