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穿越三国之我是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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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显露真容

不得不说,在场诸位文人都被洛羽的这首赋给攫住了思想,他们仔细品味着,透过那隽永的字体体会着主人公所要表达的感情,此时此刻,竟然没有一个人出声,场面静的有些可怕,落针可闻。

可就在这时,坐在帘幕之后一直没有动静的甄宓仿佛发了疯似的,突然冲出帘幕,踏上擂台,众人主动分开一条通道,让美人儿进来。

甄宓缓缓取下头顶上的斗笠,万众瞩目之中,一张绝色娇颜缓缓浮现......

傻了!

真的傻了!

这世上竟然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三千青丝如锦缎般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睫毛在眼帘下打出的阴影更是为整张脸增添的说不出道不明的神秘色彩;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脸部线条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颚。白皙的肌肤几近透明,一袭白色的曳地纱衣罩体,白衣如雪,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清丽秀雅,莫可逼视。

洛羽已经醉了,这传说中的三国第二美人,居然生的如此漂亮。

那一件纯白色的长袖轻纱美丽无双,她袖口绣着美丽的白色花纹,纱袍在胸部左右的部份被丝带系住,两条丝带在胸前还系上了一个蝴蝶结,洒落的亮眼银辉与灿烂星屑照射在她身上,将她衬托得如圣洁的女神般,甄宓有着柔细纤秀的腰身,漆黑柔顺的长发,贴身的衣裙,随着风儿的吹拂而轻轻摇曳,太美了。

更令人难以抗拒的是她清丽冷艳、气质高贵般的俏脸上的那一丝温柔的微笑,透出了高雅出尘的迷人气质。

此刻的甄宓完全抛却了待字闺中的女儿家应有的矜持,她呆呆地看着案桌上那篇精彩绝伦的赋,一时间心宿起伏,难以自拔。

传神的描写刻画,兼之与比喻、烘托共用,错综变化巧妙得宜,给人一种浩而不烦、美而不惊之感,使人感到就如在看一幅绝妙丹青,个中人物有血有肉,而不会使人产生一种虚无之感。在对洛神的体型、五官、姿态等描写时,给人传递出洛神的沉鱼之貌、落雁之容。同时,又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清新高洁。在对洛神与之会面时的神态的描写刻画,使人感到斯人浮现于眼前,风姿绰约。而对于洛神与其分手时的描写‘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来鸣鼓,女娲清歌。’爱情之真挚、纯洁。一切都是这样的美好,以致离别后,人去心留,情思不断,洛神的倩影和相遇相知时的情景历历在目,浪漫而苦涩,心神为之不宁徘徊于洛水之间不忍离去。

甄宓芳心难掩的涌起了几分寂寞,仿佛九天十地的柳絮,飘满了内心的空白,填满的却也是白,形单影只,天下人只觊觎她的容貌,却无人懂她。

望着洛羽,这个与众不同的帅哥,甄宓美眸笼罩了一丝迷茫,仿佛大雾一般朦胧,眼睛一瞬不瞬,不知在想些什么。

瞧见美人的表情,袁尚就知道完了,这么动人无比的词,他如何能胜?

传说中的洛七郎,果然与众不同,其惊才绝艳之资,实非人类所及。

“还请甄姑娘做出评判。”洛羽看着甄宓,难得正经的说。

甄宓回过神来,深深看了他一眼,先是拿起袁尚写的赋,大家也凑了过去,只见上面鬼画桃符,字体有多难看要多难看,难看也就算了,居然还读不通,这......不是贻笑大方么?

没有人笑。谁敢笑?

发笑就是等同于发傻,袁尚不使绊子才怪。

这两首赋压根就没有可比性!

“洛公子,你这赋,叫什么名字?”甄宓玉容平静无波,眼中却有一丝颤动当然逃不开洛羽的视线。

洛羽微微一笑:“风华绝代,洛水之神,就叫洛神赋吧。”

“洛神赋,果然好名字,妾身觉得,洛公子赢了。”甄宓美眸一亮,灿若星辰,唇间一笑,让人恍惚,果然是风华绝代、洛水之神。

她已经豁出去了,为了心尖上的那份颤动,她愿意拿自己的一生来作赌,即便因此而香消玉殒也无所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洛羽抱拳笑道:“多谢甄姑娘对这首赋的欣赏,这赋便送给甄姑娘吧。”然后转身面对袁尚,笑的更加灿烂如花:“小尚啊,你可是输了哦。”

输了,意味着什么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刚才的条件是洛羽提出,袁尚答应的,虽然不至于白纸黑字按手印,但这么多人在场作证,就是想要赖,也是耍赖不得的。

众人将视线投到袁尚身上,神情郑重,心中却是很期待袁家三公子客串狗狗钻裤裆,然后投河自尽的表演。不过,他们可不敢表现出来,谁知道袁尚这平时霸道惯了的混蛋会不会记仇,事后收拾他们啊。有些胆子小的甚至是摆出了如丧考妣的神情,除了少数几个人,大家最不济也是兔死狐悲。

原本主持大会的老管家此刻也站不住了,他急忙跑进府中,向甄家管事人报告去了,开玩笑,现在这个事儿谁能担当啊,老管家可还想多活几年呢。

袁尚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汗如雨下,浑身颤抖,他没想到甄宓居然会判洛羽赢。自己的文章的确比不上洛羽,这是事实,是个人都能分辨出好坏,可是,你甄宓判别人赢就不对了,事先早已说好,现在这样做不是言而无信么?

他看向四周,自己大哥二哥都是一脸阴沉,显然这事儿的发展已经有些脱轨了。

洛羽依旧面带微笑,一副看戏的模样,折扇轻摇,其上‘难得糊涂’四个大字真是说不出的讽刺。

虽然是身在狼窝,但洛羽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折了袁尚的面子,还是折的彻底,直接把他从高高在上拉到地上,狠狠的踩进土里,土狗一般悲哀。

“七郎兄,我三弟年纪尚幼,不懂规矩,刚才只是和七郎兄开个玩笑,还是别当真的好,我们输了,在这儿给七郎兄道声歉,七郎兄可否不要为难我三弟了,我们袁家在邺城是有头有脸的人,若是钻了人胯,以后还如何见人呢?七郎兄可否高抬贵手......”老二袁熙拱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