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司辰俊逸的脸上总会泛起贼贼的笑,一双漆黑的眸子闪动着狡黠的光泽,声音低低而魅惑,“看,以前是小馒头,现在是大馒头了,这可都是我的功劳啊。”
冷月初的脸一红,还没等她推开,他就钻到了被子里,火烫的唇就揪住了胸前的两粒樱桃,火烫的吮吸和牙齿间轻轻的啃噬,让冷月初浑身禁不住的战栗,有一种立刻化成一滩水的无力。
有一晚,安司辰抱住了她,唇埋在她的胸前,忽然抬起头,冲她道,“老婆,以后生了儿子,就让他喝奶粉,这两个宝贝是我的,去******母乳喂养!”
冷月初的大脑还处在一片茫然的状态,安司辰就嘿嘿一笑,再次攻击她胸前最柔软,最甜美的地方。
老婆?老婆?
冷月初好大会才反应过来,冷冷的一笑,老婆她可担不起!
何况,安司辰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安家的少奶奶,哟,那可不是她冷月初能高攀的。
夜里的动静不小,加上安司辰有些故意“炒作”,弄得安奶奶和佣人们似乎都能听到安司辰大声的“发情声”以及,他故意在“紧要关头”猝不及防的死命的用力,让冷月初抑制不住的呻一吟出声。
更让冷月初感觉他变态的是,安司辰在在嘿咻时,居然会腆着脸说,老婆,你叫啊,叫啊……冷月初无语,狠狠的瞥他。
更无耻的是,他知道冷月初害怕第二天安奶奶和佣人们看到他们俩人出卧室门的那种表情,于是,他就故意的大声叫唤。
说,你要是不答应,那也没问题,大不了你不叫,我叫!
于是,便故意死命的发出野兽发情的声音,还贼贼的笑着,指着门外。
冷月初冷冷的瞪他,奋力的挣扎,安司辰无趣,最终便放开了她。
但是,贼性不改的他,总是拿这个来威胁她。
比如,来给我擦背吧,不然,他就会在卧室里大声的发情。
要上班去了,出卧室门前,要吻别,不然,他也会大叫,说,别人会觉得,咱们大早上的也会玩玩造人的小游戏哟。
冷月初无语,就范!
这些都还好,安奶奶最喜欢吃饭的时候问,什么时候给她生个重孙子?
冷月初总会埋头扒拉着碗里的米粒,安司辰嘿嘿的笑着,说,“那要问问月初喽!”
面对安奶奶的笑语盈盈,冷月初总是报以埋头吃饭。
时常,安司辰也会替她解围,说,“她还小,还是在校的学生,再等等。”
安奶奶一住就是几个月,后来说,总是想念那片油菜地,虽说是快要入冬季节,地里早就是荒芜一片,但安奶奶说,她的心在那里。
冷月初想,她是想死去的安老太爷了。
唯一一次,她对安司辰低眉顺眼,“让安奶奶回去吧,她想家了。”
安司辰不再挽留,送安奶奶回去。
安奶奶走的时候悄悄的对她说,她之所以到这里来,是因为安司辰央求她,说,月初一个人在家里,没人给她说话,聊天,他怕她会一个人闷坏,请她来作伴。
安奶奶笑得慈祥,但是笑容却若有所指,最后,她意味深长的说,“孩子,要用心去体会,爱,会降临的。”
她不懂,只是点点头。
看着安司辰挺拔高贵的身影,优雅十足,为安奶奶开车门,然后上去,对自己回身笑笑,他沐浴在初冬的阳光里,笑容也不像以前那般的不顺眼了。
车子开走了。
冷月初裹着身子,来到了海边,冬日的海,总是比其他季节的要平静好多,她在想着安奶奶的话,安司辰真的是为了她寂寞而找来安奶奶么?
他会体谅人么?
有点难以置信!
只是有一点,冷月初觉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他想要时,有时会嬉皮笑脸的拥住她,若是自己坚持不肯,他变脸比翻书还快,沉着脸说,别给脸不要脸!
那就是以前的安司辰整日挂在嘴边的一句话,给脸不要脸!
仿佛,他安司辰和谁做ai,就是对谁莫大的恩典,他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而她就是一个等待临幸的小妾,或者说是一个奴隶,没有说不的权利,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只能屈辱的接受,若是说不,那么只会激起他更强烈的征服欲,他会变着法让她臣服,让她求他,求他进去!
他进入她湿润紧致的甬道,予取予求,而她只能像一条死鱼一般的躺着,这时,安司辰就会不高兴起来,他喜欢情调,不喜欢“尸体”这是他说的。
他会一把拽起床上的她,轻而易举的将她的身子抵在墙上,狠狠的用力,像是野兽发情一般的狂野和猛烈。
而她,就会像一张破纸一样,剧烈的摇晃着,等到她终于受不了了,嘴里终于发出像小兽一般的呜咽,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我知错了……
这样,安司辰才会疯狂而超速的进出,最后释放出欲望的种子,放开她,任她的身子化作一滩死水。
可现在,也不知道从何时起,他们之间的模式好像变了,具体的说,是安司辰有些变了,做ai是没有了以前的霸道和强势,也不会太强硬的逼迫她。
抑或者是自己习惯了也不一定,冷月初冷笑。
现在,他发情的时候,一般都会拿着灼热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看得她毛骨悚然,他抱住她,像孩子讨糖吃一半的忸怩和撒娇,露出火热的欲望,指着那活儿说,老婆,你看,它不乖了,它想要了。
说着,会扑向冷月初,她要是反抗,他会再求,使劲的求,央求……
虽说最后都会得逞,但是感觉和以前已经是天差地别了,更奇怪的是,很久之前,他就扔到了那些避孕药,说,以后都戴套子,支持套子事业的发展。
随他吧,规则是他定的!
但,心情是自己,爱哭就哭,爱笑就笑吧,但笑好像是真的很困难!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没什么大波澜,除了那次安司辰带着她去欧洲大批采购秋冬季节的服装,让安琪知道了,心里失衡,到班级里来大闹一场。
冷月初也见怪不怪了,或许更多的是麻木吧,看着安琪穿着不和年龄的貂皮大衣冲进来,大吵大闹,众人看笑话似的围观着,她瞥了一眼,埋头做功课。
她现在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居然可以那么无谓的让她在那里大吼大叫,自己始终如老僧入定般的坐在那里。
安琪更火,一把揪住冷月初的下巴,使她看着自己,她看了,一张火红的嘴唇在自己眼前一张一合,无限的放大,她唇边终于漾起了冷冷的笑,定定的看着安琪,冷冷的语气,比窗外的结的冰还要冷上几分,“有本事去找安司辰,跑到这里撒野,有pi——用!”
那个pi字拉得声音特长,长长的,还拖着尾巴,那一瞬,不禁是安琪呆住了,就连围观的人也被冷月初超冷的气场,骇人的眼神,冷静的吓人的面孔以及那个谁都有可能骂出的脏话,可系花冷月初永远不会骂出的脏话给震住!
这是冷月初第一次动粗口!
心里竟有着说不出的畅快,是压抑太多了么?
哈!一定是的,原来做坏女孩的感觉也不错!
她笑了,甩来安琪捏住自己下巴的手,拿起桌子上的包包,起身,优雅潇洒的离去,最新款的军绿色风衣外面罩着长长的米白色高贵淡雅羽绒服,帅气不失典雅,婉约不失灵动。
身后的人群开始谈论,哎哟,那可是最新款的……国内还没上市呢……
难怪安琪会发疯,安司辰给冷月初大批购进的服装也太惹人眼红了,那一件件,简直就像是白给不要钱似的,家里原本的衣橱柜不够用,安司辰请人专门弄了一件特大的衣帽间,大的像话,不光是安琪疯了,冷月初觉得安司辰也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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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不咸不淡,要是没有安琪隔三差五的去找找茬,还真可以说是波澜不惊,如一潭死水一般,可安琪奉着安家老爷安之翔的命,冷月初觉得她奉的倒是有可能是那个丢弃自己,跨入豪门的妈汪美娇的旨,有事没事的总到她的班级或者宿舍找找她,说是要请她去安家大宅,安之翔想见见她。
每次,冷月初都像是没看到安琪一般,等到安琪自觉得被无视了,便会大吵大闹,大吼大叫,气急败坏。
冷月初冷眼看着她,总觉得,安琪的声音远远,像是在戏台上表演一般,夸张的表情和狂乱的肢体动作,总会让面无表情的冷月初觉得很好笑,十足的小丑的扮相,一个人的独角戏。
傻子都能看出冷月初浑身冒着冷气,脸上鄙夷的笑。
安琪总会因为那表情而陷入极度的疯狂,她最受不了了是冷月初那么下贱的女人,怎么可以去鄙视高贵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