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巧了,我是过来想问问你,要不要用午膳。”
金熙爽快地说:“好啊。即然木才人都过来请示了,朕要是不用,即不是折了木才人的心意。”
……算他狠,让她占了个上风。
高公公马上就乐了:“皇上,木才人,奴才下去传膳。”
他搁下笔:“木才人,一块走走啊。”
“皇上你先行。”
“别客气,一块儿走。”
过来就拖她的手,木鱼回头狠狠一瞪他,一手肘朝他腰间捅过去,金熙抱住她的手,压在他的腰间:“不生气了?”
“哼,生气呢。”
他笑笑:“为一个外人生气,你说值不值得。”
“唉,这话,好像你也可以听着。”为么说给她听啊,他不是也生气。
“倒也是不值的。”他叹口气:“木鱼,别生气,朕也是烦着她的事呢,有事没事,什么小事都给朕说。宫里手不是没有管事的,朕又不是内务府里的人,朕只是想让她在宫里,好好地陪着母后,让母后可以心里轻松一些,不再去纠结于一些事就好。朕是真的不知道母后有那意思的,小时候的事与现在,哪会相同呢。”
这话,倒是说得几分在理上。
木鱼握住他的手,手心里的温热,从指间传心间。
也忍不住轻叹地问金熙:“金熙,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可以很久很久,可以一辈子那么久。”
“朕就是这想的,你不要告诉朕,你只是玩弄朕。”
她一笑:“不是呢,谁敢玩弄你啊,你不玩弄人,倒算是好事了,金熙,我去香海山的时候,你不许多看她几眼,不许总和她走着,要不然回来,我饶不了你。”
金熙很乖地点头:“朕都听你话。”
“呵呵,那就好。吃午膳去吧,下午我得去采微宫里看看昊的适应如何了,他一时之间也不能急,他非要我去看,要是我不去的话又指不定会受伤了。”
金熙叹口气,揉揉她的发:“只想着等你从香海山回来,昊已经适应了那些生活,也可以长大更多。”
“我想会的,其实他挺聪明的一个人。学得多了,思想也会成熟起来,他就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木鱼。”他轻绾起她耳边的发,温柔地看着她:“朕有没有说过,你是朕的贤内助。”
她撒娇地一笑:“你只会损我。”
“其实朕损你,才是宠爱你,别人是不同的。”
她双眼灿亮:“那你就记着,在香海山这半个多月的时间,就是考验你的时候,不许因为我不在,就从了郁郡主,虽然我知道你是皇上,你得六宫均衡着,谁都可以,她不行。”
郁兰是太后钦点的,郁兰的温柔,贤慧,其实都是一种手段。
木鱼宁愿金熙多和白纯纯聊聊天,多单纯的一个人啊,也可以让金熙腹黑的心,单纯一点点。
“朕一个女人也不找,谁也不传。”他看着她的双眼,一字一句地说:“这是朕,对你的誓言,朕要守身如玉等着你回来。”
她乐了,笑得眉眼弯弯的。
她相信他的啊,如果不相信,因为金熙值得她去相信,因为,她真的也很爱很爱他。
踮起脚尖,在他下巴上一亲:“金熙,我挺喜欢的,呵呵。”
他笑着抱住她的腰:“来,告诉朕你的秘密,为什么你初进宫的时候,明明和朕一样高,可是忽尔,却又会比朕高?”
这么多年了,还在纠结啊,看来他的自尊当时是饱受着忧伤啊。
她腻在他的怀里,柔柔地说:“我在鞋底里,垫了东西,自然就比你高了。”
他捏捏她的鼻子:“想来以前你就对朕,很留意了呢。”
彼此一笑,甜蜜,像是能满溢出来一样。
几个站着的小公公,连看也不敢多看,羡慕啊。
她家亲戚一走,二人都迫不及待地滚上床去。
她就要去香海山,他哪舍得啊,恨不得要把她离开十多天的份,都讨到手上。
“悠着点来,年轻人啊。”她笑得像狐狸。
他一笑:“跟你废话这么多作什么呢。”
他的眼里,只有她。
她的心里,只有他。
这样的爱,才是完美,才是圆满的。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样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差点又想再收拾她了,得让她休息一会,不然明儿个一早,她又会责怪他不知节制的了。
起身倒了杯水抱住她的脖子,让她小口小口地喝着。
木鱼一边喝水,一边看着他。
金熙坐在床上,在淡黄色的火光下,他的脸部轮廓,是不可思议的柔和,温暖,实在。
这么一个出色的男人,是她的。
他放下水,躺在她的身边,木鱼依了过去,轻轻在他脸上亲吻着:“金熙,我挺爱你的。”
他笑,十分的满意:“朕跟你发誓,这十多天里,朕守身如玉。”
“呵呵。”她只是低低地笑着。
“怎么,你不相信朕。”他是一脸的受伤啊:“朕说的话,就是圣旨。”
“我相信。”她抬头看他:“金熙,呵呵,我相信你。”
“这才乖嘛。”他笑了,又轻轻地抚着她的背:“朕不是孩子,不要把朕当成孩子,虽然朕年纪比你小,可是朕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她笑着蹭蹭他的怀:“金熙,我想睡了。”
一早上他就把她给亲醒,木鱼迷蒙地睁开眼:“天亮了么?”这么今晚过得这么快啊。
金熙的吻,在脸上如细雨:“没有。”
“那你叫醒我作什么,我还困着。”她慵懒地朝他一笑:“你自个叫人侍候,别吵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