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风扑通一声双手撑住地面。
“维娜我错了。”
维娜光着一只小脚丫从沙发上站起。
“第一天加入帮派你就这么懒散,夏风,我真的对你很失望。”
“嘿嘿,抱歉抱歉。”
夏风从兜里摸出红梅,笨拙的拆开包装抽出一根儿。
“大姐抽烟,啊不对。”
他把烟又塞回去,从兜里又摸出一根阿尔卑斯。
“大姐吃糖,苹果口味的,代表友情。”
维娜一脸不悦的接过阿尔卑斯。
“算了,这次我就不追究了,记住,下不为例。”
“ojbk。”
“去,帮我把拖鞋捡回来。”
“是。”
夏风把拖鞋捡回来帮维娜穿好,坐到了她的旁边。
他知道,不管维娜上楼叫他多少次他都不可能听到,因为房间里根本就没人。
“对了,你叫我没答应咋没进屋?”
“你把门锁了呀。”
“区区一扇门能难倒你王小姐?”
“切,我哪知道你睡觉的时候穿没穿衣服,我可不想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
这时,帮派成员凯特从外面走了进来,因为昨天房门被凛冬踢碎又被木板凑合上,凯特拆掉下面一半,整个人上半身向后一仰,来了个弯腰过杆。
看着凯特这个难度系数9.9的动作,夏风发出“啧啧”的声音,果然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这个五大三粗的大块头身体这么柔软!
见凯特回来,维娜表情严肃的对他出声问道。
“凯特,我们需要的车找回来了吗?”
“找回来了,两辆,都停在门口。”
“好。”
夏风也凑了过来。
“维娜,和我说说现在啥情况?”
“今天中午维多利亚那边已经把情报发过来了。”
“这么快?”
“恩,我们花大价钱从企鹅物流那买来的情报。”
“..........”
随后维娜在茶几上摊开一张地图,用手在一片区域指了指。
“这是地图,根据情报,这场乌萨斯边境的天灾发生发生在12天前,具体的地点就在这里。”
夏风看了看维娜手指的地方。
“这个地方不像是荒野啊,那一片一片的黑点是什么?”
“没错,这个地点确实不是荒野,在27年前,这个地方是隶属乌萨斯帝国的一座大城市,名字叫做曼德尔城,只不过,27年前的一场天灾袭击了那里,因为当时曼德尔城并不具备移动城邦的技术,那里也就随着天灾变成了一座废墟。”
“那27年后,曼德尔那个倒霉地方又被天灾袭击了?看来那里风水不好啊。”
维娜收起地图。
“受27年前的那场天灾副作用的影响,曼德尔城周边地区都变的寸草不生,一些小村落渐渐搬离,现在那里已经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死城。”
“原来如此,怪不得没人会注意到这次天灾的位置。”
夏风算了算,这次的天灾发生在12天前,也就是说再过三天普通人就可以进入那片区域,既然位置已经确定了,维娜肯定是打算立刻展开行动。
夏风在房间左右看了看。
“维娜,其它人呢?”
“因陀罗去联络雇佣兵了,其它人我派出去采购一必须物品,顺便打探一下这边乌萨斯军方的情报,凯特已经把车找到了,等大家晚上回来,我们简单收拾一下就连夜出发。”
夏风点点头。
“我知道了。”
看到维娜认真严肃的表情,夏风也收起轻浮,他知道,这次的行动很重要,同时也很危险,这不是游戏,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在巨大利益的驱使下,什么特殊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
夜晚11点。
天色已经完全陷入深邃的黑暗,伴随着天空中飘落的雪花,格拉斯哥帮一行人在夜色中告别了切尔诺伯格。
包括染上矿石病的两名帮派成员在内,共11人分别上了两辆大型吉普车。
这次跟随维娜从维多利亚来切城的人并不多,但每一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用维娜的话来说就是,一个能打一群那种。
此时那两名感染者的初期症状已经消失,情绪也基本稳定,除了变成感染者这个令人绝望的事实外,他们现在暂时和正常人一样,所以,他们也会参加这次行动。
根据距离推算,他们大约会在2天后到达曼德尔城废墟,夏风和维娜因陀罗坐在第一辆车上,凯特和另一名帮派成员负责轮流开车,按照约定,他们会在明天下午和因陀罗联络的雇佣兵团汇合。
这种吉普车很大,如果硬挤一挤的话,夏风觉得11个人全都能挤进一辆车内,现在只坐了5个人,所以车内空间非常宽敞。
趁着夜色,车子很快驶出城外,凯特坐在副驾驶上回过对众人说道。
“接下来这段路应该很平坦,你们可以先眯一会儿,有情况我叫你们。”
维娜点点头,但本人完全没有要睡的意思。
夏风看向维娜,只见她仍旧穿着那件单薄的黑色外套,短裤下的两条大白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维娜,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还好吧,我习惯了,不过这乌萨斯还真的比我想象中冷。”
“果然还是有点冷吧。”
“没事,你不用管我。”
夏风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维娜我给你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夏风回过头从车后的塑料袋翻了翻,很快拿出一个玻璃瓶出来。
“来,尝尝我老家的特产。”
“这是什么?水吗?”
“这是牛栏山二锅头!”
维娜拿着一瓶半斤装的二锅头,轻轻扭开盖子闻了闻。
“这是酒?”
“恩恩,你尝尝,很暖身子的。”
..........
20分钟后。
维娜一只手勾着夏风的脖子,整个人小脸红扑扑的。
只见她双眼迷离,另一只手在夏风面前比比划划的说道。
“夏~~~风,我接着和你说哈,你知道老娘当年有多狠吗,伦蒂尼姆的中央广场知道吧,那天晚上老娘提着锤子,从东边敲到了西边,又从西边杀到了北边,所过之处,嗝~,全是被我放倒的弱鸡。”
被她勾着肩膀,维娜浑合着酒气的吐息不停吹在夏风脸上。
看着坐位上那两个空空的牛栏山二锅头瓶子,夏风轻轻叹了口气。
“哎,这酒买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