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以后打乱她生活的错,就是她所说的话,一步错步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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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上一更,疏星淡月,残星几点,汐王府的一切似乎静止了,静的让人发慌。
回到汐王府的夜若汐走入了自己的寝房,身边的近身侍人都被她叫去别处了。
晚风轻悄悄地吹拂,她的发,她的脸,而那唯美的女孩却坐在榻上看手机,准确来说,是看资料。
“若梦,中心地带土壤偏酸,沿海、近湖河溪地带却是正常的,唯独汐王府和青杭那块地肥沃,撒种就生。”
通常土壤种出来的菜会苦,那有可能是掺杂了些有害物质,但种不出菜,难道这地是绝壁高岩移来的吗?也不可能啊,如此温润的地理位置应该是水稻的最佳地区啊!
罢了,也许是她今天经历过太多事了吧,睡一觉什么也过去了。
旋身就侧卧在榻上,看着头顶的纱幔,她不安的感觉越发浓厚,闭着眼浅眠着,却不知不觉熟睡了。
在她真正入眠时,一个紫衣影子飘然而入,在她幔前停了下来,无声说着青涩又难懂的咒语。
影子越说一句,她在梦中就越不安,痛苦的表情最终化为一抹粉白。
梦中是一片孤寒,一幢别致的别墅就屹立于花海之中,那并不常有人,周围的房屋也空着,他们搬了,因为闹鬼。
谁都不知道里面住不住着人,但唯独她灵映萱一人。闹鬼并不存在,只因那里是她的幸福,她的快乐。
“映儿,好好照顾自己!”
“映儿,爸爸对不起你!”
——“爸爸,妈妈!”
又是一个夏天,他捧着玫瑰花,和他的一生誓言。
“萱,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吗?”
——“不,不要”
“啊?你说什么?”女孩惊讶捂脸,眼中满是感动。
“我喜欢你很久了!真的……”
——“不,假的都是假的”
她轻喃着梦语,却受着梦魇的折磨,记忆不断播放,却难以停止,身边的那人轻描着她容颜的轮廓。
“逸……”
““那个女人,怎么可能有紫蓝好?要不是伯父临死前说过好好照顾她,能拿到他的家产。我现在理都不想理她……不说她了,紫蓝,你真美啊!”
——“啊,你们都是骗子”
记忆一断一续的播放,里面的夜若汐也在挣扎,一遍又一遍催眠着自己,不,不对,这是个梦,这已经发生过了,她已经“死”了。
——随心走,梦魇的程度并不强,只要她坚持一会就过去了。
的确如她所述,她醒来时已是东吐鱼肚白之时。
“妻主,是做恶梦了吧?”是他,如清泉水叮咚响的声音,带着青草香和药香的,唯独他一人——莫离殇。
不得不说,莫离殇的出现给了她极大的安慰,她很害怕,几乎是颤抖迷离的扑倒在他怀里,无声抽噎,可怜莫离殇一个不稳倒在了榻上。
“妻主……汐……”后面的汐很小很小声,但,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他的眼神。
一个人真的爱你,他的眼、他的心、他的动作都会随着你而变化,乐你所乐,忧你所忧。
纯粹的爱恋,丝丝入扣的纵宠……
“对不起,本王失态了。”夜若汐渐渐恢复了理智,淡笑,压下心头的异样,虽然是苍白着脸,但还是自己撑着起来了。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向个陌生人寻求安慰,他给你的爱又不是在对你!
“妻主?”没事吧?要不要他瞧瞧,习惯望闻问切的他,他也有几分明白她刚才冒失的动作。
“出去吧,我换衣,不用你服侍。”
“好吧!”
莫离殇温和一笑,只是没有人看得出他的伤。也幸,你已经对我改观了。
名离殇,是否真的可以不诉离殇?这条路,可真是明媚而又刺荆满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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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时,已是卯时(上午五点到七点),几位不请自来的贵客已经等好几个时辰了。
当她步入大厅时,就见一个红衣男子与个白衣女子在谈笑,而她两位二位夫,脸似黑似白的坐在主位两侧,还有丝丝的火药味。
“王爷,安好。”安好,这是见她时必须喊的,但也不算必须,也只有她在王府的时候才会这样喊她。
对于他们这些卑微的俾男来说,能够见到心上人,能和心上人生活,这就是他们的福,因为这几乎没有规矩。
“嗯。在这不用低头干活,会受伤的。”软软糯糯的甜美音在他耳边回荡,蓦然低头,他羞赧垂眸着,不用细看,是脸红了。
她在现代不是没有男粉,“灵芝粉”是男粉名,女粉叫“映日荷”。
所以她就当自己这个唱见见了粉丝……
小剧场:
夜若汐(无语):灵芝粉,这名字谁起的?还有映日荷?
大众粉丝(激动):我们啊,来,大家呼口号!
灵动少芝心,暖红映日荷。
夜若汐(彻底无语):你们乃诗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