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看来爸妈的一个江苏老乡送来了一些白果,也就是银杏果,我也不知道怎么吃,天生觉得应该和花生或开心果、巴旦木一样吧,最起码得炒熟了,才方便剥壳吃啊!于是就用羊油锅给认真炒熟了———为什么是“羊油”,炒得那一天,前一锅炒得是烤肉,实在是懒得洗锅,再重下新油———结果自以为还不错,果然用手轻松可以剥开。
但是这个味道,有些奇怪,但还是能嚼出一些香味的,我还能接受,可是老妈就被我这奇怪的做法,完全不接受,所以,她是一颗也不肯吃。
既然她不吃,我来吃掉呗!听辛欣说,这东西对高血压还有好处呢,那我就顺便给爸打营养粥的时候,放几颗进去。
最近这段时间,没买什么新的零嘴,就觉得这个白果放那儿,不能冷落它啊!就时不时地,拈几颗来,正好配配茶:今天泡的是一壶绿茶,总觉得少点啥,就整了三颗过来,小茶托被我拿过来,放这三颗果壳,正合适。
翻着手机,浏览各种美食制作,突然提到了,这个叫“白果”的东西,吃多了有毒。
突然来了兴趣,就又索性再多剥了几颗,认真吃下,挺好奇这“中毒”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的?
如此尝试了好几次,也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算了,还是不玩了,也许就是量太少了,这些存货,还不够“毒倒”一个成年人吧!
豆角说的没错:“剂量”,关键在这里。
从量变到质变,这事总没错。
当我在坚持了英语晨读第710天、在香格里拉FM的《夜读古文助眠》的公益节目第1019天、晨练坚持到第68天的时候,也正式跨入了四十有七的“资深中年”生日截点:大冬瓜送给我的礼物是那个,我们在哈密大枣茶叶店里看到过的,心仪已久的透明玻璃电茶壶———铁茶壶被嫌弃了,是因为买不到95的酒精,在室内烤了一次碳就把我们和豆儿给熏个半死,还半天烧不开一壶水的死慢,再说了,那是属于冬季的“风雅”———在这个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的季节里,共享春光,还有她从版纳这次带回的上好茶叶,总算,在漫长的“静滞”之后,我们可以再在“聚舍”的小窝里,再次欢聚。
下午的阳光,明明晃晃地洒在了我们的小屋上,把所有的茶汤,都照得透亮,连轻飘的水气也清晰可见,桌上的插花,也是叶片绿得发着油光,粉色四季美的花瓣也都开足了角度,向着阳光,拥抱它。那一枝红色的迎春棉柳花,看起来,还是那么艳红、向上。小度音箱也点出了最应景的“咖啡厅背景音乐”,轻柔的JAZZ乐,是被钢琴和管弦乐一起,婉转而又和谐地次序奏响,谁都可以当主角,谁都可以一直静静的、一直衬在背后,似有还无,虽然轻,但永远在,并且会在某些时候,有意想不到的“画龙点晴”的妙处。
“你看,豆角给咱俩寄来的好吃的上海特产,‘遵医嘱’,我可是一直在‘常温阴凉通风’处存放的,你装好,带回去和你先生一起享用吧!”在准备下午茶之前,我先把放在门口的寄存礼物赶紧交到大冬瓜的手中,又打开烤箱,“看,还有这个!我亲自烤制的蛋糕,漂亮吧!以后再也不用买了,我都会做!”
“今年过年豆儿也不知道回没回来过,反正她儿子是在博乐困了好久,才回得深圳,反正,做为医生,她俩肯定今年忙得不得了。也只有下次有机会再见了。”大冬瓜提起我们三人行中的另一位,“5分钟约会”,少一位,就是少好多乐趣啊!
“给你说啊,我想了一下,给自己也整个古人的全套姓名吧:姓黄名琳,字啸寂,号‘聚舍散人’,如何?这小窝的名字还是你取得呢!”我又正式把这个“命名”时刻,放在了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你呢?你的想好了没有?也取一下吧!别咱俩这一大一小‘冬瓜’一辈子,都是楼下宿舍那帮人瞎取的,太没文化了,光想着吃,你好好想想,你准备‘姓’、‘字’‘号’什么呢?”我就先出题目了。
“嗯,我就叫:姓‘黄’名‘芬’,字‘哲腾’,号‘思拯’居士”。大冬瓜———不,“黄思拯”今天起,就和“黄聚舍”有了新的“雅名”———认真思考后,回答道。
“哈哈!太适合你了,你的确是又爱‘折腾’,又能‘博爱、总想着如何来拯救世人’,当之无愧!牛人啊牛人!”我服了她!
“来,让我们共同举杯,以茶代酒,庆祝今天起,咱们都有正式的‘字号’了!后半世的使命,也差不多都在这个意思里了。来,‘啸寂兄’,祝你日快乐,也祝咱俩一起对今后的人生,有了不一样的‘期待’!努力啊!哈哈!”“哲腾弟”送上了有趣的祝福语。
“好,哲腾‘贤弟’,干!”我也有样学样,开心对饮!
“我就想今年考下理财师、还有营养师的证,都拿下来,多学一些知识,可以更好地服务我的客户,让大家,包括你在内的,好朋友们、亲人们,都可以活得健健康康的,增强生活的幸福指数。最好的结果就是,那些保险的赔偿条款,都没有机会实现,这不是一样很利所有人的工作吗?我打算就像这样,好好做下去,这也应该会是我这后半生终身的事业了!前一段享受了国家太多的照顾了,浪费了国家公共资源,现在我要加油工作,努力回报社会。”大冬瓜认真地描述着她的计划。
“不错!你还真有个党员的样子!有觉悟,有担当,而且,你总能给人带来正能量!”我是真心觉得她真是充满阳光和能量的样子,适合“拯救世人”。同样是党员的,我又想起了大冬瓜的6年同桌,“对了,那天和海涛聊了一下,他有可能在做完喀什这边负责人几年后,有计划全家内迁,去其他城市工作。他们系统内,是可以应聘其他省市的一把手的,不过,应该也没有这么快,毕竟媳妇也在乌市这边身居要职,动起来也不容易,更何况孩子还在读书,再动也得到高考之后了。反正他是对喀什贡献极大的人之一了,你得为你这个‘准同桌’而骄傲啊!”
“那你呢?后面你有什么打算?”大冬瓜问。
“我得再去一趟喀什,把LED的问题处理一下,原则就是找下家,卖掉,尽快剥离你说的不良资产,回笼资金后,先还清之前的欠款,然后再重新启动外贸类的业务,毕竟喀什在瓜达尔开港后,这方面才是未来的重头戏,我得在喀什找到合适的合伙人。万一还是遇人不淑,我就宁可缩减喀什的业务,也不乱选合伙人,毕竟之前的教训很沉重;然后还是主战场回到乌鲁木齐,能兼顾照顾父母,也不耽误自己的事业,工作重心,还是在媒体上变现、IT上尽快出创新成果,通信上,能抢到哪条业务链,就抢吧,毕竟建设层面,参与度不够,只能在应用层想办法了。基本上就是这样了。”我把我的想法也全盘道出。
“那你再出差喀什,你爸妈行不行啊?”她深知,这是我的关键点。
“除了打粥这件事,我得请大姐帮忙之外,经过前一段的封闭,他们也都能适应。我会提高效率、速战速决的,另外,我还想再回一趟广州,好多老朋友,都得去见见了,再不见,大家都老掉了,哈哈!再去看看市场,好决定后面如何去更好地把公司做下去。还有,我现在这个导游证也拿到手了,我去导游协会挂上,万一有机会,我就带几个团,顺便玩玩儿!总之,今年不会闲到发毛了,我已经征服了睡懒觉的毛病,体力精力也都跟上了,这段时间的晨练,还是有用的,和你一样,以后的我,再不会让自己虚度光阴的。”我就补充道。
窗外,鸟呜花香,又一季美好的春光,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