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8.
金手指么，该用还得用。
系统提醒师玄戈：
【宿主，你这是洗髓】
何为洗髓，将浑身骨髓抽出，重新洗练。
其中痛苦不言而喻。
师玄戈漫不经心的笑笑：‘有Crever痛吗？’
系统没说话。
庄羽清晨醒来时，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师玄戈却不见踪影，端起牛奶轻轻抿了一口，庄羽缓慢闭上了眼。
师玄戈消失了一整天。
这一天里，传出了个大消息。
戴明忠跳楼。
戴玉整个人差点疯掉，她不喜欢戴明忠，可那是她所剩不多的亲人。
一夜之间戴家分崩离析，戴玉黑化值无可控制的突破百分之五十大关。
庄羽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喝酒，他笑着和系统说话：‘要是你师总黑化值也这么容易升就好了。’
听着他的话，系统深呼吸一口气。
【庄羽，你知道师玄戈今天找我做什么了吗】
庄羽略一挑眉。
【换血】
【Crever的抑制剂需要RH……】
系统话没说完，庄羽就打断了他。
“那又如何，”庄羽嘴角带着不屑一顾的笑，“我让他为我这么做了么。”
系统没看见庄羽袖中攥紧的手指，沉默许久之后才开口：
【你真冷血】
许久之后庄羽才重新伸出手来，尖锐的指甲刺破掌心的皮肉，他却像感觉不到一样。
戴子义进来后系统就离开，庄羽略抬起下巴。
“你让沈轩逼死了戴明忠。”戴子义眯起眼看庄羽。
庄羽懒洋洋的笑笑，将手中青瓷的小酒杯放在木桌上，他撑着胳膊探身逼近戴子义：“那又如何。”
他语气十分温和，含笑看向戴子义。
不知道为什么，戴子义总觉得这个笑有些诡异，他微微皱眉，旋即才和庄羽对视。
“我喜欢开门见山的，”庄羽一摊手，“和你谈个合作如何。”
戴子义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愣，“合作？”
庄羽“嗯哼”了一声。
“我以为你和师玄戈都比较想弄死我，”戴子义眼神十分诚恳，“实不相瞒，我也想弄死你们两个。”
“好说。”庄羽微笑颔首，“听听我的条件吧。”
……
重新找上姚云野的时候，师玄戈脸色略显苍白。
“师总？”看他状态不佳，姚云野原本准备说点什么，却被师玄戈挥手打断。
指了指自己，师玄戈开口：“RH阴性血。”
就这一句话，姚云野抬起头来，眼中的惊讶显而易见。
后面化验的结果十分顺利，几个专家环绕师玄戈，都在做最后一步的确认。
“血液提取物需要量很大，”专家自觉有义务提醒师玄戈，“师总，您身体吃得消吗？”
师玄戈淡淡看他一眼，不置可否。
鲜红的液体顺着软管被抽走，手术灯下，师玄戈眼睑微垂。
“800CC。”专家在血袋上标了号，师玄戈刚准备起身，结果失血过多带来的虚弱让他一阵腿软，姚云野一把扶住他，沉声发问：“还好吗。”
师玄戈点点头，他眼神有些缥缈，仿佛可以从某虚无的点看见庄羽。
此时的庄羽躺在沙发上，他等了一夜，师玄戈都没有回来。
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庄羽抱住了一个抱枕，将自己的脸埋到了里面。
许久之后他才闷声闷气问系统：‘查询师玄戈黑化值。’
【百分之零】
系统的声音没什么感情。
庄羽啊了一声。
他笑着和系统说话：‘这下完了，要是真的隐藏任务完成不了，我还真得交代在这儿了。’
若有所思的摩挲下巴，庄羽继续：‘以后回去了时不时提醒提醒你师总，隔三差五给他队友烧点纸钱，省的逢年过节我个没亲没故的吃个死人供奉都得蹭别人的。’
‘不过再一想啊，你说以后他得多讨厌我，还是让他忘了我算了，想到我都给他添堵，我这么喜欢他，怎么舍得他不开心啊。’