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古迹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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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二十六,飞鸟和鱼相爱。一场意外

两人都觉得眼前一亮,尤其是拓跋纪,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次来西双版纳会遇见一个如此美丽的异族少女,而且,她看起来如此天真,如此纯洁,就像是透明水晶做的那样——相比之下,语琳太复杂太深厚了。

“你是谁?”拓跋纪忍不住问道。

“我是这里的房东,我叫木蝶儿。刚才那些人——我的族人——他们为什么要袭击这个姑娘?”木蝶儿说着指了指语琳,“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拓跋纪叹了口气:“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我们和你的族人之间有误会吧。”

木蝶儿侧着头想了想,若有所悟地说:“你们的确不像是坏人。”

“语琳,你没事吧!”韩逍终于回来了!他冲到语琳床前,紧紧地拉住了她的手:“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又让你受伤了……”

随即,韩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拓跋纪一番,涩声说了句:“谢谢。”

拓跋纪哈哈大笑:“我可是最喜欢怜香惜玉的人了!”随即又用手揍了韩逍一拳:“放心,你的女人我不会动的。”

老太太走上前来,指着拓跋纪问:“这位是谁?”又扫了和拓跋纪一起来的朱军以及另两个便衣一番:“他们又是谁?”

“大妈,我们都是道上的,你怕不怕?怕的话今晚小哥我陪你睡觉哦!”拓跋纪对着老太太张开双臂。

老太太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韩逍站起身,把拓跋纪拖到一边,对老太太说:“大姐,他是我的一个小哥们,你可以叫他阿纪。”然后指了指朱军和另两个便衣:“他们也是,最壮的那个叫大军,还有就是阿靖、阿默兄弟。”

朱军冲着老太太“嘿嘿”地傻笑起来。安全局中编号为X217的杜子默和编号为X218的杜子靖也从手中的活里抬起头,对着老太太报以微笑。

拓跋纪转身回到他的林肯领航员里,拿出了几瓶XO:“咱兄弟好久没聚餐了,这次来云南旅游,总得好好喝一回!”

“你小子太有钱,也太会享受了,可真是走到哪玩到哪。”韩逍看着拓跋纪变魔术似地拿出了这些东西,咋了咋舌头。

“那我给大家做两个下酒菜吧。”木蝶儿善解人意地走进了厨房。

拓跋纪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儿,觉得这个女孩子的确是他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那种……那种“贤妻良母”!

呃?我怎么会想到这么古怪的词?!拓跋纪甩了甩自己的头。

很快,低矮的桌子上就摆满了让人口水直流的哈尼族传统小菜——黄豆豆豉,熏烤成紫红色的腊牛肉,竹笋、树头嫩叶、青豆腌成的咸菜,以及剁骨、炒米面、八角面、椒盐、姜丝、清酒相揉拌而成的酸酢肉。

韩逍、语琳、老太太、拓跋纪、木蝶儿、朱军、杜子默杜子靖兄弟总共八个人席地而坐,大吃起来。

杜家的那对胖兄弟最是能吃,一边吃还一边起哄,要木蝶儿唱歌。

木蝶儿扭扭捏捏,低头脸红。

拓跋纪深深地看着木蝶儿,鼓励说道:“蝶儿,给大家唱首歌吧,我相信你的歌声一定非常动人。”

木蝶儿也深深地回望着拓跋纪,但依然没有说话。

拓跋纪站起身,又跑去林肯领航员了。等他再此回到蘑菇房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把吉他:“既然要请美女唱歌,当然是我们爷们先唱!”说着他略一沉思,故作凄凉地弹唱起一曲令人心碎的《珊瑚海》:

“海平面远方开始阴霾,悲伤要怎么平静纯白;

我的脸上,始终挟带,一抹浅浅的无奈;

你用唇语说你要离开,心不在,那难过无声慢了下来;

汹涌潮水 你听明白,不是浪而是泪海;

转身离开,分手说不出来;飞鸟跟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

我们的爱,差异一直存在,回不来;

风中尘埃竟累积成伤害,等待竟累积成伤害;

贝壳里隐藏什么期待,我们也已经无心再猜;

面向海风,咸咸的爱,尝不出还有未来;

只是一切,结束太快,爱深埋珊瑚海……”

拓跋纪的声音微微有点沙哑,仿佛是穿过荆棘丛的风,带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他六年前在广州军医大学读书的时候,就是校园里排行NO.1的歌手,显然,他如今的魅力不减当年。

老太太听着听着就不知不觉地抬起头来,忍住对阿进的思念之泪。

杜家兄弟刚刚惨遭一对姐妹花抛弃,手中的酒不知不觉就喝得一干二净。

“转身离开,分手说不出来,飞鸟跟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只是一切,结束太快,爱深埋珊瑚海……”语琳喃喃自语着,别过脸不敢再看韩逍。她怕他看到她心痛,然后会跟着心痛,但她又怎么忍心见他心痛?

只有朱军还在憨笑,还直夸拓跋纪唱得真好。

木蝶儿对汉语停留在略懂的阶段,所以在拓跋纪唱歌的时候,她很难理解歌词中的深意。但他的凄美的歌声打动了她,让她情不自禁地沉溺进去。

不过有一句她也听懂了,“飞鸟跟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也对,飞鸟和鱼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他们怎么可能在一起?

想到这,她不禁痴痴地看着拓跋纪:如果她和他相爱,可能有结果吗?不可能!绝不可能!他像是一个富二代的公子哥,而她,她什么都没有,她没学历没背景更没有钱,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城乡差异,有民族差异,即使他愿意接受她,他生活的圈子也无法接受她,显而易见!

“啪!”韩逍把一只XO的空瓶砸在了地上:“行了行了,你小子别在那里鬼哭狼嚎了!”

拓跋纪冲着韩逍吐了吐舌头:“没办法,哥最拿手唱悲情。”

木蝶儿见拓跋纪被兄弟责难,居然为他打起圆场:“好了,好了,现在这位阿纪哥哥已经唱过歌了,下面轮到我唱了。”

说着她舒展歌喉,用古黎语唱出了悠扬的乐章,让听众们的灵魂也禁不住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