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你这命根子咋就这么小,我还根本什么都没感觉到。”上官英男吧嗒了一下嘴,看着这面容呆滞的王阴森,他心中那叫一个痛快。
王阴森面如死灰,身体上的疼痛,完全不及他心灵的创伤。他的儿子没了,被上官英男斩掉了头颅,如今连这命根子也没了,被上官英男踩成了肉泥,他当真是要断子绝孙了。
“你说说你啊,亏得还是貔貅王府的王氏总管,你咋就这么穷,身上才这么几十颗圣药,连塞我牙缝都不够。”上官英男把王阴森的储物袋取了下来,正在搜刮着。
“你杀了我吧。”王阴森死气沉沉地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你说啥?”上官英男故作没听见。
“我是说,叫你杀了我!”王阴森大声地咆哮了起来。
“哟嗬,想死啦?这也不是你的做人风格啊?”上官英男还是嘿嘿一笑,随后,他俯下身来,对王阴森低声言道:“是不是想和你的儿子去团圆啊?”
“你……你……你这话是啥意思?”听得上官英男这话,王阴森面容再度大变。他一生无子,这唯一的儿子就是步长功,但这又根本没人知道步长功是他的儿子。上官英男这话,显然是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似的。
“嘿嘿,我没啥意思,你要是想一家团圆了,我会成全你的。不过,在你死之前,我还没折磨够你呢。”上官英男诡异一笑,他手中便又出现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王阴森的一只眼睛就刺了下去。
“啊……”随后,在这小路之上,各种惨痛的叫声不断地响起,持续许久之后,才得到渐渐地平息!
圣家的升宗大会如期举行,除了当时留下的各方势力强者外,还有很多附近势力闻讯而来,上门恭贺。
当这些后来恭贺的人,看到招待他们的竟然是身穿金甲的貔貅王府护卫后,都是被吓得不轻。
可当他们知道这些貔貅王府的护卫,是因为得罪了上官英男才被戚风嗖命令做杂役之后,他们就是更加地吃惊了。
上官英男居然跟戚风嗖大人成为兄弟,这消息是不是太过劲爆,这让很多人都难以接受,再加上上官英男用天武境七层的武技修为,斩杀了魂武境四层的步长功事迹,人们都觉得上官英男是神乎其神了。
于是,更多人都想要见上楚枫一面,想要看看这位天才的风采,只是无奈,在这升宗大会的重要日子里,上官英男却并没露面,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是听闻他去闭关修炼了。
步履仁等红岩城的人,已经返回了红岩城内。步履仁正承受着丧子之痛,他本想闭门不见任何人。怎奈这一日,有几位貔貅王府的大人物率领大军来访,他不得不出关接见。
“啥?王阴森大人还没返回王府?这不应该啊,算一算路程,他也早就该到了啊。”客厅内,步履仁满脸紧张地看着对面坐着的那几位,貔貅王府王氏族人的老者。
“是啊,所以我们才担心,他是不是会在路上出现了什么意外,当初前往圣家的王氏族人,现在都被戚风嗖扣在了圣家,我们无法了解到其他情况,所以,这才来跟你了解一下。”
这位老者的武技实力不弱,是魂武境七层,气息全部都比步履仁雄厚,他乃是貔貅王府王氏的骨干。
“几位大人,当日戚风嗖对王阴森大人下手很重,他跟上官英男关系有些特殊,你们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是戚风嗖故意放王阴森大人回来,然后,再暗中对王阴森大人进行囚禁了?”步履仁猜测似的言道。
“不会,戚风嗖虽然做事疯狂,但他却是行得光明正大,他对王府是忠心耿耿,就算他跟我王氏不睦,也绝对不会对貔貅王府的人下杀手,我觉得这样事不会是戚风嗖所为。”几位老者都摇头否定。
“让我进去,让我进去!”
“夫人等等,夫人,夫人!”
就在这时,客厅外突然传来了阵阵喧嚣,随后,这紧闭的客厅房门被人猛然踹开,一个面容苍白,满面泪水的妇人,在几名护卫的陪同下,闯了进来。
“你来这里干啥?你没见我在接待贵客吗?快给我滚出去!”见到这妇人,步履仁起身怒喝。这位妇人不是别人,正是步履仁的妻子,步长功的母亲。
这换做是平常,步履仁这样喝斥,这妇人早就被吓得不敢说话了,但是今天,她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但没退去,反而还以那颤抖的手,指着步履仁,咬牙切齿地言道:
“步履仁,你真是好狠的心啊,就算步长功不是我跟你亲生,你也不必这样狠心地把他害死吧,再咋说,他也叫了你二十年爸爸呀,在他心中,你就是他的亲生爸爸啊!”
“还有王阴森大人,就算他是步长功的亲生爸爸又咋样,他又不是跟我偷情生的步长功,是我在认识你之前,我跟王阴森就相识了啊。”
“可是……可是你却也把王阴森给杀了,并且,还是那样丧心病狂地把王阴森折磨得那么惨,你还是人吗,你步履仁简直就是魔鬼?”说到这里,妇人早已是泪如雨下,声音吼得已经沙哑,她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你……你这都在胡说些啥呢?”步履仁被这妇人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已是满头雾水,他走上前去,一个大耳光就打在了这妇人的脸上,把这妇人一下子打出了有十几米远。
“你打吧,有本事你也把我打死,反正步长功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但是,在我临死之前,我一定要把你这丧心病狂的恶魔绳之于法。”
“各位大人,王阴森大人已经被这个丧心病狂的步履仁杀了,他的遗体现在就在步履仁的房间内。”妇人对几位老者哭诉着。她从地上爬起来,开始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
这几位貔貅王府的老者,这时的神情也是紧绷,彼此互视一眼后,就跟着这妇人快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