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吧,再过一个月,就是叶家年比了,到时候让叶冰和咱们叶界内的年轻天才们比一比,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再说!”
叶家二长老扫了一圈已经站起身来的诸多实权长老们,这一番话说出来,倒是没有再遭到反驳,就连叶南城都是闭口不言。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你们调查清楚叶冰的来历了吧?”
这也是叶家二长老顺便解决的一件事,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不将叶冰的来历调查清楚,就算他以势相压,也是有很多人不服的。
听得二长老的话,诸如功勋长老宝殿长老等人,都是再无话说,叶家虽然久居叶界,但也有属于自己的情报系统,至少要防备那两大神殿突然来攻嘛。
只不过这些叶家长老不知道的是,叶冰在来到玄冰岛之后,除了对叶元书,根本就没有暴露过自己的真名实姓。
哪怕是在南钩城的时候,叶冰都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名字,若是没有记忆水晶的影像,叶家未必就能调查出他的那些东西。
当然,如果叶家神通广大,能去外冰域南域调查一番的话,或许能将叶冰的底细扒将出来,不过那所需要花费的时间,就不可能是区区一个月了。
“好,就依大长老之言,如果叶冰所言非虚,又能获得这一次年比冠军的话,那让他当这个叶家族长,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一次先行说话的,赫然是执法长老叶南城,其在说着这话的时候,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曼妙的身影。
这道身影,正是叶南城的嫡系玄孙女,如今叶家的第一天才叶元歌,一个整体实力,比叶元朗这个二品灵君,都还要强横得多的绝世天才。
由于没有感应出叶冰的真正修为,叶南城心中先入为主,认为这么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而且还是来自外冰域,又能将冰力修炼到什么地步?
在叶南城看来,哪怕这叶冰天赋惊人,拥有和叶元书相差不多的冰力修为,那也仅仅是九品天王罢了,还能翻得起什么浪花?
到时候莫说是叶元歌了,就是一个叶元朗,恐怕也无人能够战胜,甚至叶南城还想着,若是能在年比擂台之上,名正言顺将那叶冰给击杀,那才是皆大欢喜呢。
叶元歌和叶元朗,都是叶南城精心培养出来的超级天才,哪怕是比起三大神殿的顶尖天才们,也不会弱上多少。
不知为何,在看到二长老如此维护叶冰,甚至不惜将族长之位都交到叶冰手中的时候,叶南城心头就没来由地升腾起一丝不安。
现在二长老自己提出让叶冰参加年比,那就给了叶南城一个堂堂正正击杀叶冰的机会,他相信无论是叶元歌还是叶元朗,都不会拒绝自己的命令。
只是叶南城没有看到的是,当他口中之言落下后,离他不远的叶家二长老,还有曾经的第一天才叶元书,眼眸之中都是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
“这个老家伙,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叶元书眼中冷笑连连,这句话他当然是不可能说出口,而且打定主意,无论是谁来问,自己都要推说不知叶冰的真正修为。
毕竟在叶冰进入叶家之后,只是表现出一手将叶元嵩扇飞的手段,而那叶元嵩,不过才七品天王罢了。
如此一来,叶元书相信,如果叶南城一伙不出界去了解的话,最多也就将叶冰当成一个八品九品的天王看待,这可真是相当期待啊。
叶元书可是曾经见过叶冰斩杀雷神殿执事孟流春的,那乃是九品灵君的强者啊,却在叶冰的手中,连一招都没有坚持过去。
所以叶元书有理由相信,要是叶冰真的全力出手,哪怕是叶家一些达到一品仙帝的族人,也未必能战而胜之。
叶元书可是对这些叶家有数的天才知之甚深,他相信无论是叶元朗或者是那叶元歌,遇到叶冰,恐怕都是一招落败。
相对于叶元书,那边的叶家二长老,却只是感应到叶冰三品灵君的真正修为,他能猜到叶南城是不知道这样的修为,这才如此有信心。
可是三品灵君的冰力修为,却未必能保证叶冰真的能拿到年比冠军,因此叶家二长老心中的信心,却是比叶元书要弱了许多。
“好,就这么定了,如果叶冰真的获得年比冠军,那他便是我叶氏一族的族长!”
但事已至此,叶家二长老自然也不会再说其他废话,能不能坐上叶家族长的位置,那还得叶冰自己去争取,他只是为其铺平道路罢了。
此言一出,诸多长老再无异议,不过包括他们在内的所有叶家族人,却都是心生古怪,暗道叶家族长这么一个神圣的位置,怎么现在却要用年比这样的方式来决出呢?
叶家的每一年年比,都只是一些年轻一辈的天才参加罢了,目的就是为了考核在这一年的时间内,哪些人有进步,又有哪些人原地踏步甚至是退步,奖惩鼓励。
可是一个月之后的这次年比呢,代表的意义可就完全不同了,或者说,这是因为叶冰回族才有的一次特殊年比。
以往获得年比冠军的叶家年轻天才,最多也就是得到一些上好丹药,或是高阶天材地宝和武器的奖励。
而这一次叶冰要是真的取得了年比冠军,那可就是新任的叶家族长了,想到这里,不少叶家族人,都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一般。
“不,不会的,那小子初来乍到,又怎么可能是元歌师姐的对手?”
不过像叶元青叶元嵩等人,自然是对叶冰全无半分好感,在想到那位曼妙的身影之时,他们都仿佛在给自己打气一般,自信出声。
自叶元书跌落神坛之后,叶元歌就一跃而成叶家第一天才,而且其冰力修为在这一年多的时间内突飞猛进。
就连叶元朗,都生不出半点与之对战的信心,是以他们都没有想过叶冰会赢。
“我说,你们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可有问过我本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