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舌头不死心,就举着燃烧棒四处寻找随葬的宝物,我们刚进入这个墓室的时候,被一群尸降和大象追赶,根本没有时间查看这个墓室,现在才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个墓室。
我越看越觉得奇怪,这么大一个墓室,不可能只有一具棺材,既然有大象和尸降把守,这个墓葬肯定简单不了。
就在我们瞪着大眼四处张望的时候,威廉忽然一下跳了起来,嘴里“谢特”“******”的骂个不停,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回头一看,那僵尸还在挣扎个不停,
大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一脸古怪的看着威廉,威廉却一脸惊秫的看着僵尸。
我看了一眼僵尸,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僵尸的脸上好像跟原先不太一样,似乎长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原来僵尸的脸上居然长出了鳞甲,就像蟒蛇的鳞甲一样的,一片一片的,不大一会功夫,僵尸的脸上就长满了鳞甲,连僵尸的胸部和胳膊都长满了鳞甲,看起来诡谲之极。
小阴阳脸色一变,连忙大喊道:“快烧了它,僵尸发生了尸变!”
我小时候听说过很多鬼故事,关于人死之后发生尸变的说法也听了很多,俗话说一变铜尸二变金,三变鳞甲要害人。
所谓的“铜尸”就是尸体发生尸变,长了一身的绿毛,活像青铜器上的铜锈,名曰“铜尸”。
“金尸”是尸体溃烂,浑身流出黄脓,极为恶心,无论是铜尸还是金尸,都属于僵尸的一种,只不过比普阳僵尸要厉害,如果尸体上面长了鳞甲,那就可怕了,必须得立即烧掉,否则就会变精变怪,祸害无穷。
大家听说发生了尸变,都极为紧张,急忙将汽油浇在僵尸上可能是棺材里面掉出来的,刘大舌头将手里的烟头扔到了僵尸身上,熊熊大火立即燃烧了起来。
烧了僵尸,刘大舌头说:“既然这人不是成吉思汗,我们再找找,只要有货就行!”
我们举着燃烧棒又开始四处张望起来,刚走了十几米远,前面的邢大胆举着燃烧棒说:“快看,前面有口棺材!”
我们循声往前一看,前面几丈远的地方,果然有一具棺材。
这具棺材十分怪异,通身上下血红一遍,整具棺材就像用鲜血浇铸,看起来触目惊心。
刘大舌头惊异的说:“咦......这具棺材怎么是红的?”
邢大胆兴奋的说:“我在考古队那几年,见识了各种各种各样的棺材,但是这种红色的彩棺,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邢大胆这么一说,我们也以为是彩棺,大家都觉得十分新奇,慢慢地靠近了红色棺材。
当我们离棺材不足两米远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有些异常,这具血红的棺材架在两个马扎上,离地大概有个三尺多高,棺材上面湿漉漉的,就像用血液浸泡过一样,整个棺材似乎被血液浸透了,既没有纹饰,也看不出什么材料做成的,棺材的底部还滴答滴答的向地上滴着粘稠的血液......
大家顿时愣在了那里,邢大胆本以为是彩棺,但是见到这种情景,也大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了。
大家呆呆的看着棺材,过了几秒钟之后,刘大舌头才反应过来,结巴着说:“这这这......这怎么还流血?”
大家面面相窥,谁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麻爷直勾勾的看着棺材说:“这不是彩棺,彩棺我见识的不少,一般都是描龙画凤,雕有纹饰,这棺材太邪性,就像在血水里泡过一样,而且啥纹饰都没有。”
邢大胆这会回过神了,他举着燃烧棒照了照说:“不至于吧,这多少年的棺材了,我就不信还在滴血!”
他把手上的燃烧棒递给身边的三猴子说:“拿着,我撬开棺材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滴血?”
邢大胆年轻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到考古队经历了几次匪夷所思的事件,胆子小了一些,但是他晕胆大的毛病时不时会犯一下,这会大概是想表现自己,老毛病又犯了,提着登山杖,就要动手撬开棺材。
麻爷知道邢大胆二楞子脾气犯了,就好心劝阻说:“满仓,还是先看明白再说吧。”
邢大胆说:“光看能看出啥名堂,打开棺材不就明白了!”
威廉一听,连连点头,对邢大胆的行为表示赞赏。邢大胆得到了威廉的赞赏,更是要好好表现一番了,他对麻爷说:“老哥,你要是害怕就站远点,我可要打开棺材了!”
麻爷见威廉表了态,就不再说话了,因为威廉跟他一直不对路,麻爷私下说那个洋鬼子跟他犯冲,大概是八字不合。
邢大胆提着登山杖,正准备动手撬开棺材,我们忽然听到咯咯吱吱一阵响,棺材居然在马扎上颤抖起来......
邢大胆见棺材抖个不停,顿时愣在了那里,他愣了几秒钟之后,眼睛忽然盯在了棺材头上一动不动了。
刘大舌头说:“老邢,咋回事?”
邢大胆说:“棺材上有根草......”
邢大胆的话说了半截,我们听起来莫名其妙,我们不知道邢大胆发现了什么,就一起围了过来,果然看到棺材头上有一根指头粗细的干草,居然长进了棺材里,这根干草一头扎进棺材,另一头伸向了黑暗处。
黑暗处窸窸窣窣的,好像有人在那边扯着棺材一样,居然把棺材拉得咯咯吱吱作响,我们听得脊背一阵麻凉......
奇怪,一根干草能有多大力量,怎么能扎进棺材里.....我们越看越觉得奇怪,就大着胆子打着手电筒,循着干草向黑暗处走去,大约走了十米左右,我们忽然又发现了一具棺材,这具棺材跟那具棺材一样,也是血淋淋的,干草从那边棺材串连过来,又伸进了这边的棺材。
我们觉得极为怪异,用手电筒四下一照,发现棺材的另一头又长出了一根细干草,又穿回去连着那具棺材,两具血淋淋的棺材,被两根干草串连在一起,奇怪的是两根枯干的野草,居然能穿进两具棺材,并且把两具棺材拉扯的咯咯吱吱作响,让人感到诡谲莫测......
邢大胆说:“妈的,骇老子一跳,我以为啥玩意,原来是这两根干草作怪!”说着伸手准备将干草扯下来。
邢大胆抓住干草随手一扯,居然没有扯动,邢大胆大感意外,心想一根小小干草还这么结实,于是跟干草较上了劲,抓住干草猛力一拽,没想到干草没拔下来,倒是咕咚一声把棺材从马扎上扯了下来。
我们都觉得极为怪异,这干草怎么比绳子还结实,邢大胆不服,嘴里骂道:“妈的,这是什么草......这么厉害?我就不信弄不断你!”说着抽出开山刀,一刀将干草斩断两截,诡异的是斩断的干草居然鲜血直滴......
刘大舌头看着手上鲜血直滴的干草,愣了一下神,脸上顿时变了颜色,按说邢大胆应该谨慎了,没想到他只愣了几秒钟,就恢复了常态,嘴里骂骂咧咧的说:“这棺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连干草都滴血,还狗扯羊蛋的连在一起,真******邪性,我非打开棺材看看不可!”
说实在的,到了这一步,我们也像看看棺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两根干草连着两具棺材,实在是太诡谲了......
邢大胆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就撬开了一具棺材,当他撬开棺材的那一瞬间,我们都惊呆了,棺材里躺着一具裸体女尸,这女尸肤如膏脂,一丝不挂,但是却浑身长满了干草,猛一看就像个“稻草人”一样,这些干草就像锥子一样,把女尸扎得血淋淋的,棺材下面滴的血正是从女尸身上滴下来的......
棺材里除了女尸什么也没有,女尸的半边身体浸泡在血泊里,惨白的脸上挂着一丝诡谲的微笑,一股腥臭的血腥气扑鼻而来。
威廉邹着眉头看了一眼,骂了一句“谢特”,就捂着鼻子退到了一边。
刘大舌头见棺材里没什么东西,就懒得动手了,于是对邢大胆说:“老邢,我就不动手了,你下手捞一下,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邢大胆找了两团卫生纸,塞在鼻孔里,然后就硬着头皮在血泊里摸了起来,刘大舌头和威廉站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邢大胆摸了几个来回,啥也没摸着。
刘大舌头不死心,就说:“妈的,死的这么难看还没东西,把那具棺材也打开看看!”
我们一群人又围到另一具棺材跟前,心想这两具棺材连在一起,刚才那具棺材里没货,这具棺材里总该有东西吧!
邢大胆不愧是当过兵的,手脚很利索,看他的手脚根本不像是考古的,倒是跟盗墓贼一个路子,他三下两下又把第二具棺材打开了。
棺材打开之后,奇怪的是里面也躺着一个“稻草”人,不过这个人是个男尸,尸身不腐,一丝不挂,乱七八糟的野草穿过他的尸体,血淋淋的惨不忍睹,跟那具女尸一样,不但没有痛苦的表情,脸上还挂着一丝古怪的笑意......
刘大舌头瞠目结舌的说:“他奶奶的......怎么又是这样?”
小阴阳自言自语的说嘟囔了一句:“血棺草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