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异能狂女:全能弃妃要修仙
4963000000420

第420章 我的想法

“传出消息,就说是萧墨与上官悦双双离开了法阵异界,能够逃出法阵的原因是他们自行毁掉了混沌珠做代价,只为脱离苦海,不被天罚所折磨,怎奈他们刚刚出来,就知道了两方的对立处境,自行解除了姻缘,萧墨随时准备复仇,而上官悦则是因为与萧墨闹僵,情绪暴躁,变得嗜血无情,喜欢杀人取乐。”上官悦说完,弄红便是一阵暗暗感叹。

她这样去传,虽然并不是所有人的人都会信服,却还是能够让他们惶恐一段时间,并且让上官亦云那边的人不敢轻举妄动。还有就是,她声称混沌珠已毁,便会让人误认为真的已经没有了混沌珠子,可谓是一箭双雕。说不得上官亦云那边的人会不会过来当说客,劝上官悦过到他们那边。

至于她说的她喜欢杀人,无非是说给忘忧谷的那些女子所听的,他们体内有着子母蛊,说不得上官悦脾气暴躁的时候,会不会杀了她们,这样的话,如果他们想要活命,就要到上官悦这里,臣服于上官悦,听上官悦的话,只为保住一条小命。

上官悦转过头去问玉无香:“你的熏香能够困住多少人?大范围攻击的话,有没有什么合适的熏香?”

玉无香只是在歪着头,研究上官悦的一身披风,他那优哉游哉的样子,根本不像弄红那么认真,好像他站在那里不过就是一个看客,哪里有趣了,就看向那里。他的嘴角微杨,接着邪异的笑了,接着回答:“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上官悦一时语塞,她刚刚那种紧张的感觉,被玉无香的一句话就弄得荡然无存。她转过头去看玉无香,就看到了他一头浅玉色的头发,那刘海依旧是遮着眼睛的,上官悦看不出他眼中是有着嘲讽,还是什么情绪。

“因为……”上官悦迟疑了一下,没有说全,她怕自己说,因为她是教主,是在用身份压他,他便更不会服自己。

“你的头发为什么白了?”玉无香没有再纠结之前的问题,而是这样去问上官悦。在缝隙间,他可以看到上官悦的白发。

“三千愁苦丝。”上官悦说完,也就不再继续戴着披风与面具,拿下来后,便让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只有经宝第一个打破了安静。

“唉,想来我这心中所想是无法实现了。”经宝说完,便是几声大笑,引得弄红皱眉,她本就不喜欢经宝,一直觉得他就是一个登徒子,没想到,他还看上了自家教主,弄红虽然觉得上官悦有些嫩,但是金莲认可的人不会错,她也就是打心眼里尊敬上官悦,哪里容得下经宝在那里沾悦上官悦?

见到弄红瞪圆了一双眼睛,经宝当即闭嘴,思量了一会,又去哄弄红:“莫要生气,伤了和气,就算是我不愿意娶你,也不能伤了你我的情谊。”

“谁跟你有什么狗屁情谊?”弄红对着经宝就是一阵不悦,见这厮死性不改,当即直接就骂了回去,那语言流利的样子,好像不止骂过他这一回。

上官悦看着两个人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就连她身后的木百合与梦倾城也是一样,同时跟着笑了起来,只觉得这两个人一个死板,一个放荡,他们凑在一起,很是有趣。

玉无香看着两个人,并没有笑,而是继续问上官悦:“萧墨没有离开法阵,是也不是?”

上官悦见玉无香问了,他更是帮过自己,也就对他没有什么隐瞒,却还是怕身边有这潜伏着,便单独传音与他:“的确,他并没有离开法阵,并且要到十年后,才能出来。”

“十年?难不成是野生法阵?自然法阵最低也要百年才运转一周天。”玉无香同样传音跟上官悦,去问她。

“嗯,我们进去之后,经过一番了解,才知道那个其实是骏遮阵,并非是什么小雷霆阵,也就有了破解的希望。”

“你们也真是幸运。”玉无香说完,便想了想上官悦在十年后会面对的事情,表情也严肃了几分。“我的熏香储存量的确有些,却有许多不分敌我,无法绝对控制,并且没有制作出应对的丹药,如果真的让所有我放的人吞食我的血液,一定会让我枯干而死的。所以,我们只能想办法找到困住他们的方法,接着再去使用我的熏香。”

上官悦点了点头,良久没有答话,想必是在思考对策。

就在这个时候,从妖莲教内部又迎出了几个人,有两名老者,一名年轻男子。当然,所谓年轻,也只是单单指的容颜。

他们看到上官悦,并没有什么欢迎的意思,而是冷冷的说:“教主今日回来,我等未能为教主接风洗尘,真是过错,不知教主可有时间,与我们一起单独谈话?”

那名年轻些的修者说出来的话看似客气,其实就是过来叫上官悦过去与他们单独谈谈的。上官悦看着他们,淡淡一笑,接着点头答应,便直接跟着那三个人,去了正堂,跟着过去的,还有玉无香与弄红,以及过来接上官悦的那两位长老。

进入正堂,上官悦并不知道自己该坐在那里,只是看着几个人,只有弄红走过去,为上官悦指了一个位置,这才让上官悦清楚了自己在妖莲教的地位。

长老为尊,其次才是教主,接下来的,便是左右权使,也不知道今日的谈话,是不是过来给上官悦下马威的。

几方坐定,上官悦的神色淡然,她此时一头的银色发丝,显得整张脸都更加苍白,整个人也有些憔悴,不难看出她的气色并不好,看上去就好像是大病初愈。偏偏她的表情自然,在与人目光相接的时候,会露出淡淡的微笑。

“许久未见,已经忘记姑娘如何称呼了。”那名面相年轻的长老一脸的淡笑,他看着上官悦优哉游哉的说,他的身体斜靠在椅子上,明明姿势并不规矩,偏偏有着十足的气质,让人不觉得他如何的痞,英俊的脸上还有着一股子玩味。

果然是在一开始就给了上官悦一个下马威,首先他并没有叫上官悦为教主,而是称呼为姑娘,其次,他的那句忘记称呼,就是在告诉上官悦,你这么久没有回到妖莲,都快让他忘记妖莲教还有一位教主了,他现在可是连教主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辟天长老好大的忘性,这句话可是让我倍感伤心,不过还是告诉长老一下,我本姓上官,单名一个悦字。”上官悦很好脾气的对那名长老介绍自己。

“小悦姑娘,当初与我们约定说的是你参加聚英汇之后就会回来,这聚英汇被迫结束也有半年的时间了,你这才回来,是不是算不守约定呢?这里是妖莲教,你的确可以当成是家,随时来,随时走,不过这约定,可不好违背吧。”那名辟天长老好像摆明了立场,今日就是准备来唱红脸的,就是准备为难一下上官悦。他更是隐晦的说了,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是不是没规矩了些?

“我承认我确实是违背了我当初的承诺,没能立刻回来,这点我承认,同时想对各位长老以及教内所有修者道歉。不过,我同时也是被困而无法回来,这才会耽误了时间。”上官悦的态度依旧十分好,就算是那名长老说得咄咄逼人,她的回答依旧不卑不亢,淡定从容。

玉无香拿着他的大烟斗,在手中摇来摇去,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见上官悦这么说,脸上扬起了一抹笑容来,其中还有几分是在幸灾乐祸,看来,发难就要来了。

“哼”那名辟天长老冷哼了一声,接着质问道:“我也听说了你进入法阵的事情,并且知道法阵当时要吸进的人不是你,而是萧墨,你很可以躲过那一劫,可是你没有,你偏偏要跟着他跳进去,我们可以当成是你们夫妻情深,不愿意分开,但是你在进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妖莲教?有没有想过如果你进去了,可能永远都出不来,那妖莲教的教主之位就一直空着吗?”

他问得咄咄逼人,上官悦这回终于变了神色,她在当时的确没有想过很多,当然是没有顾及到这方面的,当时情况紧急,她就连木百合他们都没有顾及到,又何况飞来的教主之位。

上官悦一时无语,那名修者便又问了出来:“你是上官亦云的女儿,你在这个时候回妖莲教,是何居心?你是要让妖莲教归到上官亦云那群嗜杀型修者那边吗?我告诉你,这妖莲教内还有九位长老,这个想法你最好想都不要想。”

上官悦在这个时候不怒反笑,接着她淡淡的摇头:“我之所以会进入法阵,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过来救我的人,因为我的跳崖,而进入法阵之中,我心中所想,无非是因为我乃是是鬼仙,说不定可以帮助他。如果当时是在座的哪位长老相救,相信我也会这样去做,并非只是因为儿女感情。”

她说道这里,扫视了一下在座的极为长老,脸色极为平淡,好像刚刚那位长老并没有故意刁难她,而是问了她几个简单的问题,让她解答罢了。她又接着说:“起初我就对教主这个位置并不感兴趣,是经宝教主强行将我带到了这里,让我误打误撞的得到了金色莲花印记,相信几位长老也都是有所耳闻的。我之所以会回这里来,只是为了那份责任,毕竟王者之印在我的头上,我就该为我得到了这份力量而做出点什么,现在你这样猜测我也是事出有因,我并不生气,如果可以,你们很可以取回印记,接着让我离开这里,另谋教主人选。”

“哦?你是在威胁我们?”那名长老挑了挑眉,不怒反笑。“你明明知道那个印记无法取回,除非是你死亡。”

此时的谈话已经有些僵硬了,就连死亡这个词汇都已经出来。

“不,我只是在阐述我的想法。”上官悦回答的依旧淡然。

那名长老还没有说话,另外一名长老却抢先去问上官悦问题:“你曾经说桃妆没死,仅凭上一次邪天宗长老被杀一事就可断定吗?”

说话的这名长老看上去要面善许多,他的脸细长,留着山羊胡子,白发白须,眼皮下搭,显得眼睛眯缝着。

这一句话顿时引起了玉无香的注意,他抬起头,看向上官悦,曾经上官悦也对自己提起过这件事情,只是自己一直都没有机会去仔细去问罢了。

上官悦垂下眼眸思考了一下,这才反问那位长老:“不知长老为何会那般的在意桃妆,是因为她手中的珠子吗?”

上官悦的这一问题问得十分严肃,因为现在修真界的许多人都已经猜到了,混沌珠子就在她的手中,千防万防,家贼难防,这近在眼前的长老如果突然发难,想要攻击上官悦,夺取珠子,她可是做不了什么抵挡的,说不得就会撒手人去,真的就把印记还给了妖莲教。

“不,教主你是误会了,我们此时能够留在妖莲教的,都是妖莲教的死忠,并且没有什么贪念,我们九个人,都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要了那东西也没有用,我们想的,只是如何度过魔修的心劫罢了。就连上一次桃妆教主渡劫的时候,我们教中之人都是努力帮助她的,不然也不会死伤过半。就连邪天宗的沈蔷宗主,以及几位长老,都是帮着桃妆教主的。”那名长老苦口婆心的对上官悦解释,不难发现他这个人很有耐心,而且是一个喜欢讲道理的人。

上官悦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试着与丹田之中的桃妆沟通,确认这位长老说得是否真实。

桃妆的回答懒洋洋的,那样子就好像是上官悦吵到了她的懒觉:“那个黄沽老家伙说话就是啰嗦,我生前就讨厌他,不过这老家伙说的不错,这妖莲教中的人,对我还都是衷心的,你别看辟天现在跟你牛的厉害,当年可是被我调戏得面红耳赤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