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赚钱,是吧。
冷夜非这个坏家伙,不过我真的很高兴啊。
“来,喝一杯。”端起酒,比他还豪爽地喝。
“你啊,我们以后,不生气了好不好?”他抱着我的肩,小声地问。
真的好认真,好有诚心。
我点头:“不生气了。”
“我们的过去,不提了,一杯抿恩仇。”他端起酒。
我一笑,倒上一杯:“好,这酒,越喝越好喝,你信不信,我以前都不喝酒的,到了这里,才让你一直逼。”
一弹他的额:“你这坏家秋,总是留一手。”
我真佩服他,有着别人没有的眼光,还有细心。
他笑,喝下酒,闭上眼感叹:“这种不冷战的日子真好,我发现,你真的很没有心,你一点也不放在眼里。”
我一手放在他的脸上摇摇手指:“不是说,不谈以前的事了吗?好吧,我赚了钱,我觉得高兴,来,干杯。”
他轻淡地提醒:“会喝醉的,米米。”
“高兴,不怕啊。”我笑得开心:“好像,心里什么都不想,很开心,很满足。”
他一手给我抹去唇角上的酒渍:“你啊,就是孩子一样单纯。”
轻吻,吻上了我的唇角,带着酒的醇香。
我没有拒绝,原来,我也怀念着他。
“米米,我真的喜欢你。“他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
“秋月呢?”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
“不会有她的,在我日子的以后,不会有她。”
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啊。
“我不会娶秋月的。”他点点头。
心里乐得更是开了花,我承认吧,我喜欢上了冷夜非,为他伤心了那么久,为他苦了那么久。
“对不起,米米,我喜欢你。”他轻轻地抚着我的发,亲上我额:“如果你还在乎我们打赌的事,那我现在说,我输了。”
他终于承认,他输了。
好吧,我亲亲他的脸:“对秋月要好一些,好好谈。”
他一笑,很是自信地说:“她不会有话可说的。”
“你喜欢我吗?”他认真才地问着,手指划着我的眉。
我笑:“你说呢?”
灼热的吻,一个一个地落在我的脸上,越发的激烈。
一个个吻写满了,他的爱。
喘息着的,是一种爱情的气息,浪漫而又馨香。
每一个女人,都是盼望爱情的。
苦尽甘来,我向来都相信。
吻,带着酒的酣醇,最是醉人的东西。
任何一个有情人,会陶醉的。
包括他,亦包括我。
爱情来了,他逃不过,他也不允许我逃。
他霸道的吻,都写满了占有。
一夜纠缠,依在他的怀里,还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
他抱紧我的腰:“米米,真幸福。”
“该起来了,别让人看到,你快回去。”我推着他。
他一脸的不悦:“你什么意思?”
“没有,就是你该走了。”
他亲亲我的脸,抱得更紧:“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风流一夜,就想把我赶走。”
他想看到我不好意思吗?拜托,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
因为有感情,上床,并没有什么啊?
他站起来,穿好衣服说:“我去外面看看,你睡足了,就去帐房看看帐。”
“唉。”想来二人,都是温柔而又停顿不下来的。
现在可的的确确是他的小妾了。
又如何呢?没改变什么,就是有关系了,我还是我。
唉,我站了起来,将被子折好。为什么总是感觉,像是做错事了一样,其实他对我,没有用强的,已经很好的了。
有些事,我明白,他就是强要我的身子,我能如何。
头发长得有些长了,很酷一样,像个男孩子一样。
看着镜中的我,多了更多的女人味,脸颊红红,双眼有神的,秦语爱的相貌,还是不错的。
没有去管秋月那么多了,其实我也不想管。
冷夜非想爱,就要认真地对她,我退出。他不想,他就给我好好地去谈谈,退了亲事。
翻着帐本,一页一页过去,心中没有多想什么?
感情吧,很难说清的。爱上他,不难,我本是有情人,他本是多情郎。
只是不躲藏了,面对自已的感情,也没有错吧。
之前他辛不辛苦,我刻意不去看。
昨天一夜,把关系也改变了。
他捂着我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表弟。”
他一咬我的耳垂,让我吃痛:“冷夜非,你禽兽啊。”还咬人的。
“知道是我,还要说别人。”惩罚地在我的脖子上吻着。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我拉下他的手,回头看他。
充满爱意和笑意的眼光,总是让我心里很满足。
“想你了。”他直接地说。
他抱着我坐一起,动手打开盒子:“这是云敬堂的糕点,来吃个。”
我拿出一个放在嘴里,拉下他的脖子,凑上去吻他。
“你这妖精。”他咕哝着。
“冷夜非,你也不是信男善女,你身上,有女人的胭脂味道。”我抬起眼。
他却笑:“除了你的,还有谁的。我喜欢极了,米米,来吃这些糕点,我看很多小姐都让人去买,今天还是我自已去的,等了好久的。”他指指脸,还要讨赏。
我大方地,给他一吻,他不满意我吻他的脸,扳过我的脸,热情地一吻。
轻吻变热吻,很容易擦枪走火,一番热情,终是止不了。
那是最甜蜜的日子。
白天他出去,我在家里等他。等待,也成了一种甜蜜的东西。
我的房里,多了很多他的东西。
我以为我们会成亲,他不介意我的过去,我也不介意他的过去,当然,在他看来,我对他,没有什么好介意的。
我失笑,不过,也不用计较那么多。我就有过去,他还不是将我爱到心里去。
他很疼我,天天给我买好玩的,好吃的,来逗我开心。
他抱着我,躺在凉椅上,看着天的星星。
我没心思看,依在他的怀里,困倦欲睡。
他亲着我的手心:“米米,给我唱一曲吧。”
用下巴刺我的脸,有些痒痒的,还生痛,我笑笑地吻他的脸:“别吵我,你自已看你的,我睡一会,这里真凉。”
“米米,我们老了,还这样一起,这可真好。”
是啊,真好,我的幸福,我的笑,是放在眼里的。
忽然想着,差不多一个月了。
“冷夜非,你跟秋月谈过没有。”
“谈过了。”
“她怎么说啊。”我来了精神。
冷夜非有些轻叹:“她不允许我退亲,米米,你说用什么办法好呢?”
“能有什么办法,你们男人,最厉害的就是花心。你还怎么跟她说啊?”我才不信冷夜非这个大老奸会那样就罢了。
他也有些叹息:“别扯上太多,米米,我跟你在一起,你什么时候,看到我与别的女人一起过。”
“是啊,圣人都没有你正经了。”正经到非要吃了我不可。
兔子不吃窝边草啊,他偏要。
他笑而不语,抚着我的手臂:“你真不同,是一个贤内助,米米,你说我要怎么样,才会让她退亲呢?”
“你不要问我,她是我表妹,我才不会给你想些坏主意出来,我觉得吧,无所谓,成不成亲,都不是问题。”主要是看他有没有这个心。
我没有缺德到,教他什么损招,把秋月打退。
他不是没有这个本事,只是,他这人有点可恶,喜欢看别人斗得团团转。
“你当她是表妹,她可没有当过你是她表姐。”
“我跟她不一样的。”
“也是,不然我怎么只爱你,不爱她呢?关于以前的事,算了,过去了就不提,我只想着我们以后。米米,给我生个小孩吧。”
我抓着他的手,与他手指并拢,二年之内,我是不会给他生孩子的。
我不知道他想抓住什么?秋月的事,都没有解决。
我自已是无所谓,但是有孩子,我要能保证孩子是平等的。
“今天孟情也在呢。”他忽然说了出来。
我转过身看他:“孟情,他说什么了?”
他笑,有些冷冷的,眸子中的冷意也沉上几分,抚着我的脸说:“你就只关心他吗?我也知道,一提他,你冷会问的。”
他什么意思?我拧起眉坐起来:“冷夜非,你可以不说。”我没有逼他。
抱住我的腰,不让我走。
“好了,你生什么气啊,女人就不能性子温驯点嘛,我知道不让你出去,其实是因为我在乎你,我紧张你,我每天不是早早回来陪着你,你还跟我闹什么闹。”
我叹气,一手挡着他的嘴巴:“好了,我们不谈这些,谈这些,会吵架的。”我不想跟他吵架。虽然他是秦淮最有钱的人,可不见得气度也是。
如他所说,他真的很忙,我不介意这个,他关着我,不让我出去,无非是不让我出去给他招惹事非。
拿他的话来说,我一出去,就没好事。
有时觉得自已像是宠物,等着主人回来就好。
有时会想,算了吧,能得到他这样对你,也是福气了。
这里的每个女人,思想都是这样的,都羡慕着我来着。
但是我是我,不是别人,我想什么,我就藏着。
在冷家,没有我能说上话的人,都监视着我。
不知是不是还在执行着以前的命令呢?或者,他对我,从来没有放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