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恣欢谑
55133500000039

第39章 幻想乡,犹如仙境

“就这么简单。”黑衣男子将铃铛递到他的面前,只等他伸手去接。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只是一介凡人,能有什么值得你帮助的。”江开有些犹豫了,本以为这黑衣人以前非要传授他毫无破绽的易容之术,那只是想让自己继承下去他的武功,可是这黑衣人怎么又来找他了,仿佛在监视着他的生活一般,连他想要救慕容独欢的心都一清二楚。

“因为这是你的福报。”黑衣人将铃铛直接放在了他的手心里,江开再睁开眼时,黑衣人已经不在了。

江开完全来不及思考,拿着铃铛,便去了众人所说的,那个可怕的地方,寻着慕容独欢的身影。

那里被荆棘全都封起来了,苔痕阶绿的石碑上还写着禁地二字,他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拉开藤蔓,刚一进去,就觉得浑身不适,整个人像被一个巨大的磁铁吸住一样,每走一步都有些艰难。

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风像针扎刀割一般向他吹来,划伤了他的脸颊,他握紧了金铃,似乎金铃也有某种魔力一般,带着他向前走去,没有费很大的力气,也没有受到太多的伤害,顺利的深入了禁地深处。

他被尘土伤了眼,用力的揉了揉眼,在一处藤蔓丛生的地方,远远望去,终于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那人仿佛已经有些疲惫了,身体不断的向下倾斜着。

那是慕容独欢正在用自身的功力攻击血阵,可那血阵正是克制他所有的功法,这简直就是专门对付凤族准备的,眼看他就要被阵法打的遍体鳞伤,江开连忙向他跑了过去。

慕容独欢深锁着眉头,心想怎么会有人闯进来呢,在这风如刀割的阵法面前,他看不太清是什么人,只能大声的呼喊着,“何人敢闯我翎鸠峰禁地!”

“殿主,我是来帮你的。”江开站在一旁任风凌冽的吹,他一个凡人居然纹丝不动,那金铃上必然是注入了高深的法力吧,江开想。

“你?你怎么来了?这么危险,不要命了?快出去!”慕容独欢用手抵御着阵印的吞噬,这才看清了她的脸,心中焦躁起来,凡身肉胎,来这,不是送死吗。

紧接着那阵印像是看到了食物一般,更加凶猛起来,如一只魔爪向慕容独欢伸去,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掉,才肯罢休。

二人被这来势汹汹的气势逼得说不出话来,情急之下,江开从腰间拿出那只金铃,照着黑衣男子的说法,他用力的摇了四次铃铛,随着金铃发出的摄人心魂的响声,血阵便在一瞬间凭空消失了。

看着那血阵就在自己面前消失,慕容独欢更是惊讶万分,心想,一个小小的浣纱女竟有如此能耐,自己将近一年未破的魔界至高阵法,他居然凭自己一己之力,轻而易举的就破了,究竟是用了什么招数,慕容独欢看向他的脸庞,那女人的侧脸被风划伤了一个口子,正冒着鲜血。

慕容独欢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脸上,正准备触碰他脸上的那道伤痕,江开突然慌张的后退了一步,慕容独欢本以为他是害羞才会如此,谁知江开是怕他的易容之术被识破了,暴露原本的容貌。

“你怕什么……”慕容独欢又一次向她的脸颊伸出手来,看着他在风中凌乱的双眸,这一刻他居然心动了,他想离这个女人近一些,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秘密,探探她的心到底隐藏着什么。

见到慕容独欢深情凝视的眼,江开也意乱情迷了起来,一瞬间二人如痴如醉的沉浸在这心的悸动中。

正在这时,大约血阵遗留下来的血刃,那血刃积攒着太多怨气,阵破了,它便猛的冲了出来,从慕容独欢的身后飞来,势如破竹,江开刚刚才沉浸于这温柔里,就看清了那扑面而来的血刃,他那一瞬间什么也没想,只想着义无反顾的冲上去,于是,他以最快的速度用力推开了他,瞬间就已经身中数刃,满身伤痕,还不忘用最后的力气说了一声,“殿主…危险……”

之后,江开就应声倒了下来。

“江漓!”慕容独欢这才转过身来,惊叹的大声叫着他的名字,将他抱入怀里,看着他奄奄一息的面孔,身上的血已经流了出来。“你只是一介凡人不必为我挡刀的,真是个傻子。”

慕容独欢挽起她的腰部和双腿,一下就抱起了他,就这样出了禁地,向翎鸠峰大殿走去,这一路上来来往往很多人,都瞧见了慕容独欢他们的殿主居然抱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见那女子受了重伤奄奄一息虚弱的样子,便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江开已经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一路颠簸,他才剩有一些神智,隐隐约约中看见自己居然被慕容独欢抱着,他使劲的睁着眼,看着慕容独欢的脸,正在他的视线前方,他那时怕极了死亡,他根本不想就这样睡过去,他还想再多看几眼……

很快慕容独欢就将他带进了翎鸠峰大殿,那也是他平生第一次到翎鸠峰大殿,他想,这儿果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华美精致,只是没想到有生之年居然能进入到这,真是平生有幸,能认识慕容独欢这样的人。

慕容独欢将他平放在塌上,世人皆知他是白凤出身,千年难遇,有通天的本事,翻手可治愈万物,覆手能傲御苍穹,面对江开身上的伤,他可还是绰绰有余的,于是,他从腰间取来匕首,在自己的手心划了一刀,紧接着施着法术,将那掌心血炼作丹药喂他服下。

很快江开的气色就变好了,脸也红润了起来,慕容独欢手一挥,他掌心的伤痕也不见了,这一幕却恰巧让慕容笺箬从头到尾的看见了。

“哥哥,你怎么能用自己的血救一个凡人呢?”慕容笺箬从内殿走了过来,远远的只看见一个粗衣烂布的人,那个人此刻居然躺在慕容独欢的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