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
虎骨鞭的刚猛,震得擂台微微作颤。
沧澜鸣汗如雨下,他目色一瞬不瞬的盯着沧澜雪,眼皮子都不敢眨动一下,就怕沧澜雪会因为他一个小小的眨眼突然窜出在他的面前。
他目前看似占了先机,可他自己知道,他并没有比沧澜雪好多少,沧澜雪看似一味的在躲闪,可他发现,每次下鞭的地点离沧澜雪的身体越来越远了。
从刚才时的贴身,到现在的一拳之隔,这里面到底沧澜雪做了什么,为何距离会被拉大,他挥鞭的动作丝毫都没有改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惊加上体力的大量流失,沧澜鸣目前也不过是苦撑罢了。
反观沧澜雪,呼吸平稳,目色迥然而犀利,即便每次虎骨鞭落下的地点紧贴着她的身侧,也丝毫不见慌张,有的是精确的判断,快速的躲闪。
惊险的躲避每每会让在场的众人抽气连连,甚至有几次一度认为沧澜雪将无法避开虎骨鞭的加身,可每次的结果都大出他们的预料。
这也就让那紧致的气氛一时间更为的窒息。
一双双眼睛紧紧地盯住擂台上。
“这是怎么会是?”崔玉华沧澜海正妻,亦是沧澜风、沧澜菱、沧澜雷、沧澜雨的生母,一脸的干练精明,那双细长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在擂台上的沧澜雪,表示出质疑。自然那隐藏在眸底的那份怒火与恨意,更是令她本是雍容的脸上出现了褶皱。
“大姐,这七丫头可算是长脸了,这沧澜家看来是没人能治得了她了。可怜你家二姑娘就这么被毁了,妹妹我想起这事儿就心疼,这会儿要不是为了沧澜家,我也不会让鸣儿上去,谁知道那丫头狠心起来,会把鸣儿怎么样,我家妩儿可是到现在还下不了榻。”
徐兰玉沧澜海的第二房夫人,她一边摸着泪儿,一边望着崔玉华,那字字句句无一不是尖酸刻薄,可同样难掩其间的愤恨与对崔玉华的讥讽。
“你这是在说给谁听呢?”崔玉华脸色一沉,扶住椅柄的手指泛着白色。
“妹妹我这不是觉得憋屈吗?姐姐难道就忍受得了?老爷这次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就这么纵容那死丫头,菱儿跟妩儿都伤成那样了,他怎么还能容忍那丫头上擂台?”徐兰玉不死心的说着,在沧澜海那边她连个屁都不敢放,可这会儿她倒是把满腹的委屈全部往崔玉华的身上倾倒,好似只有这样她的心里头才会舒服点。
毕竟崔玉华是大房,这地位本就比她高,而且伤得最重的又是她的女儿,她也不过是往上头加把柴火,最好大房跟四房能打起来,那么她这二房自然就能被扶正。
谁都知道沧澜海对那穆婉蓉的特别,这也是崔玉华为何会如此不见待穆婉蓉,而对那徐玉兰与那三房刘庆荷以姐妹相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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