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巡演的第一站——北京的场地并不如想象中的顺利，因为天娱预订的时间和蒋祺新签的“小鲜肉”歌手档期冲突了。只看冯晓妍和蒋祺谁先和场馆签约了。
“冯总，真的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这5月小长假的档期太抢手了，一般定档期都是提前一年签合同。我和蒋小姐那边已经有口头协议了，说好要留给她的人。”
“戴馆长，你们合同都没有签呢！天娱可以直接付全款……”
“我们和HIM已经合作很久了，不能不讲信用啊！”戴馆长打断她的话，语气坚定不留余地。“再说，你们天娱刚刚被收购，捧的还是一个过气的艺人。我们可不想为了你这一锤子买卖，而影响到和HIM的合作。”
很明显，他并不看好天娱未来的发展，更不相信它可以和HIM抗衡。
既然对方把话说得这么直接难听，冯晓妍也没必要细声软语下去。冷笑道：“没想到戴馆长是个孤陋寡闻目光短浅的人。天娱背后有安盛的支持，商界奇才莫邵忱看中的项目就没有不盈利的。戴馆长难道不知道吗？”
戴馆长一听，眨眨眼睛，略微犹豫了下。说：“要不这样吧！看在莫总的面子上……你们和HIM进行一次投标，这就各凭本事了，对你们总算公平吧？”
公平？她不要这个，而是时间。从准备标书再到宣布竞标结果……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天娱等不了，许澈更等不了。听对方语气缓和了，冯晓妍并不想退让：“时间地点都不会变，你只能和我们签约。”
一面是多年合作的HIM一面是人人都想攀上关系的莫邵忱，戴馆长左右为难。支支吾吾半天，才说：“要不这样吧！我们三方坐下来好好商量商量，我去给蒋小姐打个电话。”
戴馆长一走，冯晓妍拨通了林冬儿的电话……
“东儿，HIM旗下小鲜肉的爆料可以发了。”
***
四十分钟后。蒋祺风尘仆仆地来到戴馆长办公室，一推门看到冯晓妍坐在沙发上品着咖啡望着窗外，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立刻收起焦急的神色。她淡定地走到戴馆长面前，两臂交叉胸前，语气透着居高临下的冷淡傲慢，“我以为戴馆长是个有契约精神的人，没想到多年的合作关系竟然被一个刚刚起步的小公司比下去了？两者之间孰轻孰重，戴馆长应该是清楚的。”
戴馆长还没说话就被对方来个下马威，一时脸上挂不住，同时也因蒋祺的话感到不快。叫她来是看在多年合作的份上，如果他真的见钱眼开，早就答应冯晓妍了！
冯晓妍转过头，见戴馆长欲言又止，便清楚双方虽合作很久，但多少有些矛盾让戴馆长敢怒不敢言。不如替他说几句，好让他有个台阶下。
“蒋小姐这是什么话？你们之间连个合同都没有，谈什么契约精神？再说，戴馆长给你预留档期是情分不留是本分。大家公平交易，没人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