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霸爱小妾:暴戾邪王的囚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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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抱着满满的一篮待洗的脏衣衫,我来到河边,看看左右无人,倒是安静的紧,这也好,我拿起木锤,有一下没一下的捶打着,结果一个不留神,一件衣衫顺水飘走了,本不想理会的,但偏巧正是师父平日里最钟爱的那件,不得已,我只好顺着水势追下去,水流十分湍急,我追了半天,它却是越飘越远,我一咬牙,反正周围也没人,我走进冰凉的水中欲抓住,经过几番努力,终于把衣衫抓住了,却是人逢倒霉事,喝口凉水都倒牙,转身之际我感觉脚环处一阵疼痛,脚扭了,疼痛迅速袭遍全身,我强忍这向岸上游去,却是快到岸边时在也使不出力来,身子一下沉入水中。

我曾设想过千百种死法,却没有想过竟然会为追寻一件衣衫而溺死,这岂不是太也不值了,我拼劲最后一点力气浮出水面,大喊了一声,“救命啊,救命……”

未等我在呼喊,便又沉入了水中,冰凉的河水紧紧地包围着我,我大脑陷入了无尽的黑暗,若是这样可以回到现代也是不错的哪。

就在我意识涣散时,一只大手却是揽住了我的腰身,拽着我浮出了水面。是谁,我好像睁开眼睛看清楚,却是怎么也睁不过那沉重的眼皮。

“噗。”我感觉胸中满满的,承载不住,张嘴便大吐特吐。

“好了,不要拍了,不要,你再拍我就要被你拍死了。”我虚弱地道。

也不知这救我的人到底是谁,那技术真是差劲极了,他把我翻身枕在他的大腿上,狠命地拍打着我的后背,令我在饱受皮肉之苦时,腹腔内又是一阵作呕,想闭上眼都难。

“这下知道苦头了,那你又干嘛要自尽。”

什么,自尽,这是谁呀,本姑娘这是自尽的吗,拜托好好看清楚了再说也不迟的吗?

我任他翻转过身来躺在他的怀中,我艰难地睁大双眸,“你,你怎么在这,哦,你是来约会的吗。”

“约会?我没有,你现在最好闭嘴。”他冷着一张脸道。

我明显的感觉他的身子一疆,我猜错了?接着我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他面无表情的帮我揉搓着,这秋日还真是冷的很哪。

“我们回去。”

“不要了,我们现在这个样子,让人看到,让人看到不是要笑死了吗。”

我羞红着半边脸急急地道。

“原来你也怕人笑。”他嘲讽道。

“是啊,你当然不怕,被人看到,你大不了说闲来无事,跳河里游泳来着,可我……”

他为了避免我在鼓噪,直接抱起我便直奔而去。

“喂,喂,你到底带我上哪去呀。”

“闭嘴,再嚷我便把你丢下去。”

发火了,我老实地闭上嘴,不敢在言语。

他抱我来到一处石洞,放下我,转头升火去了,我抱着身子打着冷颤,这男人还不是坏的那么透底吗,他迅速地脱下长衫,露出精壮的上身,转头看向还在颤抖的我,“你还不快些把衣衫褪下吗。”

“你,我。”我突然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这,也太大胆了吧。

“什么你,我的。”他不明所以的皱眉看向我。

过了半响,我平复了一下,才道,“那个,你不知道男女缓受不亲的吗,你怎可要一个女子当着男人的面脱衣的。”

他深邃的看了我一眼,转头拨弄柴火,酷酷的道了两个字“随便。”

这,一身湿衣贴在身上却实不是很舒服,我颤颤的道,“喂,那个,你不要回头啊。”

他什么也没说,我只好负气坐在那也不敢有所行动。

过了片刻,他起身找了树枝,把他的衣衫挂了上去,然后冷冷的道,“你过去。”说罢,他转到衣衫那边,我心中暗喜,他,原来心思如此缜密,我走到火堆旁,尽管透过他的衣衫隐约可以看到人形,但是我也只有将就着了,再说我于他早有过肌肤之亲,就是被他看了也算不得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了。只是女子的矜持令我无法适应而已。

沉闷的气息包围着我们,我边烤衣衫便想着如何于他答话,却是找不出该说些什么。

“我过几日就要离开。”

“什么,你要走,怎都不见你提及的。”

“今日说也来得及。”

“你,你不是失忆了吗,你要去哪里。”

“哪里来哪里去。”

“你恢复记忆了。”我小声的试探道。

“没有,但有人知道。”

“谁。”

“青儿,我答应她,只要她帮我寻回记忆,我便娶她。”

“你说什么,怎么可以,婚姻大事岂可儿戏,在说,把你救回来的又不是她,她怎么会知道你的过去。”听得他要离开,我急得语无伦次。

“怎么,你舍不得我走。”

“才没有,我是怕你被人卖了还不自知。”

“哦,那你是在关心我了。”

“鬼才关心你哪,想的美。”

“即是如此,那我也没有在留下来的必要了。”

“你。”我争恨不得冲过去把他暴打一顿。

我转过头去不再理他,慢慢地洪烤着湿透的外衫,其间还不时地用眼角偷瞥那旁的女子,还好,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端坐着一动不动,显得是那般的卓尔不群,但又是那般的孤寂,我心中有股难言的冲动,想安慰他。

处于如此尴尬的境地,只闻得那柴火不断的发出劈啪的声音,山洞中顿时陷入了一片沉闷之中。我心思百转,他要走了,会不带走一片云彩吗,而我又可以恢复到以前的平淡,这不是也很好吗。猛的摇了摇头,我最近是怎么了,怎的老是围绕着他的去留胡思乱想。

“你,什么时候走。”整顿了一下凌乱的发丝,我有些嘶哑的道。兴许是许久不说话所至吧。

他只是轻恩了一声并未回答,感到他的混不在意,我也懒得再开口。

就这般沉默着,我的外衫已是干了,我不敢褪下内衫,只得把身子更靠近了火堆一些。

思量在三,我故做不轻易的道,“她跟你一起走吗。”

“谁。”

“当然是青儿了,你们不是……”不是到最后,我硬是说不出口,只是费劲力气压下胸中翻腾着的酸意,但口气上明显的带着一丝苦涩。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