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这个症状时,几乎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不过那灵符到底是主神空间内兑换的物品,居然变成灰了也还能有效果,当黑色汗珠排除体外之后,陈诺的呼吸也稍微顺畅了一些。
而第一天就发生了这么多的状况,童乐天抱着她放在沙发上,盖着被子,又给她吊了水瓶,看着她呼吸平稳下来后,也慢慢放松了情绪。
童乐天将房间的被子撕碎成不跳,将这三人捆了起来,手、脖子、还有眼睛,若是有必要的话,还应该套上耳机。
即使如此,楚人美也还是会透过电磁波来传播他的怨念,耳机最后还是排除了。
但眼睛只要不看到楚人美幻化出来的怨念化身,则就不会被吓到,对于这一点童乐天提前做了预警,将耳机给直接排除了。
“无论听到什么,哪怕是我们对你说的话,你也不要轻易相信,明白吗,楚人美那只厉鬼会幻化出你希望听到的声音对他说话,所以啊...也只能这则做了,我们每天会送饭给你们吃...从现在开始只需点头就行...”
童乐天看起来很淡定,目前来说免疫力越强的人,抵抗怨念的忍受力就越强,也许在日后几天内也会受到那种怨念的映像变成这样子。
但现在看来能多帮助一个人是一个人,也不希望站到最后也就剩他一个人了,那是很可怕的现象,那种恐惧,孤独,万念俱灰的想法很容易让一个人失去全部的心理防线。
这也就是为什么小明在结尾时被楚人美吓破胆,徒手掐死,不正是出于他内心的恐惧,看到了在那群赶尸人之中也有自己的影子,那其实是楚人美故意放给他看的结果,没想到连自己的心都无法正视。
楚人美生前正因为喜欢上当地村里的有妇之夫的教书先生,被骗了身子,还被人识破,结果又被村里面的人发现踪迹。
既要对她进行打击浸猪笼的惩罚,而就在事发当天,楚人美被教书先生派来的刺客杀死,直到死之前都没想到自己所爱的教书先生为了甩脱楚人美的纠缠,以石头砸碎楚人美的头骨...
直到最后一口气咽气的时候,一边的吕强为她带上镯子,镯子压制楚人美的戾气。
接近一个世纪的封印,直到村落的河水被填平后,施工员将楚人美的尸骨碎入地下河流之中,进而引发楚人美对世间的愤怒。
楚人美将怨气撒入河水之中,引发出了一系列的事件。
“情况就是这样,今天就稍微过度一下,过两天,那些人也都来了,我们的状况也能好受一些...”
如此想着,童乐天拆开包装袋,将里面的饭菜取了出来,先给那三人喂了饭菜,随后独自坐在沙发上吃了起来。
说的那些人其实就是花大价钱买来的道士、除妖队、请神者,这一系列的神乎其神的存在,若放在现实也绝不会去与这些人打交道。
但是现在为了团队考虑,这些人首当其冲是当炮灰,拖延楚人美实力的第一批小分队。
等到吃完饭以后,他转过头看向沙发平稳呼吸的陈诺,现在的陈诺看起来也已经好了许多,皮肤恢复红润,也比早上见到时还受了一大圈,已经瘦得像骷髅一样残破。
也不晓得到底发生什么事,居然把一个健康的女孩子折磨成这幅样子。
“真可怕啊,希望这一切都早点结束吧,你去睡,我就在这看着,这里需要一个人,我的体质强于你们,遇上麻烦会在第一时间给你们提醒。”
童乐天嘴上这么说着,但心底还是抗拒的,他也害怕失去生命,死亡后的世界,在现实里有多个版本,而且每一片宗教之地都有地域的说法。
但归根结底都在总结一处,善良的人死活的世界绝对是一片乐土,而生在世上为非作歹,又染有多条人命的犯罪分子,死后他们面对的世界绝对是一片死地,可他们呢,他们死后的世界又会转向哪里?
这就不得而知了,这越想脑袋就越疼,从腰带内摸出槟榔,仔细塞进嘴里细心咀嚼起来。
在见到槟榔时,他好似想起一个人,那个人在他的意识深处占着绝对核心的地位。
危急时刻,总是有人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帮衬他,可是现在看看呢,身旁却是没人来帮他,那位叫杨大鼎的男子化为冰空花束,永远留在火龙帝国的位面。
恐怕在那里他的灵魂可以得到神的引导,成为信仰的存在。
他是活在所有人的心目中,但他们现在...
他咬着槟榔,吸了口雪茄,在那一瞬间,整个颅腔好似都通透了,意识却是清醒了许多。
希望能靠它来撑一晚上吧,冷寂的夜晚连柔风都是凉的,这种时候不提别的,就是他自己都觉得好像身边到处都有楚人美的控制力。
一边的三人突然抖索了起来,童乐天看在眼里,马上给他们送了一些电热毯垫在下方,热水袋,毛毯裹身上,仅仅是如此,那股阴冷却是凉到骨子里,却也没有提下哆嗦。
空调的暖风也给开开了,看来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夜。
因为有童乐天的站岗,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极好,第一天夜里所有人都熬了过来。
第二天早上。
“我们都没事,就这样活过剩余的时间吧。”
童乐天将房间全部打开,挨个的对床上的人一一回应。
只是在走到客厅时,发现陈诺从沙发上坐起身子。
“拜托,昨天谁给我做的手术,全给你们看光了,真是便宜你们了。”
陈诺醒来第一件事则是突然抱怨着,那一身缠绕绷带,绷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胸口部位。
两个大男人没有别的法子只能在上边缠绷带,这样一来就可以接触其他地方。
而且手术过程非常艰难,陈诺可姑息别人看她,但不能允许别人玷污她的清白,对于这一点,她还是相信面前的男人,是真的没做那种出格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