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木槿心里叹了一声,您终于说出来了,不然让奴婢绕来绕去的也累得慌!
从一进相府,墨倾城就没住下口:“他这府上这是怎么回事?守门没有也就算了,怎么院子里也黑咕隆咚的,不点个灯也没个人气,这大过年的,他家下人都回家过年了吗?”
能把偌大的一个丞相府过成了这等凄惨的样子,墨倾城也是佩服了。
木槿听着墨倾城的牢骚,嘴角抽都不够了,眼角也跟着一起抽抽。
陛下啊,这府里上上下下角角落落可都是暗卫呀,您怎么能说没有人气呢?
不过她也不提醒,只是嗯嗯啊啊地附和着。
“私闯民宅不太好,这样,咱们去书房,然后找人通报一声,让他过来!书房你知道路吧?”跟着木槿走了一阵子,黑的让她跟没头苍蝇似的,墨倾城觉得不是办法。
“知道,请陛下随奴婢来!”木槿本就是莫沉渊的人,对这座宅子自然熟悉。
不一会的功夫,就到了书房。
门一推开,墨倾城就看到了在月光透过门窗照了进去,莫沉渊就正襟危坐在书案后面,黑溜溜地瞅着她,声音低沉有力:“臣恭候多时了!”
墨倾城:……
这家伙早知道自己要来。
回头一看,哪里还有木槿的影子?
这家伙,喂不熟的白毛老鼠!
“那个,你这府上到处黑灯瞎火的,是干啥呢?下人们呢?怎么也不见月生?他也回家过年了吗?别的地方也就罢了,你在书房,书房怎么也不点灯啊?”
从她一出现这个男人都用那种黑瞅瞅哀怨的眼神看着她,墨倾城都觉得自己做了什么渣事儿了。
“黑暗中更利于思考!”莫沉渊低低沉沉的声音由黑暗中想起。
墨倾城:“……”这厮今晚不正常!
“你思考什么?”
“思考陛下两天了怎么还没来找臣!”
“……”
这么幼稚的跟自己赌气的男人,还是她认识的天天压迫他学这学那的莫太傅吗?
“你不也没去找朕?朕都把皇宫角角落落走了一遍了,你也没去找朕不是?”要说装委屈谁不会啊?
“而且你应该知道朕今天出宫了,在外面溜达了一天,你也没出现,朕还没说啥,你倒是……唔……”
话还没说完,书房的门咣铛一下从墨倾城身后关上了,她来不及惊讶一道黑影就刮到了自己面前,下一刻落入了一个温暖又有力的臂弯里。
……
从暴风骤雨到绵绵细雨,一刻钟过后,二人相拥坐在炭火旁边的地上,墨倾城小脸爆红:“难怪你不点灯,感情都是算计好了,单身男人真惹不起!”
莫沉渊半脸餍足,拥着佳人轻笑:“惹不起的在后面呢,要不是国丧,真想……”
下面的话莫沉渊不说,墨倾城也明了,当即表示抗议:“朕可是有节操的,没名没分的是不会跟你干那事儿的!”
莫沉渊:“……登基后,陛下可是越来越敢说了,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张口就来?”
墨倾城撇嘴:“你都想了,朕就说说有什么不行的!”
这功夫她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经典电视剧里的场景:宝日龙梅,你强了朕啊……
妈呀,一阵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