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们小师弟还忙呢!今天就暂时把工作放下,跟我去个地方。”安郁久见到当年的舍友嘴角抽搐得厉害,你们不是说没空吗?于是,这个男团现身雪城的发布会游戏体验区,原来“骚浪贱”的小团体里还有一群年轻人啊,真是出人意料。体验区只开放了一个副本,还有针对氪金玩家的副本待开放,一群人玩得可快乐了。
“走,请你们吃饭,做为你们带人来捧场的见面礼。”雪洛和这群人在路边吃串串,她的生活也是挺接地气的。
小久难得胃口大开,正宗川味火锅吃得没停过。
“久哥,工作辛苦了,接下来的几个月好好玩玩吧!”安郁尘恋爱归恋爱,总不能一直让弟弟工作自己无所事事,思来想去,反正三儿自己也忙,还不如自己好好工作,让弟弟休息几个月。
这会儿恩铭正挺着大肚子招待客人,这位客人,是她还在警校时认识的朋友,她是国际上通缉的首要犯人,道上唯一的SSS 级,这位朋友居然没认出来。
“何家在业界也是公认的龙头了,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提供。”她费劲地弯腰,从暗格里拿出一份文件。日本跡部家和亚洲何家背后一直有一股势力,就是道上排名第一的情报组织——绝尘。
“我的消息来源你是知道的,这次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咱也不图什么,都是老同学了,请我吃顿饭就行,别的要求我提了他肯定得闹,那就不说了。”何恩铭早有准备。听不得老同学提她爱人,这位还单身,欲哭无泪。
回到局里,他看了一眼自己那严重缩水的钱包,泪水快下来了。
“开会,有重大发现。”组里的人看到微信都去了会议室,除了还在外面执行任务的。
“这是我通过个人渠道拿到的资料,你们都看一下。”同事们好奇个人渠道是什么,翻开了资料,还真是够详细的。
开完会,有人就问了他资料来源,他去找局长报销费用。“何大小姐这回可是给足了我面子,想从她手里套取情报没个万把块都搞不定,我这已经是打折之后的友情价了,您一定得报销。”这回只吃了五百块钱,总体来说她的战斗力也是很惊人了。
“她还是没说自己的消息来源?”局长也想知道这何恩铭到底是做什么的,当年她在校时,局长可是早就指定了要她来的,可是她退学了,还去做了大明星,这中间,肯定有事儿。
“她声称是‘绝尘’。”这位局长眼前一亮,何家人果然都不简单,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绝尘”竟然愿意和何家做生意,那么,接头人呢?
这么多年来,警方一直在查这个情报组织,就是找不到任何信息,何家的本事得有多大。
这个时间何恩铭却睡得香甜,完全不去理会那边的动静。凤长太郎回到家中,就看到孕妻很没形象地抱着比人高的玩偶睡着,口水流了一地。
“真是的,还是那么不在意形象,这两姐妹啊……”
连人带玩偶一起抱到床上,他给爱妻盖上被子,养胎的日子是挺闲的,她胖得……快出三下巴了。
何家本宅,“拆迁队”被带到院子里关了起来,几个狗子一起冲何爸爸吼叫换来了他老人家一个白眼,对面关了一只已经老了的阿拉斯加,小女儿捡来的,于是一直陪到了她十四岁那年,捡到它的时候这只狗子已经四五岁了,很大只,今年它都十三岁了,最近生病了。
去看了女婿之后,夫妻二人回中国了,芸辰跟得了宝一样,抱着球拍不放了。
“这丫头,都是当妈的人了,还那么不负责任。”凯文看到小芸辰这个样子,不得不佩服这对夫妻,心疼这孩子都来不及。
直升机上,两夫妻还在看行程,都哭了,为什么工作那么多!我们想回家陪儿子!
千叶,佐伯的春天来了,还是从陌痕的公司里出来的演员,老板表示想哭,我队员一个个都被你们拐走了,咋一个都不给我留?心太黑了有没有?小久难得有时间出去玩了,就去欧盟地区,就遇到了与他有同等地位的“血玫瑰”,又一个同行,没有组织归属。
两个人是在一场宴会上认识的,互相认出对方之后,他们都很惊讶。
“美丽的小姐,可否与我共舞一曲?”小久很绅士地邀请了她,这个人也是来者不拒。这郎才女貌的一对迅速成为了大家的焦点,他们的表现太好了。琉竟然光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很忙吗?这个地区正在上演一场爱情片,而中国……
恩铭悠闲地喝着果汁,桌上摆着一叠文件,对面的人是昔日好友,身边的人是丈夫凤长太郎。“这是‘铭’历来的行动及相关资料,对你们查案应该有好处,都拿去吧。”那位好友翻了几页,不敢看下去了,何恩铭却依旧镇定。
“‘铭’迫于生计一直以来都不得不接这些任务,不得不做出这些违心的事,她到底是谁,我如何知道那么多希望你别问,到了时候我会告诉你的。”恩铭这么有恃无恐,是因为她还有底牌。
“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的。”那位好友走了。
法国,工藤家,孩子哭闹得厉害,好不容易退烧了,当妈的就快要累趴了,终于抽出时间和切原谈谈当年的内幕了。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倾凌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我在美国目击了一场持枪杀人案,看到了犯人的脸,由于当时还小家族也并没有保护我的能力,所以,我加入了证人保护计划,还有何家的那位。”切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何恩铭,她原来不叫何恩铭?
“你是说,何恩铭原来不叫何恩铭?”十八年,她瞒了他们十八年。
“对,她参与了这个计划之后就一直用着这个名字,至于在加入这个计划前叫什么,她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所以她的原名我们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