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看着这根针说:“这个美女是中毒而死的,还是一种毒性很强的毒药,虽然表面栩栩如生,但这个美女的皮肤和肌肉全都象木头般的坚硬,这就是毒药的效用,换句话说这美女被这毒药制成腊人了。”
孙教授在一旁说:“这很可能是活着被毒死陪葬了的,在历史上活着被毒死陪葬的不罕见,有的是例子,看来这是这个墓主比较喜欢的一个妾女,这个墓主死后被逼着服毒自杀陪葬了。”我看着这个美女叹息道:“真可惜!这么漂亮的美女估计还不到二十岁吧?"孙教授说:“这很有可能,古人女子十六岁就生儿育女的是常事!”老鬼也点头说:“确实如此,还有用童男童女陪葬的呢,更残忍!”我听完了摇头叹息,在那个时代人命真没有价值!
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下午六点多钟了,我们整理好东西走出这个古墓,看着墓外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已经快到黄昏了,这个古墓的考古工作也快结束了,听张哥说后续工作很可能由当地政府派人接手,我们快回去了。
就这样,后几天的工作就在取样登记打包封箱中度过,我们白天干活,晚上就去陈叔他那里聊天喝酒,我和二建老鬼还比别人多了一项工作,喂狼!那条白眼狼天天晚上来我们帐篷里吃剩饭,喝二建的洗脚水。
九月十四日当地政府派来了一大队接手的工作人员,张哥说:“该走人了,咱们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事就由当地的人员接手吧,据说这些陪葬品有好多要放到当地的博物馆收藏和展示。”我和二建也松了口气,该回家了,都快一个月了,想念北京的家人,怀念北京的烤鸭,还有老驴,还有我的摩托车……,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已的狗窝啊!
张哥看着这大草原说:“我不止一次的来到大草原了,每次离开都恋恋不舍的,好男儿志在四方,我们还会再来的,走吧,把咱们的东西收拾好,明天回家!”
九月十五号清晨草原上又起了大雾,几米外什么也看不见,我一如既往的开始晨练,就在我练拳的时候方芳也来了,站在我旁边看我练拳。等我练完后她和我一起来到了古墓边,想最后一次听巴特儿老爹的马头琴。
琴声依然悠扬,曲调还是那么沧桑,但今天我感觉这琴声又多了一种忧伤,巴特尔老爹看着我俩依然不言不语的继续拉琴,忽然琴声一变,不再是那沧桑悠扬的蒙古曲调,而是换了一首我们非常熟悉的曲子,我越听越觉得这曲调非常熟悉,就是想不起来这是哪首曲子,方芳却惊讶的叫了出来:“这是那首老歌《送别》的曲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