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暴戾王爷的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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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王嫂,自然。”音璇朗声一笑,英气十足的脸上带着一丝的肯定,飞扬的眉下一双眼澄净而美丽,音璇没有一般女子的柔媚,可是那泛着麦色的脸庞却有着寻常女子都没有的俊朗。

“裴傲,你做的好事。”知道劝说不了裴傲,伊夏沫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笑的异常无辜的冷峻男人,手肘用力的撞了过去,让裴傲吃痛的哀嚎一声,却依旧紧紧的抱着伊夏沫娇躯。

“笨丫头,要惩罚本王,晚上回床上,本王一定任你为所欲为。”无比邪恶的笑着,也只有裴傲可以顶着一张冷面如霜的脸,却又说着暧昧至极的情话。

“我今晚要去冷家一趟。”冷冷的打断裴傲那欲求不满的话,伊夏沫毫不客气的开口,不管如何,她也不放心音璇就这么的嫁过去。

“笨丫头,除了本王的身体,不许你看任何一个男人,你也不想音璇在大婚之夜就死了新郎官吧?”威胁十足的语调,裴傲冷哼一声,醋味在心头蔓延,好不容易已经将凤修给解决了,如今解决了音璇的问题,估计阙云那个蠢蛋也在失去之后知道珍惜了,可是最人裴傲头痛的却是余下的两个男人。

该死的毕少白,就算边关安定,凤修不可能出兵,身为苍紫王朝的大将军就该驻守边关,可是他竟然常驻皇城,天天来裴王府报到,让裴傲气的牙痒痒。

而裴晨曦这个小鬼,越来越粘笨丫头,竟然大胆到晚上要和他抢人,冷哼一声,裴傲锐利的黑眸里迸发一股算计的诡异,早晚他也会像解决凤修和阙云这样,将那缠着他女人的毕少白和裴晨曦给解掉。(汗死,裴大叔,少白还可以成亲,晨曦未免也太小了一点。)

“不用你去,少白说了会和我一起过去。”凉凉的开口,伊夏沫成功的发现即使到现在,只要她说出毕少白的名字,裴傲那张酷寒的脸庞就会出现吃醋的表情,不管试多少次。

“笨丫头,你惹怒本王了。”敏锐的察觉到暗中有人靠近,裴傲冷邪一笑,横手一把抱起伊夏沫的身体,快速的抱着她向着卧房外走了去,至于惹怒他的下场,自然要在床第之中解决。

“裴傲,现在是大白天!”挫败着,伊夏沫无奈的瞪着湛蓝天幕里的太阳,这个男人绝对是喂不饱的饕餮。

“本王等不到晚上了。”如果可能,他宁愿和她一辈子都守在床上,裴傲暧昧的闷笑着,快速的抱着伊夏沫走向了长风院。

卧房里立刻安静下来,音璇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面容,脑海里浮现出伊冬雪那无意的一句话,女人要为自己活着,痛且自由着。(貌似是冬雪偶然一次在某本励志杂志上看见的,所以无意之中说出口,却也让音璇猛然清醒过来。)

四年了,她有多少个四年可以去浪费,那么的委曲求全,那么的折辱自己,活的卑微,却依旧是什么都得不到,冬雪说的对,痛且自由着,所有对阙云的感情慢慢的尘封到心底,她音璇从来不是软弱的女人,她可以训练处裴王府的暗卫,可是傲然在天地之间,就不会被一段不属于她的感情打败。

“我已经查实了,冷墨卫一直爱的女人只有古轻柔,裴傲究竟搞什么鬼?”白色的锦袍终年不变,墨黑的发丝随意的用缎带扎着,几缕散落在肩膀处,衣襟并没有合拢,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配上阙云那阴柔美俊的脸庞,真的有着魅惑人心的魅力。

“无妨,冷家财力丰厚,我嫁过去,至少可以保证国库的丰盈。”没有回头,嫁衣的袖口之下,音璇紧紧的攥紧了双手,不去回头,不去看,该断则断,她也有该有王嫂的气魄。

不习惯音璇这样背对着自己开口,似乎记忆里,她从没有这样冷漠的对待过自己,阙云懒散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却依旧继续道:“如今苍紫王朝国泰民安,大燕朝破灭之后,国库更是丰盈,裴傲还需要你去联姻吗?”

“这段婚约是我同意的,和表哥无关。”一字一字,音璇果断的开口,笑容平静而朗然,原来她也可以如此的坚强,可以不回头去看他一眼,可是如同当初的音璇一般,即使不美丽,可是她依旧可以骄傲如昔。

“你这是因为我赌气吗?”阙云知道自己亏欠了眼前这个一身大红色嫁衣的女人,他曾答应过要娶她,可是爱的人从来不是她,所以阙云无法实行承诺,可是他也绝对不要音璇因为他而这样草草的将自己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淡淡一笑,笑靥如花,音璇发觉自己竟然还能笑出声来,镜子里映出她身后那张熟悉的面容,俊美邪魅的脸庞依旧让她眷恋不已,可是如今。

音璇缓缓的转过身来,平静的对着阙云开口,“我不会拿自己的下半辈子赌气,我会和冷墨卫好好生活,或许几年之后,就会有一个和晨曦一样的孩子。”

阙云俊逸的脸上有着一丝的震惊,因为音璇口中那样平静而满足的笑容,日后她也会有一个和晨曦一样的孩子,有一个出色不凡的相公,所有人都如此,皇上身边如今有了伊冬雪,皇上竟然也慢慢的放开了对夏沫的感情。

裴傲等了四年,终于找回了夏沫,一家三口过的其乐融融,或许日后,毕少白也会找到另一个女人陪伴在身边,唯独自己,依旧是孤身一人,从努尔哈赤家族变故以来,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在煎熬的过日子。

漠然的晦暗染上了狭长的凤眸,阙云忽然扬唇笑了起来,静静的凝望着一身红色,美艳宛如骄阳的音璇,“既然如此,我也祝你幸福。”

转身,白色的锦袍旋转出一抹白色的宛如浮云般的身影,黑发散乱在后背,一步一步转身走向了门外,就算孤身一人又如何?他从来不曾在乎过,不曾在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