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她身体的强烈反应,安司辰笑了,“说是你男人,你认识吗?”
冷月初吓坏了,结结巴巴说话,“不,不认识。”
“听到了吗,我女人说不认识,贼胆不小,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拖出去,大卸八块,喂狗!”话音刚落,旁边的打手就托起了冷豹。
冷豹吓得浑身打哆嗦,杀猪般的大叫,“冷月初就这个贱人,你忘恩负义,你忘了你和你娘当年是怎么求老子的,贱人,贱人……”
冷月初吓得浑身发抖,正要告诉安司辰她认识冷豹,虽然他可恶,但罪不至死,却被安司辰用眼神堵住,“好好看,是好戏。”
“安少爷,我有证据能证明这个小贱人她骗您……”
“噢?证据,说来听听!”安司辰饶有兴趣的挑挑眉,打手识相的放开冷豹。
冷豹像得到大赦一样,磕头谢恩,激动的说道,“她胸前有一颗红痣,后腰上有一块胎记,您要是不相信,可以看看。”
轰的一声,冷月初像是被人点燃了一只炸弹,大脑一片空白,小脸蜡黄蜡黄,眼眸低垂,此刻,她真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
湿热的气息慢慢的靠近耳边,冷月初浑身如战栗,血液似乎在倒流,抬眼看到安司辰嗜血的双眸,修罗般邪恶的笑响在耳边,“要不要当场脱光了看看,证明是那个家伙说谎?”
冷月初眼眸里写满了惊恐,她不要脱光,不要!
“那你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安司辰变换面孔之快,邪笑着问跪在地上的冷豹,一副很随性的样子。
“这个臭婊子做了我未婚夫不肯陪我上床,强上了几次,虽没有成功,有几次撕开了她的衣服,就看到了。”冷豹唾沫乱飞的说着,却不知安司辰脸上的笑更恐怖了。
旁边几个损友个人抱着各自的妞,津津有味的等着看结局。
“您还别说,这婊子的身子还真是那个火爆,看得我眼都直了……”
“这么说,你就只是看看?”安司辰笑着,可眼光都可以杀人了。
“哪里,我还摸了几把呢,还挺有弹性,真是爱不释手……”边说,脸上还露出****的表情。
冷月初坐在一旁,觉得自己就像被活生生的凌迟一样的痛苦,瘦弱的身子,摇摇欲坠,像秋风扫过树上的枯黄的树叶。
“呵,你那意思就是我穿你破鞋喽?”安司辰挑挑眉。
“哪里?不过她到底也是俺家媳妇,听说她陪安少爷睡一夜要五百万,要是安少爷有心,给点损失费就是了。”冷豹笑笑,觉得马上就要达到目的了,可他不知道他已经得罪了安司辰。
“五百万够吗?”安司辰唇边的笑想淬了毒的罂粟,邪冶而鬼魅。
“够了,够了,谢谢安少爷大恩大德。”冷豹笑得脸屁yan都裂开了,跪地额头。
“不过……”
“不过什么,您说,您说!”
“不过,我的女人,在我没有玩腻之前,只能有一个男人可以碰触,”他诡异的笑着,大手抚摸着冷月初发抖的脸,“那就是我,如果还有其他的,呵呵,不好意思,只能……消失掉!”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特别是冷月初和冷豹。
冷豹惊恐的看着笑着的安司辰,头上的汗唰唰的直落,“安少爷,我不要钱了,您放了我吧,求求您……”
“那可不好,我可不喜欢欠别人的情,拿着拿着,不过看在她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不过,眼睛和手留下!”
“噢,对了对了。”安司辰像是想起什么,唇边挂着邪性的笑,“别一口一个贱人,那不是你叫的,嘴那么臭,吃大粪了吧,那就不在乎多吃点。”说着嘿嘿笑出声,阴冷的眼神像地狱的修罗。
“安少爷,您行行好吧……”冷豹一看动了真格的,头使劲的往地板上猛磕,一会,血都流了出来。
“你说呢,宝贝?”安司辰抬起她下巴,笑着问。
冷月初喘着粗气,心咚咚直跳,此刻安司辰带着阴森可怖的笑,在她眼里就是地狱的恶魔,恶魔!
“月初,月初,快说啊,你求求安少爷……”冷豹大男人居然哭了起来,身下一摊子水,原来是尿了裤子,包厢里顿时哄笑起来。
包厢里狂放的笑,强烈刺激着冷月初极为脆弱的耳膜,她觉得她就是小丑,供人娱乐和发泄的小丑,她难堪的要命,可安司辰大手却死死的将她按在腿上,手不安分的四处游移。
她深呼吸了一次,“请安少爷饶了他吧。”
面对冷豹的苦苦哀求,她于心不忍,何况,他父亲就他一个儿子,挖去眼睛,砍掉手,人可就废了。
“哟,还为他求情呢,旧情难忘?这可不好,我会吃醋的,宝贝。”安司辰抚摸着冷月初滑腻的俏脸,声音魔魅如鬼。
“不是那个意思……”冷月初极力解释,要是真的因为自己把冷豹给废了,那她真的对不住冷豹的父亲了,尽管他也是咎由自取。
“这么紧张他?脸都变绿了,哟哟哟,我可不爽了。”安司辰掐着冷月初弹指可破的脸,不住的邪笑,神情悠然自得,“不能不给宝贝面子,拉下去把手筋给挑了吧!”
一句话轻描淡写却阴寒无比,冷豹开始躺在地上死命挣扎,可却抵不过四个健硕如牛的打手。
“冷月初,冷月初,你倒是说话哟,求求安少爷……”走廊里传来冷豹的哀嚎,冷月初的心就要跳到嗓子眼了,她第一次见到这样暴力血腥的场面,喘着粗气,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安司辰,想要开口求情。
“你给我老实点,你最近惹得事已经够多了,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锐利的眼神窥视到冷月初内心的想法,恶狠狠的警告,“否则,我不知道你妈还有没有命,看到明天的太阳!”
阴寒无比的话像锐利的冰凌,直直的刺得冷月初浑身凉透,噤若寒蝉,心里暗担心起冷豹的安危。
“放心,不会弄死他。”
接着就传来冷豹一声高过一声的凄厉哀嚎,冷月初全身冰冷,她想捂住耳朵,可是她还是没敢,安司辰或许就是想让她听到吧。
“辰,咱们找点乐子呗,无聊的紧呢。”一旁的秦阔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众人正考虑去哪里去耍,安司辰的特助李琪走了过来,安司辰冲他点点头,李琪便道,“他叫宋青城,28岁,在米兰是很出名的设计师,有‘上帝之手’的称号,据说,只要经过他的手,女人都会脱胎换骨……”
“李琪最近你的废话好像越来越多了,一个臭裁缝,也值得你大惊小怪。”安司辰面无表情的一句话,李琪有些不安起来。
“哼,脱胎换骨!”安司辰一张俊脸阴森的可怕,他想到了那日冷月初那一身不搭调,又湿透的衣服,转眼他就将她变成全场最吸引人眼球的尤物。
脱胎换骨!从来只有女人在他安司辰身下脱胎换骨,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么一个玩意?!
哼哼的钳住冷月小巧的下巴,迫使她迎上他波涛汹涌的眸子,“说,你在谁手上脱胎换骨?”这次安司辰没有说笑,阴森森的逼问。
冷月初疼痛难忍,眼泪似乎都流了出来,红唇颤抖,“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我就让你好好明白明白!”安司辰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揪起冷月初,狂风骤雨般的来到了另外一间房。
一进门,就把冷月初狠狠的丢到了沙发上,“砰”的一声,关上门,向她逼近。、
冷月初看到了那面大镜子,想起了这就是上次脱光被人验货的地方,心顿时沉了下去,惊恐的看着走向她的安司辰,额头几根散落的黑发挡在眼前,眸中血红一片,高大的身躯散发着阴森的气场。
“你……你想干什么?”
“女人,你太可笑了,干什么,干掉你!”说着,嗜血的眸中,寒光乍现。
“不要——”冷月初吓得尖叫,她想起在这件房里,脱光了衣服,被人站在镜子后像看畜生一样被肆意观看,那个人就是安司辰。
“叫啊,我让你叫个够!”说着,安司辰强硬的扯掉冷月初身上的衣服,死死的将她按在沙发上,“让你明白什么叫脱胎换骨!”
只要一想到那一日冷月初在宋青城手上美丽的蜕变,安司辰就恨得牙痒痒,冷月初只能在他手上脱胎换骨,他要她从心到身子都老老实实,心甘情愿的臣服与他。
冷月初一丝不挂的躺在沙发上,强烈的羞耻感,让奋力挣扎着,白嫩的胸前那红的刺眼的痣让安司辰一阵癫狂,他眸中露出狠厉,大手抚上冷月初胸前的饱满包嫩,用力的蹂躏,疼的冷月初一阵尖叫。
“那癞蛤蟆也是这样碰你的吗?”安司辰讥诮道,随即温热湿润的嘴唇覆盖了上去,随之引起冷月初浑身无尽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