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6.
庄羽听着系统问自己，一时半会也跟着沉默了。
【人家戴决明有男朋友】
【就你师总这性格，让他去做小三，你杀了他算了】
这边庄羽正在和系统开私聊，话题中心的师玄戈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大白兔，他还连带着怀疑戴玉脑子进化是不是真的完全，“甲方抬价，看不出来？”
师玄戈脸色冷漠：“你那秘书是吉祥物？谈合同这种事让他来。”
莫名其妙被点了名的庄羽抬起头来，然后就感受到了师玄戈投过来的视线。
“利用大二课余时间修完金融学和心理学硕士学位的高材生，”师玄戈意味深长眯眯眼，“让他去。”
就冲着师总这两句话，划水做吃瓜群众的庄羽被迫营业，捎带着还见了两个厉害点的商圈大佬。
比如说戴子义。
庄羽：“……”
“又见面了。”戴子义呵呵一笑，他戴眼镜，不知道为什么，庄羽总感觉他的视线可以透着镜片穿刺到外面。
阳光一晃，这位重新恢复了那点温厚的气质。
“庄姨走的时候，家里人都十分遗憾。”戴子义认真看庄羽，“小羽，我们还是希望你回来。”
微微一颔首，庄羽也保持自己的翩翩风度：“公事在前，戴总，我认为这点私事咱们可以以后再约。”
戴子义叹气：“玉玉先我一步找到你，还一直在暗中对你提供各种保护，想来估计是不愿意你回戴家。”
说话间他也看庄羽，像是想要从庄羽的脸上找到点情绪波动的蛛丝马迹。
但是没有。
庄羽的表情像是顶精密的仪器，滴水不漏，就连嘴角的弧度都像是有精准的数据在控制。
戴子义也不逼他，开始和庄羽谈泓煜和戴氏的合作。
谈到后面，戴子义就忍不住在心中唏嘘——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是真的有两把刷子。
庄羽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只要是接近了，稍不留神就会被吞没。
等庄羽走后，戴子义瞳孔中的颜色就一点点淡了下去。
镜片下的锋芒凝聚成实质。
师玄戈的车在旁边等庄羽，等庄羽上车了，师玄戈就开口：“放长线钓大鱼？”
“对，”庄羽揉捏一下自己的手腕，“我在等隐藏人物出现。”
系统之前说过，位面有隐藏人物和隐藏任务。
这是消除戴玉黑化值的关键一环。
“你怀疑这个人在戴家，”师玄戈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扣着方向盘，“戴子义？”
庄羽微微一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