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雪走至善央身前,问道:“善央,溱茗的伤势如何?”
“很重,不过命倒是无碍,就是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善央回着。
“可是有看出什么?”沧澜雪又问。
“也看不出什么,这武功邪门的很,不像是火系也不像是水系,更不是土系跟木系了,反正看着就是瞧不出什么。”善央也纳闷,自己居然看不出那伤势来自何系武功。颓然,倒也激起了研究的兴致。
沧澜雪询问过善央后,便叮嘱他亦是要保重身子,这阵子善央也够忙的,加上身子本就带伤,那张脸来时还不觉得什么,这会儿更是白了,看得出来,为了医治尹溱茗,善央又耗神不少。
沧澜雪让宁柳宿留在外头帮善央,自己则是朝着内房走去。
内房中,尹溱茗歪着身靠在床头,神色极为的虚弱,神智倒是清醒了许多。
轩辕墨澈坐于床前的凳子上,尤敛青站于一旁,而那窗前正坐着一人,一身绿色衬得那张白皙柔美的脸庞更为的光线,细长的柳眉如月牙般镶嵌在透水的眸子上。
慕寒烟在沧澜雪进屋时也在打量着她,白衣若尘,只是那身子显得单薄了些,姿色平平,唯有那双如星辰般闪亮的眸底格外的醒目。
彼此打量了一番,沧澜雪举步来至床前,瞧着床榻上的尹溱茗。
“王妃。”尹溱茗唇色显白,看见沧澜雪动了动身,问候着。
“你别乱动,善央说你性命虽无碍,可伤势过重,需要好好的调息。”沧澜雪阻止尹溱茗动身。
“是啊,真乃是阴沟里翻船,这走路都能遇上煞星。”尹溱茗自嘲道。
“能保住命就好。”轩辕墨澈在旁道,他看向沧澜雪,问道:“善央可有说什么。”
“他也看不出是什么派系的武功,只道是,不像火不像水更不像是木和土。”沧澜雪回着适才善央的话。
“那倒是真是奇了,难不成还像是金系派不成?”尤敛青无心的一句话,惹来众人的频频侧目,弄得他半天没能回过神。
轩辕墨澈蹙眉沉思,尹溱茗则是看向那坐在窗前的慕寒烟,说道:“寒烟,你觉得呢?”
“我看不出来,何况我并未与那人交手,我倒是觉得那人并无意杀你们,不然凭我那区区一枚暗器,就能令他罢手?”慕寒烟睇着尹溱茗说道。
尹溱茗咳嗽了几声,喝了口茶水,缓了口气,说道:“是,我也正是这么想的,看似招招致命,可又不像是取了我们的性命,反倒像是一种威吓。”
轩辕墨澈听着,抬起头来,看向慕寒烟,问道:“南边的事,你打探的如何?”
“倒是有些眉目了,弗琉琴已现身,若不是接到座主的飞鸽传书,我恐怕已经得手。”慕寒烟语中明显带着不满。
“我只让你探琴的下落,何时命你出手?”轩辕墨澈目色一沉。
“座主,我慕寒烟向来如此,你若是看不惯,我走便是。”慕寒烟豁然从凳子上站起身,性子孤僻刚烈的她,最受不得被训。就算是轩辕墨澈,她同样不买账。
“寒烟,你这是在恼我?”轩辕墨澈斜觑向慕寒烟。
慕寒烟本欲离去的脚步,在轩辕墨澈的话响中硬是止住,回过身,作揖歉意道:“座主,适才是属下一时被心是所扰,才会语出顶撞。”
“罢了,你的性子我也知道,你下去休息吧。”轩辕墨澈挥挥手。
慕寒烟欠身,朝着沧澜雪瞥望了一眼,转身走离。
沧澜雪瞧着那离去的慕寒烟,她那冰冷的一眼,竟是带着难掩地敌意,不由朝轩辕墨澈望去。
轩辕墨澈收回目光,继续转过身,望向尤敛青,说道:“你且把整个过程细细地对我道来。”
尤敛青应着,再次口述起,晌午时遭遇黑衣人的经过......
待得尤敛青说完,天色更深,竟是到了破晓前的一刻。
“座主,这会儿想起来,那些黑衣人的招数也属怪癖。”尤敛青回想着当时的种种。
沧澜雪说道:“你可还记得他们的招数如何?”
“记得一些,我比划几下给王妃看。”尤敛青应着,端起了身子,开始沿着记忆中的招式比划了出来。
沧澜雪与轩辕墨澈见后,齐齐地对视了一眼。
“雪儿可察觉到了什么?”轩辕墨澈出声询问。
“王爷应该也已经看出,敛青刚才所打出的招数,与我的很相似。”沧澜雪从凳子上站起身,她走至尤敛青的身前,手掌向前,在尤敛青的面前一挥,顷刻间转掌为拳,以上往上,直拳上勾。
尤敛青目色骇然,惊得突睁了下双眼,说道:“正是这一招,王妃可是使得比他们干净利索多了。”
“果真是他。”沧澜雪低喃道。
“谁?王妃莫非知道那人?”尤敛青站得近,听到沧澜雪的话,不由一问。
“我师兄。”沧澜雪抬眼,晨亦是TUH的组员,而且比她入组找几年,说是师兄也并未过,而且目前这个说法应该是最为适当的。
“王妃的师兄?!”尤敛青听得此话,更为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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