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欢愉过后,南濮墨和姝月躺在床上。
南濮墨抱着姝月,亲着她的脸。
“小墨,原来小时候我送你的那块玉佩,你到现在还留着啊。”
南濮墨在脱衣服的时候,姝月看到那块青色玉佩掉了出来。
那块玉佩其实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姝月早就快忘了。
“当然,这么多年,我一直放在胸口的位置,随身带着。”
姝月十分感动,动情的亲了亲南濮墨。
“对了,小月,我还是把你之前给我的苏州虞城的兵符还给你吧,既然现在我们已经行了夫妻之实,这些物质的东西,对我而言,已经没什么用了。等天一亮我就让季风沙给你吧。”
“先不着急,你先留着吧。流风霜不知何时会出手,留在你那,我也放心。而且……”
“嗯?”
“这就算我嫁给你的嫁妆吧。”姝月脸红的说道。
南濮墨心里又有些心猿意马了。
“诶,小月,我们……再来一次吧。”
“啊……”
“小月~”南濮墨亲了亲姝月的脖颈处,他知道这是姝月的敏感点。
姝月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南濮墨的唇又覆上了她的唇。
刚才因为姝月是第一次,所以南濮墨格外小心,并未尽兴。而这第二次,可就不同了。
又是一场欢愉,一场春色。
姝月以为两次就够了,可是她低估了南濮墨的体力。他是武将出身,武功高强,体力强劲。
今夜的春色,才刚刚开始呢。
至凌晨,南濮墨才依依不舍的停下。
如果他还不趁着这个时间走,就会被沉璧发现的。
“小墨,你该走了。”姝月有气无力的说道。
五次啊,这南濮墨的体力好的过份了吧!
南濮墨看着姝月这副模样,有些忍俊不禁。
“小月,抱歉。”南濮墨把姝月抱起,两人就这么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
“没事啦,夫君。”
“小月,你,你叫我什么?”
“夫君啊,在民间,南夏的女子都是这么称呼丈夫的,不会你不想让我这么叫你吧!”姝月徉怒。
“怎么会,你这么叫我,我很开心。”南濮墨抱着林姝月的手,更紧了。
从此,你林姝月,就是我南濮墨一身的妻子,我要保护你一辈子,我发誓!
“夫君,你快走吧,过会儿沉璧就来了。”
“嗯,好。”南濮墨又和姝月耳鬓厮磨了一阵子,才开始穿衣。
南濮墨害怕姝月着凉,也为她穿好了内衫。
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过了一会儿,沉璧一如既往的进来伺候姝月穿衣、洗漱。
却看到姝月脸上鲜有的红润。
“公主,你怎么了?”
“没,没事。”
姝月起来的时候,感觉腿脚有些不利索?
糟了,都怪南濮墨,搞得自己现在连起床都是个问题。
沉璧心里十分疑惑。
姝月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去洗漱。
沉璧却在叠被子的时候,发现了红色的印记。
姝月忽然反应过来,转过头去,却发现沉璧已经把被子揭开了。
“啊啊啊啊,沉璧,你,你听我说,我……”
“好啦,我懂的啦,哈哈。”
沉璧心下了然,昨夜姝月就说过,南濮墨会来的。
“你不会觉得我是个轻浮的女人吗,明明都还没嫁人。”
“那只是个形式而已吧,而且,我想,在你心中,你们两人,早就已经是夫妻了吧。”沉璧微笑的看着姝月。
只是,你不知道的是,师父他也……
“对了,再过两个时辰,紫阳宫会设宴欢送北汉使团,殿下您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