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性子,也难怪可以吸引的人为他死心塌地。
他确实值得。
再看王素一副夫奴的样子,苏胭忽然恶趣味上来,她勾了下唇一拍脑袋,像是忽然想起来道:“哦对了,忘了跟你们说,若想更彻底的祛除他体内寒气,还需要进行全身施针才行。”
“什么?!”
“呃——”
前者为王素,后者是卫涟。
两人目瞪口呆,紧接着王素就是断然拒绝,“不行!这、这怎么可以!阿涟是我的!只有我才能看他的身子!”
“这……”卫涟一张苍白的脸染上几分红晕,他被这句话惊的失去了从容,眸光闪烁,“是、是啊,苏先生就没有别的法子吗?我……”
从小到大,除了小时候身边伺候的下人,还有自己的爹爹,唯一看过他身子的,就只有王素了。
王素是他的妻主,给她看没什么。
可苏胭——
“那你们是不想痊愈了?”
苏胭拍拍照,要笑不笑的朝外走。
“反正方子我已经留下了,三天后我再来,至于能不能好,就听天由命吧。”
“哎——”
王素咬了咬牙,心里难受的紧。可是一想到若是不能逼出寒气,卫涟就还要遭受许多痛苦,顿时狠下心来,“行!你尽管治!但丑话说在前头,若你治不好阿涟,我定要挖了你的双眼!”
“那要是治好了呢?”
苏胭眸光流转,哑声低笑。
她站在帘子外,影影绰绰的身影高挑曼妙,光从外头照进来,渡在她的身上,一片柔光和着珠帘一起闪烁。
“阿素……”卫涟惊愕,眼泪都要流下来了,死死拉着王素不肯答应,“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让别的女人看他的身子呢?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令他难以接受。
“阿涟,无事的。”
王素勉强一笑,“只要你能好,无论你怎么样我都能接受。”她看向苏胭,深吸一口气,“若是你能治好阿涟,我跪下向你道歉,并且许诺你荣华富贵一生,只要我活着一天,你都是我府上的座上宾!且还会答应你一个条件,只要我能做到,如何?”
这个承诺,再好不过。
苏胭笑出声,不再逗他们。
“你们可真有意思,我何时说施针要脱掉全身衣服了?”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脚步轻快的朝外走去,促狭道:“我的意思是,隔着里衣施针就可,若是还觉得不好意思,你们便去找一位精通穴位的男医过来做我的助手,我说他施针便是——”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等说完,人已经快步走出了王素的院子。
留下室内两个人面面相觑,良久,卫涟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眉眼温柔,脸颊泛红,竟是难得的灵动,王素都看呆了。
“这位苏先生真有意思,我还以为高人都是严肃的,没成想她竟这么爱开玩笑,我差点要被她吓死了。”
卫涟想到方才苏胭的话,还心有余悸。
脸上的红晕久久未能褪去。
王素看着看着,忽然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笑道:“这样再好不过,天知道我刚才得多克制,才控制住自己没杀了她。你等着,我这就命人去找个精通穴位的男医回来!就是看都不给她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