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三个,虽然有被咸丰翻绿头牌,受宠程度远不及璹贵人,特别是玉常在,仅仅是侍寝了一次。
不过是因为姐姐璹贵人得宠,别人也不敢随意欺辱玉常在,反而沾了她姐姐的光,得了内务府不少好东西。
青菀见此,只是笑了笑道:“叶赫那拉氏的女子惯会争宠,旧人中得宠的是兰嫔,新人中得宠的璹贵人,两人都是叶赫那拉氏啊。”
苏嬷嬷道:“是啊,幸好兰嫔和璹贵人同姓不同宗,不然两个联起手来争宠,那还真不好对付了。”
青菀轻轻笑了,同姓不同宗好啊,她之前已经让苏嬷嬷给叶赫那拉氏姐妹上了眼药,说兰嫔害得她们姐俩册封错失贵人之位,如今一定会卯足劲儿跟兰嫔争宠,这出宫斗大戏热闹着呢。
新人争宠不断,掀起后宫一阵又一阵的酸云醋雨,争宠得越厉害,兰嫔所能得到的恩宠相对就少,青菀也乐得如此。
入冬之后,紫禁城格外寒冷,青菀整个人懒洋洋的,就跟树袋熊似的,成天窝在宫里不出门。
自从上个月咸丰强行下旨赐婚,引得朝野上下非议之后,他便经常来寿康宫请安,怒刷孝心值。
这一日,咸丰正和青菀在唠嗑家常,忽然刘多生急匆匆跑进来禀报道:“皇上,丽妃娘娘派人来传讯说,大公主不知怎么地,又发烧了,整个人烧得厉害。”
咸丰顿时脸一沉:“荣安的病不是才刚好吗?怎么又烧起来了呢?”
刘多生道:“奴才也不知道,丽妃娘娘派人匆匆来禀报,希望皇上能去永寿宫看看。”
咸丰狠狠皱着眉头:“荣安前阵子闹病,这阵子又闹病,该不会是丽妃为了得宠,利用荣安得病引朕过去吧?”
青菀也觉得奇怪,按理来说感冒的高发期集中在换季之时,现在都过去一个月了,怎么又会闹起来呢?
青菀感觉有点古怪,便道:“虎毒不食子,何况是丽妃这样的慈母,再怎么争宠,也不会拿孩子当工具,荣安出生还不到一年,婴儿身子骨弱,闹病也是正常的。”
咸丰点了点头道:“皇额娘说的是,那朕过去看看吧。”
青菀忙道:“哀家也去瞧瞧,许久没看到荣安这孩子,哀家也怪想念的。”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但是青菀隐隐有种感觉,大公主这病来得有些不寻常,后宫历来血雨腥风,利用孩子算计陷害屡见不鲜,她倒要看看谁在搞鬼。
于是,青菀和咸丰便匆匆摆驾来到永寿宫。
一进去,只见满殿的奴才跪了一地,太医院两位擅长诊治婴幼儿的太医都在寝殿里。
丽妃红着眼睛上前接驾:“皇上万安,太后万安!”
咸丰道:“都这个时候,不必这些虚礼,荣安如何了?”
丽妃立刻走进内室抱了孩子,只见大公主寿安哇哇大哭着,一声比一声嘶哑,听着叫人心疼不已,一张小脸透着不同寻常的绯红,就跟一只红皮鸡蛋似的。
咸丰沉着脸问:“这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寿安怎么会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