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够了没有,在背后说别人是非,就很厉害了吗?”顾瑾逸突然冷声道。
其他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景华却清楚,他只是生气了,原来安悠然在他的心里已经不容他人议论了吗?
她只能接嘴说道:“我们先把比赛比好吧,至于其他人,也不是我们现在关注的重点啊,快要抽签了呢。”
两个女生还在窃窃私语:“凶什么凶啊,我们再说培元的人,关他誉舒什么事,好学生也管得太宽了吧。”
接下来的历史演讲,选手演讲完毕,其他选手有提出质疑或者提问的权利,然后由评委老师做出评分。
但是赛场上的氛围并不那么友好,选手间的暗流评委们感觉不到,但是却让比赛更加精彩,顾瑾逸对刚刚一男两女的演讲,不断地提出质疑,使得三人评分并不高,三人对顾瑾逸都有了几分怨气,奈何技不如人。
景华趁还没上场的时候,侧身问道:“你是因为他们在后台说的话吗?为安悠然鸣不平吗?”
顾瑾逸闭紧了嘴,景华没得到答案,但是轮到她了,只能上去,也不知道是景华的问题让顾瑾逸没有专心听她的演讲,还是别的原因,景华演讲完,他是一个问题都没提,也没有质疑的地方,场下的观众一片哗然,连电视机前的安悠然,心里都有多少的疙瘩。
景华回到顾瑾逸旁边坐下,趁着主持人报幕的时间,顾瑾逸对京华说道:“不管怎么样,她以前是我的朋友,现在是我的女朋友,理所应当的要站在她那边了,这是我的义务。”说完起身,轮到他开始他的演讲了。
景华失神喃喃:“义务吗?”
顾瑾逸的演讲,逻辑严密而谨慎,并不像是这个年纪能所思所想到的,但是誉舒的带队老师却一脸欣慰,这才是顾瑾逸该有的水平,在课堂上的他,不是学生的身份,更多时候老师也需要向他请教一些问题,有人问过他,为什么独独喜欢钻研历史,他说:“因为那是她少有的坚持的喜好。”
提问的人还想问他口中的她是谁,但是很明显顾瑾逸并不想回答这种问题,后来人们看见在历史竞赛的舞台上,如同金童玉女的顾瑾逸和景华,好像就知道了他口中的她是谁。
因为顾瑾逸的演讲内容涉及的知识面太广,令其他选手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提出质疑,主持人在旁边微笑礼貌的问道:“看来顾选手的知识面很广,没有同学能够提出质疑哦,何教授有什么想说的吗?”
来自帝大历史系的教授说道:“我没什么想说的,今天的赛制本来很好,根据赛制,原本今天会有一场很精彩很激烈的质辩,奈何那个小姑娘临时没来,我感到可惜而已。”
的确,以安悠然在历史上的知识面,可以针对顾瑾逸的这篇演讲,起码通过两个不同的方面去切入质疑,但是偏偏那么凑巧,就是没来。
主持人继续问道:“何教授,那您这么看重这名女选手,我们也许在明年可以在这个赛场上看见她呢?”
何教授摆摆手:“那个丫头啊,没什么可能咯,随心随性的很,今年我是上门三请四请她都嫌要熬夜早起不肯来,突然愿意来我也很吃惊,现在又不来,真是六月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