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雪......
原来她在这里叫沧澜雪,听那女人说的话,应该还是个妾室的女儿,只不过看来她在这里的地位并不高,要不那些人怎么看着这沧澜雪被打,不劝阻也就算了,还是一脸看戏的样子。
正在她沉吟,忽然下颌一疼,便打开了眼睛。
耀眼的蓝色,加上那张清秀可人的模样儿,乍眼看去竟是那般的亲切,谁知她展颜一笑,竟是被那黄衫少女还要森冷。“沧澜雪,你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那溅人娘去。”她说着,甩开了手,拍拍手,投射过来的目光有些怪异。
沧澜雪翻了翻眼皮子,掀了掀嘴皮,问:“这是哪里?你是谁?这是属于什么朝代?”
她一怔,随即笑开了,她忽然一脚踏在沧澜雪的胸口:“沧澜雪,你以为几鞭子就能让失了记忆?你......”她双眼赤红,可最终还是收了口,高傲的抬起了下巴,狠狠地在她的胸口踹了一脚,这才踩着步伐离去。
其实就算那少女没有说完,她也基本猜到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也有些明白为什么沧澜雪会遭受这一切。
那一脚让她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是蜷缩身子都显得十分的勉强,更遑论还要抵挡那如排山倒海一般用来的全身剧痛。
血仍如泉涌,她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苦笑。
看来,她还是难逃一死,没想到这短短不过几日,她就要经历两次死亡......
可悲可叹,又是那般的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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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抽泣声传自耳畔,身上的疼痛仍是锥心般折磨着她的身子,几次浑噩中转醒,只是哼哼几声便又昏死过去,直到......
“夫人,药膏。”巧娟把手中的药膏递进到那坐在床畔前哭泣的妇人手中,一双眼睛也是泛着红色,泪水几度在眼眶中打转、落下......
她,一头乌云盘成百鸟朝凤式,簪插着一支流金钗,淡扫了黛粉,两片桃花瓣似的红唇,轻点了胭脂,一双含烟笼雾的眼睛,犹为令人生怜。虽已是育有一女,却仍是体态娇柔,自有一番风华绝代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