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竞技场的高空之中,有着神阶法师布下的结界,要不然这地方肯定没有一个观众,观战可没有小命重要。
一双冰蓝色的眼中,似乎划过一道闪电,一掌将手上的冰晶球拍出,迎向声如雷震咆哮菏泽飞来的金龙。
一白一金,一龙一球,所经过的地方空气似乎都被扭曲了,令人有种看不清楚的感觉,因为两中能量体又很少一部分的地方,已经陷入了虚空之中了,当让令人看不清楚。除非你能看破虚空。
两道无比强大的能力,带着强劲的冲击力,无限的接近着对方,此时广场上的几十万观众没有一人发出声音,每个人都秉着呼吸等待着结果。
时间似乎静止了,空气仿佛停止流动了,整个世界没有一丝声音,片刻之后只听见“嘭”“轰隆隆”两声,响彻天地的爆炸声,将所有人的神智拉了回来,却让一些功力不够强的人,暂时性的失去了听力。
一些女生呢个不禁吓的失神尖叫,也不管身旁的人是谁,立刻就扑了过去,一男生一脸幸福的安慰着怀里的女生:“乖,没事了,没事了……”笑的一脸灿烂的轻轻拍着女生的肩膀。
而一边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啊……”,声音响彻云霄,与刚才的爆炸声有的一比。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气急败坏的吼道:“走开了,我要被你压死了!”
接着便听见一个如如恐龙般粗重的声音,在那里响起:“好可怕,好可怕,吓死我呜呜……”
一束束同情的目光,投向被一个肥女压的一脸惨白的男人无声的说道:“哥们儿你辛苦了!”
罗伦,普鲁鲁斯的身前早已升起了,金色白色的屏障抵挡如海啸般冲至身前的冲击力,这样强大的能量就是他们自己也不一定抵挡的住,两人飞快的后退了几步,脸色都有些发白。
眼光一闪,罗伦眯着海蓝色的眸子,眼中已经没有先前那般浓浓的战意了,但是寒意杀意却没有退却半点。
现在不是显露底牌的时候。普鲁鲁斯看了看罗伦的表情,已经猜出个七八分了,人家不想再战了,即使是认输也不想再战了。他普鲁鲁斯岂是强人所难,乘人之危的人。大袖一甩率先迈着步子,走出了竞技场。
裁判员不解的看着普鲁鲁斯离去的身影,他没有认输要让他怎么报,眼神投向罗伦却见罗伦也已经走出了竞技场。裁判员这才高声道:“神圣学院普鲁鲁斯对安德鲁帝国罗伦王子,平局!”
风无影看着走出竞技场的两人,心中微微起伏着波澜,这两人还有最后的绝招没有使出来,相信只要是真正的高手都可以看的出来。
挑眉,只是让她疑惑的是,两人一上场就像是仇似地,没等裁判的话落下就开大了,现在就这么一招完结了,着实让风无影不解。
“下一场……”
普鲁鲁斯走到风无影身边坐下,风无影瞧见他也只是有些气血不稳而已,并没有大碍连块皮也没有擦破,象征性的为问了句:“没事吧?”
哪知道这厮居然顺着杆子往上爬,一脸感动的说道:“无影,你是在关心我吗?我就知道你最关心我了,还是你对我好!”说着拉着风无影的手往他的胸膛上摸去,满脸真挚的说道:“我有事,很大的事,我心好像飞走了,飞到你的手上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一脸阴寒咬着牙,忍着一脚将之踹爆的冲动,风无影生生撤回了自己的手,嘴角不停的抽搐着,一记眼刀向普鲁鲁斯杀过去,成功的让他闭上了嘴巴。
将目光自风无影身上移开,露出一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向主席台上的罗伦送去,远远看见罗伦那寒冷的快要结冰的脸,普鲁鲁斯心中一阵大爽,笑的更加惑人,更加灿烂,更加——欠揍了!
夜,无月,无星,一块巨大的黑幕遮盖整个天空,让整个大地陷入了黑暗,风无影笔直的站在寒风凛冽的阳台上,眸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位白衣美男子从身后出声:“无影,进来吧外面风大。”
风无影轻轻点头,但是动作上却没有任何表示,依旧笔直的站在那里喝冷风。看见她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普鲁鲁斯顿时觉得气愤,走上前去没好气的说道:“是因为他吗?”
声音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酸意,当然风无影也没有察觉,只是觉得普鲁鲁斯心中有些不爽,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什么?”
“你喜欢罗伦!”普鲁鲁斯语气不善的说道,眼中划过一抹不甘和心痛。第一次动心还没有开始就要夭折吗?双拳藏在袖中紧紧的握住。
片刻的怔愣之后,风无影才缓过神来,嘀咕道:“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心底加了句,难道我真的喜欢他吗?
普鲁鲁斯惨然一笑,身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开始碎裂了,背过身去闭上双眼。“也好,也好,现在抽身也许还来得及吧!她注定不是属于自己的。”
只是心为何却如此的疼痛,似乎要碎裂一般,恍惚间他似乎再次回到了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那时的她全身没有一丝好处,狰狞的伤口几乎布满全身,一身破烂的男装难掩女子的柔弱与娇媚,眉头紧紧地皱着,一张白皙的小脸惨白,但却更显出了她的楚楚可怜。被冰封十八年的心似乎发出了一声“喀嚓”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脱落了。
小心翼翼的将满身伤痕的小人儿,抱回营地唤来最亲近的侍女,为其净身吩咐她不得将她真正的身份外泄,她身着男装必定有着什么难言之隐吧!一路上他与她同处一室,尽心的照顾着她,生怕她出现一丝意外。
原本以为她就是自己这一生等待的人,可是最后才知道她早就离自己很远很远了!或许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爱上另一个人了,又或许是她自己不想承认,只是无论是那一种情况,他似乎都没有看见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