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沉渊眸子里对自己的担心墨倾城看在眼里,她勉强冲他一笑:“嗯,我知道!”
之后就放下了帘子。
骑着马的莫沉渊望着皇宫的方向,想着前天夜里自己答应的条件,黑眸里升起了一曾浓雾。
庆德帝在春日宴上突然吐血晕厥,虽然之后太医说是累的休息休息就好并没有什么大碍,但因为有这层阴影,春日宴草草就结束了。
庆德帝的事情自然是不敢大肆公开议论的。
倒是恭王墨淦一下了得了两个王妃的事儿很快在京城传开了。
一时间都是讨论这两个王妃谁先嫁到恭王府以及以后谁大谁小的问题,茶馆酒楼热闹非凡。
庆德帝因为身体原因休朝了三日,这三日墨倾城是寸步不离飞云殿,盯着他按时吃药按时用膳,天一黑就按着他睡觉,赶也赶不走。
什么都是亲力亲为,丝毫不假借于宫女太监的手。
没办法庆德帝让高怀安给她搬了张软榻放在了自己的床边,就怕她这么熬下去,把好不容易养好的小身板给熬坏了。
这几日不是没有紧急的折子,不过在门口就被墨倾城给拦住了,一律送到了墨淦那里。
惹的庆德帝哭笑不得,这女儿是把他当成瓷娃娃了!
不过也是他默许,高怀安才敢听墨倾城的。
三日后,庆德帝气色与平常无异了,再耽搁下去,恐怕朝野会出现议论了。
而且这要是传到邻国,又少不了滋事。
墨倾城在概叹了一番:当皇帝也不是什么好活后才放了行。
庆德帝一边在感叹墨倾城都成了管家婆一边心里美滋滋地去上早朝了。
墨倾城过来后一直养尊处优的,这不眠不休三天后有些吃不消了。
在庆德帝离开后,她头疼欲裂地回到了霞光殿,蒙头就开始睡并吩咐了花容没有十万火急的事儿别吵她。
可是午时刚过,墨倾城睡了不到两个时辰,正是香甜的时候,被花容一阵大力给摇醒了:“公主,不好了!”
一听不好,墨倾城本能地以为庆德帝又出了什么事儿,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头发都不顾着理披了件衣裳就要往外跑:“父皇怎么了?”
花容连忙把人给拦了:“公主,不是陛下,陛下没事!”
一听庆德帝没事,墨倾城把衣裳扔下了,人直挺挺地又躺了回去,“那怎么不好了?”
“是花魁传来的消息,说在陛下在早朝上宣布公主要出宫为陛下在灵山上祈福两年……”
花容的话没说完,墨倾城再次蹦了起来:“什么?父皇说我要出宫为他祈福两年?你确认花魁没有听错?”
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时间消化不了这个消息。
花容使劲儿地点头。
“这怎么可能?陛下怎么舍得公主离开?”
一旁的花月也是一脸不可思议。
这陛下一天不见公主两面都想的不行,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花月和花容接下来的话,墨倾城没心思听了,“父皇现在在哪里?”
墨倾城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裳,头发稍微整理了一下就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