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夜打了俞夏。”那调酒师伤脑筋的说着,冷幽一手撑在墙上,脸色渐渐发白,他深吸一口气,镇定的问道:“你明知道他们两个人水火不容,居然还让这种事发生。”
“可当时俞夏在包房里,爵夜不可能知道嘛……”那调酒师一脸郁闷,无力的坐到椅子上,幽烦躁的锤了几下墙,抱怨道:“凉爵夜老给我制造麻烦!”
“我就说了,你不能相信他,上次不也打到警察局了吗!”
“你别给我提上次,想到我就火大!”冷幽一副气愤至极的朝他大吼道,把那调酒师吓得再不敢说一个字,那次发生的事好像有预谋一样,如狂风暴雨那般席卷而来,让人不知所措。
那天刚好爵夜在台上练歌,一黑道上混的小子路过此地,也正想找家酒吧喝几杯酒,更何况兴致不错。他带着两位浓妆艳抹的美女,左拥右抱的走进了酒吧,摇摇晃晃的坐到了舞台一侧的沙发上,喝酒更是尽兴,可能是喝兴奋了,抬眼望着台上的唱歌的爵夜,就朝他吆喝的点了一首歌,指明非要爵夜唱不可,当然以爵夜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听他的摆布,更何况那人指明的歌爵夜从来就没听过,更是绝情的拒绝了,那人一时觉得没面子,恼火的起身朝他脸上甩来口袋里的一百元钱,说什么也非要爵夜唱,就因他的那一举动把爵夜霎时惹毛,就这样把那人打得很惨,幽竭尽全力阻止都无济于事,最终不知是酒吧里的谁报了警,惹来了警察,结果都被押到警察局,而幽也因为让未成年少年进出酒吧而被罚,当然爵夜也不能再在酒吧里当主唱。
这件事让冷幽很气愤,又很无奈。
炎裕想突然接到从医院打来的电话,知道俞夏是被人打进医院,他一气之下匆忙的赶了过来。
炎裕想焦急的赶到医院,站在抢救室外一脸凝重的神色,他低头瞧着椅子上坐着的两人,一脸冷酷的抓住冷幽的衣领,把他拽起身,恼火的问道:“怎么回事,是谁打了他?!”
“冷幽他……不知道,当时我在酒吧。”那调酒师一脸胆怯的望着他站起了身,裕想一手甩开幽,朝他低声问道:“那你说是谁敢打俞夏?”
“听几个女生说是……凉爵夜……”他战战兢兢的说着,裕想听着连忙拍了拍身后站着的一个西装男子,朝他郑重的说道:“去给我查查那个凉爵夜,快去快回!”
“是!”他显然是被裕想的语气吓得一惊,恭敬的鞠了一躬,才转身朝前走去,冷幽靠在椅背上,脸色越来越凝重,这下爵夜可惹到不能惹的人,他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随后一位医生走了出来,几位护士推着俞夏的病床朝前走去,裕想看着伤势严重的俞夏脸色变得越来越灰暗,越来越阴森,让人看着毛骨悚然,退避三舍。炎裕想走到医生身边,一手按住他的肩膀,担心的问道:“我弟弟伤势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