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我们围坐在一起,姬子玄和赵雷滔滔不绝地讨论着诅咒的生存方法。而我却偷偷地把鞋脱了,然后把脚丫子伸向了陆云瑶的大腿上...
经过了这么多天的“调教”,陆云瑶总算能适应我这个“新版傻子”的行为方式了。
不过,我的大胆举动,还是让她瞬间涨红了脸,低着头恨不得把脑袋埋在桌子底下。
“怎么了瑶瑶,你身体不舒服吗?”姬子玄正在说着话,看到陆云瑶脸色有些不对,皱了皱眉问道。
“没...我没事...”陆云瑶被这么一问,更是脸红得像要滴出血一样,同时还偷偷地瞪了我一眼。
我心里乐坏了,强忍着大笑的冲动,更是放肆地把脚趾头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摩擦来摩擦去...
哎呀呀,这感觉,真他娘的酸爽...
“喂,傻子,你在干嘛?”正当我得意忘形之时,一个充满怒气地声音响起了起来。
黄婷叉着腰,怒气冲冲地对我说道:“好啊傻子,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不老实了?你居然敢欺负我家的瑶瑶?快说!你从哪学的这些三教九流?”
“你...你说啥呢?我咋什么都听不懂呢?”我装作茫然地样子问道,心头却是一阵心惊肉跳...
这个小娘们,眼睛可真毒啊!我这么隐秘的小动作居然都被她给发现了...
“听不懂?哼!那要不要我给你做下示范呀?”黄婷冷笑出声,然后脱掉了她的小高跟,将那雪白的脚趾头伸到了桌子底下......
片刻后,姬子玄的脸色也变了,他瞪大了眼睛,耳根一下子变得红通通的,就像被火烧了一样...
“我说,你们到底在干嘛呀?”陈钱伟挠了挠脑袋,疑惑不解地问道。
“小孩子别多事。”赵雷干咳了两声,抽着烟装作没看见。
“靠,我都二十岁了好吗?要在农村,我的年龄早就已经结婚了....“陈钱伟不服气地叫道。
看着陈钱伟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忽然想起了苏晴,也不知道她和陈钱伟发展的怎么样了,看来有时间我还得找他问问。
闹剧结束之后,姬子玄看了看手机,开口道:“现在,距离诅咒的时间只剩下四个小时了。如果大家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建议现在回去小憩一会儿,然后迎接今晚的诅咒。”
听到距离诅咒的时间只有四个小时了,每个人的心情都变得紧张,焦虑,和恐惧起来。
就连我,也不例外。
......
凌晨一点五十五分,闹钟响起。
我穿好衣服,从床上坐了起来,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来临。
这种等待是充满煎熬的,没有谁知道,接下来的诅咒难度会有多大,也没有人知道,我们的“无敌队”,会不会幸运地分配在同一个诅咒场景里...
这时候,我忽然感到体内有一股能量在窜动...
哗啦哗啦...哗啦呼啦...
就像波浪一样,不断地翻滚着...
我瞪大了眼睛,这股熟悉的感觉...正是僵尸之力!
只不过,这股力量还很微弱,顶多只能达到白眼僵尸的境界。
白眼僵尸,僵尸等级中最低等的存在,和那种电影里穿着清朝服装,一蹦一蹦的僵尸没什么区别。
不过就算如此,我心头也是一阵狂喜。
想不到才短短的几天时间,我的僵尸之力就恢复到了白眼的程度,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回到从前的紫眼巅峰了...
不过转念一想,我就算恢复了紫眼实力又如何?这神秘的诅咒游戏,不是我的实力有多高就能破解的。
现在这种情况,要么老老实实地集齐七颗龙珠,召唤出...啊呸,集齐五十颗地狱果实,要么,就把制造出这个诅咒游戏的幕后真凶给揪出来,逼他把诅咒解除。
第二种可能性,我觉得几乎很难做到。
首先,且不说能不能找到这个幕后真凶,就算找到了,我就能打赢他吗?
能创造出这种邪恶游戏的家伙,绝不会是一般的泛泛之辈...
越想,我的脑袋就越头疼,不知不觉间,时钟也指到了凌晨两点。
一股强大的眩晕感,扑面而至,眼前的景物,就像龙卷风一样疯狂地旋转起来,头晕目眩之间,我灵光一闪,猛然想起了这股熟悉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
这他娘的...是传送阵啊!!
没错,这种眩晕,头疼,以及意识涣散的感觉,和我当初乘坐传送阵时的感受一模一样....
难道...制造这个神秘诅咒的家伙,是一个修道界的高手?
他是谁?
天尊境的某个老怪物?
我的想法没有维持多久,就被这股强大的眩晕感给强制“催眠”了...
......
我是被一阵诡异的音乐吵醒的,从地板上爬起来的时候,发现周围多了几个没见过的陌生面孔。
除了这几个陌生人,我只看到了姬子玄,陈钱伟,以及上次见过的地中海和面无表情的小狗。
我看了看四周,心头急跳,急忙对姬子玄问道:“陆云瑶他们呢?”
“没看到...”姬子玄摇了摇头,脸色非常难看地说道,“恐怕...恐怕她们和我们分开了...”
“什么?”我的瞳孔一阵放大,心跳砰砰砰地开始加速,“你...你确定没有看到他们?你有没有看清楚?”
陈钱伟走上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傻子哥,他们真的没来,我们醒来的时候,房间一共只有这么几个人。”
我倒退了几步,脑袋感到嗡嗡直响...
我不敢想象,如果陆云瑶遇到了等同于Joker死亡游戏一样难度的诅咒,她们要如何才能活下来?
诡异的音乐还在继续,听得在场的每个人身体一阵发毛...
“妈的,为什么这部恐怖片会是《山村老尸》?”
一个声音,打断了我们的思绪,只见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青年口中骂骂咧咧,脸上一条狰狞的疤痕就像蠕动着的蛆虫,分外的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