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那八个丫头在临化成花瓣儿之前嘱咐过我们的,一定不能把她们的话当成耳旁风。
原来她们早就知道我们在出来之后会遇到什么东西,先前那只石龟,才是真正的石龟,而刚刚离去的这只,不过是驮着先前那只的亡魂罢了。而它能够开口说话,我想也是拜先前那只石龟所赐吧!它身上的龟趺,也和先前的那只有关!
它和我说的经历,大概也是先前那只的。
我想那样的话,能帮助我们将这里化成灰烬的,也只能靠这条看似螭吻的生物了。
嬴风也游了过来,他看似在向外拽着我,不让我的身体再在那清水的作用下,再向里面一点点儿,这样一来,也会这螭吻觉得,这又是一条可口的美味,于是,嬴风一边在救着我的情况下,一边向一边游着。
看来那句话得改成人为财死,鱼为食亡了。
它就这样轻而易举地上了我们的当,也跟着我们一米米地向一我们给它指好的方向游去,当它的身子完全地游向我们这一面之后,嬴风才松手,向它的身后游回去。
嬴风在临走之前没有顾着管我,而是再次跨在它的身上,他站出在这条螭吻的身上,让她们的力道再大些。
几个丫头全着力。用袖中的红绫一齐缠到这螭吻的身上,四个丫头配合着赢风,大家一齐使出了全身的力量,将这条螭吻拖出水面。
这螭吻也忍不住了,突然再次向上喷出水来,它这一喷不要紧,也把我从牠的口中吐了出去。
我抓住了这个难得的机会,向着它的反方向游去,当我游到它的腹部时,我抓起了从上面丢下来的八条红绫子,交它们一条一条地捆在这条螭吻的身上,同时踩着它的身体,借此机会也将头露了出去!
“兄弟!你这可不对啊!你怎么能这……”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嬴风回了我一句道:“金哥,现在还不到说这话的时候,有机会了我再和你解释!”
我只好闭上了嘴,就算兴师问罪,那也得分场合不是。
我和嬴风一起来到了那长廊之上,和那四个丫头一齐向一边拉起了它。
即使这样,那秦氏父子也没敢先前,就别说过来帮我们了。
到底还是你多力量大,我们还是战胜了它,也就在此时,这家伙才算真的浮出水面来。
“金哥,你可要看仔细了,是不是它?”嬴风回头问我道。
我想说我也只是道听途说的,我怎么可能见过呢?但那老石龟在离开前已经说的够仔细的了,我就算没看过,也能在它的描述之中猜出个大概来了。
它的头上没有角,像鱼,但更像鸟,浑身的鳞片闪闪发光,说不是,那肯定不对了。
它的头部和尾部有两个孔,这就是为啥部在关键时刻,它便向上喷出两股水的原因。
那就更是它了。
“金哥。这家伙也被我们弄出来了,该咋弄,你说,在这件事情上,只要不杀死它,不管咋整我们都听你的。”嬴风说完话,同时她朝那四个丫头看去。
我还没有说什么,就见嬴风的眼睛瞪的大的,他的双眼一直在那两个率先发现这螭吻的女孩子身上来回地切换着。
“咋是妳们哩?”嬴风又换了一个口吻说道。
这话显然不是对我说的。
我也好奇啊?怎么?这小子莫非是认识她们不成,就这样,我也跟着回了头,这一看,不要紧,差点儿也让我说出和嬴风同样的话来。
这不正是谯妲和谯姬姐妹吗?她们怎么没离开啊?是不是她们一直躲在水里,这第一个发现这条螭吻的,就是她们姐妹呢?
那谯媵呢?怎么就独独不见她的身影呢?
我说我怎么这么熟悉这两个声音呢?原来是她们。
“少主人,我们现在都等着你拿主意呢?你心里的话,留到我们离开这里时再说。”谯妲突然说道。
“也是啊!”我叹了一声,说道:“还记得我们从地下离开时,妍丫头她们和我们说过什么吗?”
“离开这里时,替她们毁掉这里。”谯妲回答我道。
当时在那龟溷之地时,也就她记得最清楚了。
“你该不会把牠也‘毁掉’吧?”谯妲以为我说这个,和‘杀’死这条螭吻有关呢?
她的脸冷冰冰的,一直盯着我,就想知道我给他们的答案,究竟是什么。
“我说,要想达成她们的意愿,还就得牠帮忙呢!”我道。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们还用这种眼色看着我,我这话不是说的很明白吗?
“它是水下的东西,怎么可能‘放火’帮我们呢?”谯妲这样说道。
我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就在我们说话的同时,这只螭吻一直在向下沉着,任凭我们怎么向水面拖拽牠,也是无济于事了。
“不好!”我又大叫了一声,我想起我刚刚在水里时,好像在牠的身下好像发现了什么同甘共苦,当时我只顾着露头和他们说话了,便把那件事儿给忽略掉了。
这条螭吻之所以会在我们拽起它之后就这么一直向下沉着,那是因为在它的腹部,有一块平行着的石碑,那石碑也是被它用四只爪子一样的东西紧紧地固定着。
牠游的那么慢,是有道理的。
我说我们怎么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才把它拽出来,原来病根儿在这儿。
我再一次沉到水下,证实了我猜到的,全是真的。
我浮出来后便把我看到的全部告诉给了他们:“它驮着的,也是龟趺!所以才会下沉的。”
“那咋办啊?”嬴风问道。“我想我还是把它身下的绫子给解开吧!要不然,它会更吃力的。”我想起我再捆住它的时候它的身体是没有动的,那四只爪子也是一样,它之所以会这么老实,那是因为牠在一直护着这块龟趺。
其实在那只老龟身上驮着的东西,我们都可以叫它龟趺。这块完完整整的龟趺,也许上面刻着的,是关于另一件我们还不知道的什么传说吧!
“我们都等你呢?你赶快从拿个主意吧!主人!”灵儿张口求我道。
这才是她的声音呢?听起来还是那的甜美,那么好听!
“就算牠沉下去,我们也要想办法把它弄到上面来,至于它身玕的那块石碑嘛!我们更要帮他弄出来了。”我道。
那可是一块巨大的石碑啊!说弄出来容易,可是你要真这么做,那我们不累个半死才怪。
就算我们真的累个半死,也不见得能把这块石碑给弄到亭子这儿来,我们刚刚的力气已经用了差不多了,不还是半途而废了吗?
我啥也没有再说,“咕咚”又一声,我又钻进了清水下,帮着它把八条红绫子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