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笑呵呵的说:“砸门,凿墙那是没手艺的家伙才干的事,学着点吧,看咱怎么练活,”说完卸下背包,然后从二建的背包里掏出一个长报纸包来,我看二建快成他的活动工具箱了,打开报纸里面是一个1.25L的雪碧瓶子,里面满满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拧开盖后一股怪味,老鬼把手电递给二建说:“给我照着点,东子也过来用你那荧光棒照着点。”我俩赶紧伺侯着这老鬼,看他怎么表演。
老鬼又从他那包里拿出一个小泥铲,然后左手拿着雪碧瓶子在那右边大门边上的石拱墙上挤出一块黑膏来,然后用小泥铲向下一拉,“刷”的一下糊上了长长的一片,老鬼就想个水泥工刷水泥一样开始刷这门墙。十多分钟后老鬼让我们退后,他也退后在五米开外。只见他刷的那面墙上开始“咕噜,咕噜!”的起泡冒白烟,过了几分钟后老鬼和我们走过去,在我俩的注视下,老鬼用他那小泥铲就象铲腻子一样把那原本坚硬的门墙一条条一块块的给铲了下来,这门墙顿时向右凹进去一大片,老鬼的小泥铲直到刮不动了就又开始往上刷黑膏。就这样过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我给手电换了块电池棒,右边这扇大门的三个金属门轴已经完全的暴露在我们三人的面前了。
老鬼接过我递给他的水袋喝了几口,收起雪碧瓶子,又从二建的包里掏出一个塑料小瓶来,先往那两扇铁门之间的门缝里点了点,然后又往那三个金属门轴上点了一些,只听见“次啦!次啦!”的声音不断,白烟缭绕,等声音停止,白烟不冒了,老鬼看了看这几处,又开始继续往上点,大约三次后,我听见“咚!”的一声,原来右边那扇门的门轴全被腐蚀坏了,铁门完全的接地了。虽然平时老鬼这老家伙没啥正形,但在干活的时候可真是兢兢业业的一丝不苟。我有些明白了,这老家伙可能把这当成了一种艺术了!
老鬼得意的“哼!哼!”两声收好瓶子,从二建的包里掏出一个报纸包,打开里面是一个铁爪,后面穿着大拇指粗的绳子。老鬼把铁爪从门轴的边塞好抓住了,然后我和二建站远了用力一拉,“呼啦”的一下,那铁门立刻就被拉松了,在一使劲“咚!”的一声,铁门被我俩拽到在地上了,紧接着又是“咚!”的一声,我看见门后有一个‘T’字形的石柱也倒在了地上,门终于被打开了,一股凉气夹杂着霉味扑面而来。我通过手电筒的光茫看到门后有一个通道,在用手电仔细照照,发现通道尽头还有台阶通向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