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到下面绝对不知道下面的空旷,而真正到了下面,才发现这四周究竟有多少的空旷之地,有二十个双扇石门,每扇门都有将近两丈之高。
“上天下地,内有乾坤。”苏逍遥在见到这周围的情况之后立刻震惊了,震惊过头后反而平静了下来。
“二十个门,其中只有一扇门才是真正的通道,其他任何一条路都是死路。”鬼面少主淡淡的道,声音悠远而空旷。
“开启的钥匙……”鬼面少主继续说道。
琴无邪搂着陌弦月转向了身后,对耶律天齐道:“拿出来!”
“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朕说话!”耶律天齐依然维持着他的高傲。
“亡国之君,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朕?”琴无邪的霸气比耶律天齐更甚。
他的话就像是一把刀,直接刺入了耶律天齐心脏,在气势上生生就把他给压了下去。
“琴无邪!”耶律天齐微微拔高了声音。
“够了,耶律天齐,现在不是你跟他打口水仗的时候,东西拿出来,我们只有一次机会。”鬼面少主说道。
他的话让耶律天齐的面目立刻憎恶了起来,同时那个声音也有了些许的软下去。
南宫无双和柳映雪二人看着那位少主,却被黎挡住了视线,黎用一种危险的目光看着他们,似乎是在护食。
耶律天齐将一个锦囊拿了出来,“最后一块不在我这里。”
他的话让其他有些人都有些诧异了,“没有最后一块怎么可能开启大门?”
“他没有,不代表这位少主也没有不是吗?”陌弦月淡淡的一笑,走至少主的面前,伸出了手,“鬼面少主,麻烦,最后一块。”
从眼洞中少主能够看到陌弦月的笑容,也能够看到那淡淡的嘲讽的嘴角,包括伸到了他面前的手。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就算是不知道的人也能够看出某些诡异的地方。
“还不交出来吗?”琴无邪走至陌弦月的身边,他对这个鬼面人的身份没有多大的兴趣,可是他知道,这个人曾两次三番的刺杀陌弦月。
少主忘了一眼琴无邪,听得到他的鼻音冷哼:“为一个女人放弃大好江山,真不愧是堂堂帝王……”原本沙哑的低沉的声音此时竟然能够听得出轮廓,还有讽刺。
“你还得不到帝王垂青。”琴无邪语气不好,从他的手中把那最后一块盛世繁华给抢了过去。
“琴无邪,你毒舌了。”陌弦月心情大好。
“近墨者黑。”琴无邪揽着她走向苏逍遥,将最后一块盛世繁华丢给了他。
后面黎能够感觉到自己少主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握着剑的手掌紧了紧,似乎有将琴无邪和陌弦月二人劈开的冲动。
那方,苏逍遥手中拿着完整的盛世繁华,被几双眼睛看着忽然有些冒冷汗,“我说……你们该不会是想要我开启大门吧?要是稍有差错,我们可都会命丧于此的。”他哭丧着一张脸道。
“可是这里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对机关是精通的?”沉醉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妖孽的笑容。
耶律天赫也在另一边拍了拍他,“这里的主人可是特意邀请你来的,就算真的开启不了,还有他们给我们陪葬,不是吗?”
听到这句话,苏逍遥的脸顿时黑了不少,“我还想见我家拂儿呢!”
严律人走了出来,“那就劳烦苏公子,一定要让我们所有人都活着,你这儿还有了心仪的女子,我们可都没有呢!”
“没有你们就各自凑对吧,跟沉醉和耶律天赫一样。”苏逍遥白了他们一眼,但是手中却已经开始专注起那十样盛世繁华了。
青峰赭影等人的视线都移到了沉醉和耶律天赫的身上,就见他们两人都红了一张脸,似乎、大概、貌似、可能这两个人站在一起还真是有那么些……
“看什么看?”沉醉低吼一声,耳朵也红了起来。
所有人做无语望天状,其实俺们自己也有媳妇儿的。
陌弦月和琴无邪两人看着这些苦中作乐的自家人,心底也暖暖的,这些人,都是甘愿来这里的,即使会威胁到他们的身份。
琴无邪拉着她的手,往那一扇扇的门走去,将少主和耶律天齐、敕他们无视的彻底。
不管如何,他们已经深陷其中,就算要走也已经来不及了,即使逃得出这里,等待着他们的也只有死路一条。
还不如听天由命,当然,他们更多的是出于对朋友的信任,不在苏逍遥身边,是为了不让他有压力。
站到了其中的一扇门前面,看着上面那似虎不是虎,似狮子不是狮子的动物,有些狰狞而带着邪恶的气息……
“真恶心。”琴无邪评价。
“要是蝇皇知道你的评价,估计会从地狱里爬上来找你算账。”陌弦月轻笑。
“从地狱上来,他也不过是一个鬼,这已经不是他的时代了。”琴无邪嚣张的说道,不管是人是鬼,在他琴无邪的面前都只是虚幻而已,没有什么好畏惧的。
陌弦月没有接他的话,从一开始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张扬、霸道,天赋王者之意。
“等到一切安定之后,跟我在一起吧。”琴无邪望着石门,对没有将自己的视线移至陌弦月的身上,却是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而在他说话的时候,刚好苏逍遥“砰”的一声砸在了其中一面墙壁上,将琴无邪的话给淹没了。
琴无邪的手中有了些许的汗水,不管她有没有那句话,他暂时都没有勇气说第二遍了。
“陌弦月,你们都先过来一下。”苏逍遥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听到这一句话之后,琴无邪立刻就觉得松了一口气,也不等陌弦月,就想往前方走去。
然而,他的衣袖却被人抓住了。
琴无邪身体僵硬的停了下来,就听到他耳旁传来了轻柔的女音:“如果没有其他人要你,我就收了你吧!”
这一刻,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幻听了,时间仿佛过了许久,久到他差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进入了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