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绵恺就不一样,他虽然也是太后的亲生儿子,但他相貌几乎是继承了先帝,看着倒不像是太后亲生的,再加上他心性放荡不羁,不喜读书,反而喜欢舞枪弄棒,经常受先帝叱责,早已皇位无缘,皇上对他自然不会有什么戒心,他也无须提高警惕。”
紫菱抿嘴笑道:“其实,无论是瑞亲王被算计了也好,惇亲王被算计也好,总之这两人都是皇上的亲兄弟,太后的亲儿子,如今却跑到全贵妃床上去了,那可真是一出好戏啊?”
青菀点了点头:“是啊,真是一出好戏呢,咱们就等着瞧好吧。”
且说咸福宫这边,全贵妃被喝了酒发了性的绵恺吓得花容失色,看到他被宫女太监们扣住,这才大松了一口气,而后就去告诉道光。
道光听说了消息,忙不迭地赶来了。
全贵妃一见道光,还没行礼,便即扑了过去,伏在他的怀里,似是受了天大委屈一般,啼哭道:“皇上为臣妾做主啊,臣妾入宫以来,伺候皇上这么多年,从未与外男有任何接触,惇亲王居然枉顾君臣人伦,对臣妾无礼,皇上做主啊!”
全贵妃哭得梨花带雨的,看得道光一阵心疼,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啊,朕在这里,谁也不敢欺负你,朕为你做主!”
全贵妃听了,这才止了哭声,转过脸来,颤抖的手指着绵恺:“皇上,他……他轻薄……”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绵恺大吼道:“狗奴才,你们没长眼睛啊,不知道本王是谁吗?本王可是皇上亲兄弟,太后的亲生子,你们竟敢对本王如此放肆,不想要脑袋了吗?”
道光见他如此,那叫一个怒不可遏,怒斥道:“绵恺,你发什么疯?”
绵恺醉得迷迷糊糊,春药的药性一上来,整个人就陷入癫狂迷离,两颗发红的眼珠子紧紧盯着全贵妃的绝世娇颜,嘴角跟着留下了哈喇子。
绵恺极力挣扎着,扭动着,作势要扑向全贵妃。
全贵妃吓得大惊失色,忙不迭躲到道光身后,连连叫道:“皇上,皇上!”
道光气得额头青筋暴起,怒火焚心,当即喝道:“你这厮,灌饱了黄汤发酒疯了,把皇家的脸面都丢尽了,来人,将惇亲王带到养心殿去,朕亲自给他醒酒。”
一众大内侍卫上来,三下五除二地将绵恺裹成一只大粽子,扭送到养心殿去了。
太后那边得了消息,焦急得不得了。
她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也顾不得准备什么肩舆风车,当即就扶着华嬷嬷的手,顶着夜深露重来到了养心殿为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求情。
太后这边一动,青菀立马得知了消息。
她深知此事属于皇家丑闻,道光大怒之下,肯定是灭掉在场大部分人的口,太后也在气头上,自己懒得去蹚这趟浑水,便用五眼六神通观察着养心殿,静静看好戏。
太后来到养心殿时,绵恺已经被醒酒了,也知道事情不妙,正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