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公子被雷了个外焦里嫩,一口茶水就从口中喷出:“贺疏缘,你出门忘吃药了?”
“小矜矜,如果说我没有吃药,那也是因为我不想治好我对你的相思病啊!”
西门矜一阵恶寒:“滚粗!”
贺疏缘执起西门矜的手,道:“我会帮你的。”
他突然认真起来到让西门矜不太习惯,慌忙把手抽出来,道:“你知道的,我是有婚约的人。”
“……嗯,我知道。”
西门矜愣了愣,道:“我和他,不仅是‘西矜东寒’的缘分,更有着上一辈的恩怨啊。”
……
十年前,西门矜的师父与东门寒的师父于长天会上比武,西门矜的师父被东门寒的师父以江湖众人所不齿的偷袭方式,刺死于擂台之上,从此西门矜开始苦练暗器,要为师父报仇。
十五年前,西门矜与东门寒在一场宴会上第一次相见,那时的他们不知道对方是谁,互看不顺眼,把人家的宴会搅得翻天覆地,从此结下梁子。但后来二人因家族原因,长久未见,对对方的印象也是朦朦胧胧,长相早已认不清了。
二十年前,西门家家主与东门家家主签订百年不为敌的合约,并让当时不足百日的西门矜与东门寒签订了婚约。西门矜与东门寒的缘分算是从出生便有了的。
“主子,现在江湖上的人都在找你呢,咱们是露宿还是找客栈啊?”
西门矜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把折扇,扇子一打,道:“本少可不会因为怕被人找到就委屈了自己。”
“是,主子。”
“小矜矜,你不用担心的,因为所有人都以为你是女子啊。”贺疏缘微笑。
“是哦……等等,我本来就是女的!”西门矜怒吼。
进入客栈,贺疏缘理所当然地进了西门矜的房间,结果被一脚踹出。
舒展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西门矜沉入梦乡。
待她醒来,发现自己已不在客栈,就连暗卫和贺疏缘都不见了。
西门矜打量一下四周——这是某个山的山洞,看样子已经被人住了很久了。
“你醒了啊!”一个黑衣遮面的人走过来,道。
西门矜看了他一眼,然后冷哼一声,开始闭目养神。
黑衣人也不恼,把食物放下,道:“这个地方,你是出不去的。”然后就离开了。
西门矜也不说话,将食物吃下后,又继续闭目养神。
不出三天,这个地方,就夷为平地了吧。
第二天,西门矜依旧该吃吃,该睡睡,完全不像是一个俘虏,搞得那个黑衣人以为她早已找好后路了。但又一想,这荒山野岭的,怎么可能有人能找到她呢,便放下心来,继续定点给西门矜送食,好让她活下去。
西门矜不在的两天里,西门家可是发生了一件大事。
两天前。
“姑姑,这西门矜被人劫持了,这西门家可就是您的了。”
“自然,我们这些时日,要赶快将她在西门家留下的实力清掉,等她即便出来后,也成了孤家寡人,翻不起多大的浪花了。”黑暗中,一个中年女子笑道。
“姑姑放心,这西门矜可是被长天长老的人掳走的,那能那么容易就回来呢?”
“嗯,你说的对,很快,这西门家,就是我们的了。”
“姑姑!”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喊声。
随即,门被推开了。
“着着急急的,什么事?”中年女人不悦地瞪了来人一眼,道。
“姑,姑姑,东门寒和贺疏缘来了。”
“什么,他们怎么会来?”
“东门寒说是要来找未婚妻,谈谈婚礼的事。”
“那贺疏缘呢?”
“贺公子说来拜访好友。”
中年女人倒是临危不乱,吩咐道:“告诉他们,就说西门矜不在,让他们改日再来拜访。”
“是。”
不一会儿,那人又回来了,“姑姑,东门寒说一定要在这里等到他未婚妻回来。”
“那贺疏缘呢?”
“贺公子说‘既然东门公子留下来,我想西门家也不差我这一口吃食,我就在这里等你们家主回来吧’。”
“哼!这个贺疏缘,表面上看着人模人样的,其实心里和那西门矜一样,狡洁如狐!”
“姑姑,那我们怎么办?”之前便坐在屋内的那人说。
中年女人沉思一下,道:“你下去,找人看好他们,可别让他们打扰了我们的计划。”
另一边,东门寒和贺疏缘正在西门家的院子里闲逛。
“东门兄,你对这场婚约,是认真的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