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对二建说:“跟我学。”然后把手里的棒球棍随手抛向了对方的一个家伙,那家伙下意识的就接了过来。二建也有样学样的把棍子抛了过去,他是绝对信任我,同时也看见了警车马上就到了。我一拉二建一屁股就做到了地上,憋足了劲扯开嗓子大叫起来:“救命啊!杀人了!快来人啊!”
因为是凌晨三四点钟,夜深人静的,所以声音大的连旁边的二建都捂住了耳朵。龙哥那帮人登时就有点傻了,都围着我俩看着不知怎么回事。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通过车载括音器响彻全场:“警察,全都不许动!”
紧接着十几道车灯把我们双方照得清清楚楚,现在现场的情况是,我和二建躺在地上被十几个手持棍棒砍刀的人围着。这时几十名全副武装的武警和警察迅速的控制了现场,龙哥和他们那帮人全都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我和二建被几名警察从地上扶起来,我带着哭腔对他们说:“你们可来了,在晚点我俩就得被他们打死啊!”然后指着龙哥对他们说:“他就是这帮黑社会的头,他们可能还有枪呢!”
那龙哥本来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可能被我这几句话给气红了眼,竟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冲到我面前踹了我一脚,居然还骂了我一句:“你个臭流氓,无赖!”随即被几个武警掐着脖子狠狠的按在了地上,还挨了几脚。我顺着龙哥这一脚又躺在了地上,差点把扶着我的那个警察也带了个跟头。随后我们全都被带到了分局,只不过我和二建是以收害人的身份坐车去的,而龙哥他们一伙全是双手抱头蹲在车里去的。
到了分局里我和二建被带到一间办公室里做笔录,做笔录的时候我几乎是声泪俱下的表白说明我和二建好不容易找了份工作,可起早贪黑受苦受累不说,还老受龙哥这帮黑社会的欺负,这次仅仅是在外面唱歌没请他们,这龙哥就带人收拾我们等等,总之我俩在外面是经常助人为乐的好青年,在单位是吃苦耐劳的好员工,龙哥他们是无恶不作的黑社会分子。二建嘴笨不太会说,只是在一旁点头帮腔,可我怎么就觉的这厮的脸怎么就那么红呢?酒劲还没过?录玩了笔录,我和二建就被放走“看病”去了,那位做笔录的警察还好心的叮嘱我俩好好检查身体,要对自已负责!
我和二建连连称谢,我顺便问了一下龙哥他们怎么处理,那警察只说了一句:“不该问的别问,他们现在走不了。”走出分局大门天都亮了,我伸了个懒腰对二建说:“真是又累又困,咱俩去泡个温泉,蒸蒸桑拿按摩一下,昨挨了几下到现在还疼呢。”走了几步看二建还没跟上来,回头一看他正在原地冲我一脸的坏笑,,我奇怪的问:“你怎么了?”他坏笑着从嘴里吐出三个字:“臭流氓!”我登时大怒:“孙子,你在侮辱一个复员军人,今儿这泡温泉的钱你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