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了?”琴无邪笑问。
“这些假令牌是秘密制造的吧!”陌弦月邪肆一笑,看向琴无邪。
琴无邪扬眉,不否认。
“如果琴慕锦跟伪造的跟真的一样的凤凰令有关,就没有必要用这些了。”瞄了一眼那些完全不成样的凤凰令,陌弦月冷笑。
凤凰令的原版设计很是特殊,是平面的,然后中间有那复杂的如同一个字一样的东西。殊不知,如果会运用,在人的身上能够用特定的力量出击形成单单的凤凰标志,外缘的一切也都没有了踪迹。
凤凰令的设计特殊,即使亲眼见到了也不一定能够明白这其中的设计原理。
外行若只是看到了被凤凰楼杀害之人身上的标记而去伪造,断然不可能制造出最完善的。
换句话说,琴慕锦命人制造凤凰令,不过是另有所图而已。
琴慕锦的目的陌弦月和琴无邪不清楚,但是那刻意让琴无邪查到琴慕锦头上的人,可就有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了。
“现在如何?”琴无邪基本跟陌弦月想的一样,两人也不交流,直接问。
“我对琴慕锦没有多大的兴趣,但是赵南燕跟他后院中的人……”陌弦月慵懒地说着,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问:“那下面人的身份你有没有查到了?”
“果真什么也瞒不了你。”琴无邪无奈的一笑,这女人的反应能力太过跳跃,思维太过强烈了。
“说说看。”陌弦月笑。
“你问本王问题之前,本王有几个问题先要问你。”琴无邪这次倒是警惕的开了口。
“说。”
琴无邪拿出了那块之地特殊的凤凰令,问:“你跟凤凰楼有没有关系?”
“我以为你并不在乎我的身份。”陌弦月扬起下巴问。
“不,本王在意的是凤凰楼。”琴无邪否定。
“怎么说?”陌弦月看着琴无邪的表情有些不解。
“据本王的人调查所知,两年前凤凰楼主失踪,凤凰楼内部有了一场混乱,之后十人皆下落不明。”琴无邪毫不隐瞒。
闻言陌弦月一怔,“凤凰楼内部有过混乱?”
“不错。”琴无邪点头。
这件事情萧白跟赤焰并没有提过,良久,她才道:“这件事情我晚点再跟你说明,我想知道抓走百草的人为什么要把矛头指向琴慕锦。”
住在邪王府,陌弦月成了典型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妇型人物,这种生活她倒是不排斥,吃好睡好,很符合她慵懒的本性。
有时间,她研究的便是五国历史,尤以云穹国为重。
云穹国是迟早要回去的,镜饶月在跳下峥峰海峡之前对绝情说的话让她比较在意,到底镜饶月跟南宫无双之间有什么约定,镜饶月说的话是那么严重呢?
还有,她从绝情那里已经清楚得知,派人追杀她的就是南宫无双。即使不是本人,也跟他脱离不了干系。
难道镜饶月是用死来跟那人达成了什么约定?
陌弦月有些头痛的思考着,脑中的记忆无论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而且据她自己查看也没有被血块压迫的痕迹,应该不会是自然的原因。
只是这记忆的消失……还真是有些诡异啊!
“陌姑娘。”上官玄走凉亭。
“怎么?”陌弦月抬起头问,这人不是一直都在忙,怎么有功夫到这里来?
“是这样的陌姑娘,”上官玄微笑道,“南王派人送了一样礼物给王爷,王爷进宫了,想请陌姑娘代为接收。”
闻言陌弦月高高的挑眉一下,“琴无邪的礼物,我看了做什么?”
“咳咳……”上官玄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属下身份不够,王爷吩咐,府中有事,可交由陌姑娘处理。”
这不是变相的说她是主人么?
陌弦月放下手中的书,看着上官玄问:“如果我说把琴慕锦送来的东西扔出去,也是我说了算?”
上官玄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躬身回答:“一切由陌姑娘说了算。”
这么恭敬的话陌弦月还觉得无趣了,随手将书扔在了石桌上,起身,“去看看送了什么好东西来。”
辰辰一早就被绝情抱出去玩了,很多时候回来还会给陌弦月带一些小吃。
一大一小晒得黑乎乎的,陌弦月懒得动,就没有出去。小白也挺怕热,躲在阴凉的地方避暑。
琴无邪大概就是知道她太无聊了,就给了她随便玩的权利。
琴慕锦送东西来,就只有一句话: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走入正厅,就见到一座莲花台,莲花台的四周用白色的薄纱围棋,看不清楚里面的东西,但是从身形判断,显然就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陌弦月吹了一声口哨,除了这一座莲花台之外,那些送“货”的人都已经离开了。
“这就是琴慕锦送来的礼物?”陌弦月在那莲花台前站定,问。
上官玄呵呵的笑着,有些尴尬的点头。
就是因为送来的东西是这个,所以他才更加没有办法,只要求助陌弦月了。
陌弦月走上前,掀开那薄纱的一边,跳入眼帘的是一双小兔子一般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还有精致的脸蛋,看年龄,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一身粉红色的纱裙,辅见到陌弦月,显得有些局促,假装的局促。
“你是谁?”美丽的女子开口,那蹙眉的样子还让人觉得心疼。
“这琴慕锦倒是挺男人的,知道男人需要的是什么。”陌弦月不理会那美丽的女孩,径自对上官玄道,“琴无邪的艳福可真不浅!”
说着,她还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拿洋娃娃一般客人的女孩子。
这少女成年了吗?“难道琴无邪有恋童癖?”陌弦月摸着下巴嘀咕。
上官玄闻言立刻冷汗,整个南诏国都知道他们王爷不近女色。尤其这恋童……要是让王爷听到,估计两个人又有一番“大战”了。
“这里是邪王府吗?”那少女见陌弦月和上官玄根本不理会她,径自就从莲花台上走了下来,孤傲清冷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