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怎么就尽往自个脸上贴金啊,果然是姓金的。
“木鱼,你再看我,我就吃掉你了哦。”
木鱼赶紧收回眼神,无力地叹息。
好吧,她也不知带的是什么心态,总算着反正他会帮她的。因为这么多次他看似风轻云淡,但是很多的事却在暗中做。
于是她笑了:“你不帮拉倒,出去吧出去吧!咱俩年纪相差太大,咱俩有代沟,代沟明白不,无法沟通。”
金熙笑得直打滚:“咱们来沟通沟通,就会畅通了。”
“金熙,我说你好歹你也是一国之君,调戏一个比你大的人,很有成就感吗?”
金熙一本正经地说:“朕就是喜欢比朕年纪大的。”
木鱼抓了把花生往他身上一丢:“昏君。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人,食色性也。”
“太后娘娘就是这样教育你的。”
他勾勾手指,让她走近些才说:“太后说天下太平,朕最重要的事,就是子孙满堂,充实后宫。”
果然是不要脸的人啊,还笑得那么的理所当然,可惜了这漂亮的皮囊。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她真的又忍不住轻视他了,每次轻视他的下场都有些惨啊。
金熙敲她的头一记:“得了,别想了,本来脑子就不怎么好使,还在使劲儿地想什么事儿呢,朕帮你解决就好了。”
“真的?”木鱼是一脸的怀疑啊,金熙的话能相信,通常母猪都会上树。
他很严肃地点头:“当然是真的,朕不帮你解决这些,朕看着你头痛吗?你就是吃定了朕喜欢你,怎么会让太后把你杀了。现在你必须说实话,外面有多少人知道你不是冷倾城?”
他问得,真的是好严肃,好一本正经的,一扫刚才那无赖的样子。如君王一般的稳重,像是什么事都能镇得住一样。
木鱼相信他了,轻声地说:“除了那二个侍女,别人都不知道呢,这件事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而且冷倾城逃婚了,今天回不来,明天也许就能回来的了。”
木鱼这么一说,金熙就笑了:“那可真是好啊,木鱼,你现在一定很害怕外面的人知道,你说如果现在外面的人都知道了,满朝文武差不多都齐了,木将军的女儿大胆帮冷倾城逃婚,还想代嫁做皇贵妃娘娘,你说这是多大的事吗?”
木鱼脸色一白:“金熙。”
他又想作坏事,这坏胚子,压根就不可以相信的。
她错了,一开始就错了。
“乖乖,来服侍朕吧。”他娇笑如花:“自从无非城一别,朕又想念你了,木鱼啊,来,你可是个聪明人啊,不过朕跟你说,你跟朕斗,你还真是不够格。”
木鱼瞪着他看,恨不得把他那花容月貌给瞪成个麻子。
“别看了,朕整个人都是你的。朕跟你说,你这傻样儿,你肯定是让冷倾城给骗了,她是个小骗子呢,别看她那么单纯貌美的,可是自从放夜明珠一事,朕就知道她可不单纯,她肯定是找不到的了,你死定了哦。你可以不过来和朕洞房花烛,那你老爹,你老娘,就得去关小黑屋了,你们木府朕想想有多少口人了,七十三,包括短工。小黑屋得大一点啊,不然还真关不下。”
木鱼是咬牙切齿的,落在他的手里了,奶奶个熊的。
“木鱼,快点过来洞房花烛。”他高兴地吹着口哨。
木鱼抓成拳,想着从什么角度一拳挥过去金熙就会晕睡,然后还让人看不出他挨过揍呢?
金熙又甜笑地说来:“木鱼,耍心机最后倒霉的一定是你,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如入自家门。”
她坐在床边捂脸,她的人生啊。
结束以后,木鱼累得带着疲累,在他的身边倦倦地睡了过去。
金熙看着枕在自己手臂上的小脸庞,心底泛起无限怜惜。她的娇柔,只为他,只给他看,真好啊。抬手为她拨开黏在颊侧的发丝,手指摩挲过她柔嫩的肌肤,心头好似有大团大团花儿在绽放着,那么的美,她脸颊上软软的暖,缓缓地浸漫过五脏六腑,悠悠地钻入他心底的最深处。
望着她沉睡的脸颊,他几乎是有些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将暖暖轻吻印在她额头上。
然后抱紧她,闭上眼,嘴角印着浅淡却清晰可见的几缕笑痕,拥着她一起入眠。
明儿个的事,顺其自然呗,上了床才好,关系越亲密越是了,这样太后才不会处罚她。
笨蛋,这个大笨蛋。
拉起被子将她密密地盖起来,她很乖顺地往他怀里钻去,乐得他心里甜蜜蜜的。
热烘烘的被窝,让她睡得舒服,但是热过头了,就想踢被子了。
外面的人在叫,她脑子开始清明起来。
“皇上,贵妃娘娘,时辰到了,该起床了。”
外面的声音是公公,啊,真的是公公啊。那代表着马上就要见太后了。
金熙昨天晚上只拉着她做他爱做的事,可没有说用什么法子来面对太后,现在可好,想什么法子都迟了。
丫的,男人说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会上树了。
她就是那头猪,猪是怎么死的,笨死的
金熙一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慵懒无害地笑了笑,气吸丹田然后惊天动地地惊叫。
木鱼给他的尖叫,震得云里雾里。
公公宫女喜婆,御林军什么的,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于是全都破门而入再转过身去避而不见。
木鱼是匆匆地捡起一件衣服包着身子,床边的金熙,双手包着身子,花容失色痛苦流泪尖叫不已。
像是无法接受现在的状况,而且被凌辱后的种种可怜,都表演得精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